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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树为覃乔简单擦了身,换上了衣橱里属于她的睡衣。
酒精将她冷白的肤色上染上绯红,尤其脸颊上两片都和唇色一般,连他这种视力都能看得分明。
她睡得不是很踏实,呼吸起伏,有些重,偶尔呓语几句,混蛋、不原谅、嘉树,这三个短句轮流交替。
稠密乌黑的头发被他指尖勾开,精致的脸整个露出来,不足巴掌大小,眼睛看不清便调用其它感官去‘看’她,薄薄的眼皮下圆润的瞳仁,粉色的唇,挺翘的鼻尖,吹弹可破的肌肤,脸上的肉还是少了,骨感稍重,呼吸微微一滞,他继续探索,指腹每描过一寸,他的脸便贴近一寸。
当水润的黑瞳被她樱粉的唇填满,陈嘉树俯首,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一颗心颤颤,眼眶转瞬升起一股热意,似融化了什么,陈嘉树急忙抬头,可这时,右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一直是以半蹲着的姿势,左膝盖支着地板,右腿屈起,他摸了摸那里,盖住受伤位置的布料上有些微潮湿。
可能是雨淋了还没干,陈嘉树收回这只手,一撑床边,起身。
房内灯火通明,却是静悄悄的,白光从覃乔微张的眼睛里泻进去,她不舒服地抬手遮挡住双眼。
可她听见脚步声,张开手指,透过指缝看到陈嘉树双手端着脸盆,绕过床尾,四平八稳地走进卫生间。
深蓝色真丝睡衣套装,垂顺的面料勾勒出他瘦削的身形,唯独肩膀特别宽阔,它能背起很多东西,责任、道义、不服输,还有背过她。
覃乔眼睫轻颤,濡湿的睫毛扫过手指。
不,不是,陈嘉树怎么会在她家?
她一个鲤鱼打挺,撑坐起来,床垫嘎吱一声,从她身上滑落的被子堆到大腿上,眼前那堵大白墙晃了几晃,起得太急,晕眩感加重,胃里还有些难受。
原木色玻璃推移门、米白色梳妆台、樱花粉窗帘、欧式风格大床……这里的一切都是她亲手挑选的,这是……他们曾经的婚房。
陈嘉树的家!
“乔乔……”
听见外面的动静,陈嘉树从卫生间走出来,边朝她走边问:“你醒了?”
他和刚才一样绕过床尾,只是这次走得有些急,小腿撞到床边才停下。
之后他弯下腰,手掌按住这张床,慢慢坐下来,再侧身面向她。
也不知是不是醉眼惺忪看错,刚才撞上床的那一下,他好像很痛似的打了个寒战。
覃乔目色一沉,垂眸瞥见身上这件多年前的睡衣,霎时仿佛有百斤重力压了下来。它像一把开启记忆的钥匙,那些沉在这间房里的过往画面……甜蜜的、温馨的、怒叱的、一刀两断的,如同开闸泄洪般涌进脑海。
心脏那块地方,绞痛一阵一阵,和那个晚上他瞪红了眼睛,死攥着她腕子不让她走时一样。
“你想追你的梦想我不拦你,明天就去把婚离了!”
一贯的温柔荡然无存,他发狠威胁,而她挣不脱,低头,抛了理智对准他手背狠狠咬下去。
他只低低呻吟,没推,没躲,就那么任她咬,任她发疯……
“乔乔……”
他的语气中竟然还带一丝温柔,全不怪她。
覃乔猝然抬眼,可是泪水蒙住了她的眼睛,只看到陈嘉树靠近的虚影。
咚咚咚!
心跳加速,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她往里躲,可他偏偏不放过她。
再次被惹怒,心里的愤恨一股脑上涌,她由坐改为跪,直扑进他的怀里,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不给他反应地时机,深深埋入他颈间,那里的高温烫到她的脸颊,她全不顾地张口就咬。
用了十成力道。
“呃……”
男人发出低弱的痛吟。
那截腰被裹住,她越用力男人越是自虐般箍得更紧。
直到尝到一丝血腥,覃乔犹如被当头一棒,痛醒,抻起脖子,望进陈嘉树攒满深情与爱意的眼里。
她仓促别开眼睛,心虚垂下。
齿印赫然在脖颈边际,有几颗齿痕边缘渗出淡淡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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