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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也是素日那般温婉和善的模样,可她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倒像比从前多了几分明媚大方。
想来是回府与家人团聚,又逢伯爷寿辰,王妃心中欢喜的缘故吧。
芳春没有多想,提着食盒下去了。
跟前只剩香琴在,池颖月这才起身,细细打量这间寝屋。
黄花梨木床上铺设云锦被褥,描金雕花镜台前摆着赤金海棠嵌宝奁盒和掐丝珐琅的手炉,紫檀屏风,白玉熏炉,青花茶具,目所及处皆是极致的精巧奢华。
想来她这一年简直是愚不可及,竟放着堂堂昭王妃不做,上赶着给人当外室,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还是回到这里。
不过此时回来也不晚,余生她还有大把的时间,好好享受这金尊玉贵的生活。
香琴又细说了些池萤平日的习惯和喜好,池颖月初来乍到,不好大刀阔斧地抹去池萤生活过的痕迹,只能等在王府站稳脚跟,再慢慢往自己的偏好上改变。
略微收拾一番,池颖月便前往寿春堂拜见庄妃。
相比王府的富丽堂皇,庄妃的小院就显得太过简陋了,池颖月不好东张西望,掩下面上诧异,不动声色地入内请安。
庄妃坐在榻上歇息,见她来,忙唤人到近前来说话。
问及昌远伯夫妇的身体及府上诸事,池颖月姿态恭顺,都一一作答:“劳母妃挂心,家里一切都好。”
庄妃颔首:“待七郎回京,年关里必让他备足厚礼陪你回府一趟,到底是岳家,礼数不可废。”
池颖月忙道:“爹娘体谅殿下眼疾不便,万不敢以寻常百姓家的虚礼要求殿下,母妃慈爱体恤,殿下温柔体贴,已是颖月和池家几世修来的福分了。”
庄妃笑道:“你惯是个懂事的,罢了,一切等七郎回京再说。”
池颖月柔顺地应是。
人走之后,庄妃吃着她送来的点心,两口下去却是放下了。
琼林问:“可是不合口味?”
庄妃笑叹:“吃惯了颖月的手艺,再吃外头的,哪怕是如意斋,也总觉得缺了点滋味。”
琼林笑道:“这有何难,改明儿让王妃给您做几道便是。”
庄妃看向门外的方向,若有所思。
儿媳向来恭谨柔顺,
可方才一见,总觉得比平日客气些,这客气中又透着几分陌生疏离,言语间虽也是轻声细语,却显得……过于伶牙俐齿、滴水不漏了,不似以往那般可亲。
兴许是回去一趟,被家里叮嘱了些规矩,儿媳还是那个儿媳,哪里就不一样了。
……
河间。
晏雪摧正秘密审问昨日擒获的两名刺客。
秦峥前来回禀,说京城有消息传来,“王妃已安然回府,府上一切如常。”
晏雪摧从昨日那阵绞心之痛开始,心口便一直窒痛难忍。
说不清为何,却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
也许是离开她太久了,渴肤之症又如附骨之疽般纠缠上来。
为加快搜查进度,他每日只睡两个时辰,却仍是夜夜辗转,唯有将那荷包紧紧按压心口,想象她就在身边,温软的身子紧紧依偎着他,方能有片刻安眠。
他也不打算徐徐图之了,河间的事还需尽早解决,越快越好。
派去河间王府的暗探潜伏多日,总算搜出记载府中近三月私购生铁,暗中雇佣铁匠的账册。
根据截获来的王府密信,晏雪摧当即派人暗中包抄那操练暗卫与私铸兵器的山头,当夜数百支火箭飞射而入,逼出里面所有的铁匠,酷刑之下,众人供认不讳。
与此同时,天津卫与沧州守备千户所派兵左右合围河间王府,一举擒获河间王,其麾下意图反叛的将士也被就地斩杀。
前后不过二十日,晏雪摧快马加鞭先行回京,押送河间王的锦衣卫紧随其后,不过囚车行驶缓慢,约莫三日方能回京,因而晏雪摧对外的归京日也是三日之后。
谁也不知,今夜他隐瞒行踪,以锦衣卫的身份蒙面回京。
半夜昭王府风声萧肃,守卫森严,府门外的暗卫是他心腹,见他秘密回京,当即俯身行礼,悄然退下。
晏雪摧飞身跃过院墙,暗中打个手势,被惊动的几名暗哨也纷纷退下。
行至廊下,望向屋内暖黄的灯火,晏雪摧满身寒霜似乎也随之融化了。
分别二十日,思念蚀骨侵髓,梦里看到她笑,也听到她哭,挥之不去都是她,今日策马狂奔这一路,脑海中也尽是她的影子。
此刻回到漱玉斋,竟然没有最初的急迫了,横竖她都在这里。
不知她可有想他,应是有的罢,离开前她含泪抱着他千般不舍的模样,他到现在想起时,仍觉得喉间发紧,心脏一片柔软。
也不知她要同他说什么,是已经准备好向他坦白么?
只要她愿意坦白,他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
这般想着,晏雪摧放轻脚步,缓慢推门而入。
夜已经很深了,屋内人早已睡下,帷幔中传来匀停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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