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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摩挲着光滑的手机屏幕,他笑着摇头:“老吕,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嘉树啊……以前给朱奥画了那么大一个饼,现在朱奥这小子非得气疯不可。”
身边一下多了两大门将,他们的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照着他。这到手的饼,嚼着可比黄连苦多了。
“画饼?”吕董事哼一声,“嘉树一失踪,朱奥按章程规定上任,虽然是暂时的……但你瞧朱奥这几天……演都不演了,就是笃定嘉树回不来了。”
陈嘉树失踪这事,核心高层都已知晓,被绑架多半凶多吉少,这位董事长恐怕已是九死一生,想到那么有主见的年轻人,或许也将成为“故人”,吕东于心不忍地叹了口气。
他忽然没了胃口,将茶杯搁回黄梨木茶几上。几滴茶汤溅出,饱满的水珠在光洁的木质表面颤动。
徐董事脑袋里蓦地跳出那位覃董事掷地有声地结语:“最后,我想说的是——这家公司姓陈,不姓覃,更不姓其他任何人。”
作为陈嘉树的妻子,集团第二大股东,覃董事的确有资格这么说,不过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精准打击某些另有图谋的人。
当时他特意往朱奥那儿多看一眼,眼梢微微敛着,但脸上依然保持得体宽容的笑,还带头鼓掌。
徐董事饶有兴致地屈指敲了敲手机屏幕,凑近吕东,压低声音:“老吕,不急。咱们……走着瞧。”
傍晚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天色黑得早,覃乔驾驶的奥迪车从集团车库驶出没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去了一趟商超。
回到家中已是六点。孩子们收到她带回来的礼物,立刻雀跃着欢呼起来,清脆的笑声盈满客厅。
用过晚饭,覃乔陪着孩子们在玩具房席地而坐,一块一块地拼着积木。暖黄的灯光洒落,四人依偎的身影温柔笼罩。
完成作品之后,她转身进了陈嘉树的书房,反手锁上门。
书房里静得只余下她的呼吸声。覃乔坐进他常坐的那张转椅,缓缓仰起头。头顶那盏灯亮得刺眼,过分明亮的光线扎进眼底,刺得眼眶阵阵发酸。
她阖起眼睛。
蓄了许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悄然滑落。
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很好哄,他们至今仍相信,爸爸只是在国外出差,再过几天就会回来。
一个“几天”接着一个“几天”她相信,嘉树一定会回来的。
第76章
时隔一月,杨淑华再度踏上澜川市的土地。
机场出站口人声嘈杂,外语、普通话和各色方言交织成一片嗡嗡的背景声。
杨淑华拎着白色大包刚站定,忽而一对母女亲昵的笑语落入她耳里,她循声转头,就瞥见身旁不过三米处有对亲昵依偎的母女。
“妈妈,生日快乐。”
“不过是个生日,还特意从国外跑回来……”
杨淑华静静看着,直到一辆出租车滑停在她面前。她收回视线,目光轻轻落在光洁的车顶上。
坐进出租车内,杨淑华从皮包里取出手机,屏幕亮起,背景是他们之前在海德公园拍的合影。
她的目光一滞,心里的酸意冒上鼻尖,次次如此,
整整三十五天,女儿一通电话也不曾打过。就连前日大姨给她打电话,那孩子语气也是疏疏淡淡的,更是半句没问起她这个母亲。
“阿姨,您到哪儿下?”司机的催促声截断了她的思绪。
她回神:“蔓合九里。”
中午时段,道路通畅,不消半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
车窗降下,保安认出是她,微笑着升起道闸。车子沿主路驶到尽头,停在了单元楼门前。
杨淑华付钱下车。
路旁的梧桐正同时上演着新生与凋零——嫩绿才上枝头,枯叶却已打着旋儿纷纷飘落,被风一吹,悉数堆积在路边,挤作一团。
杨淑华上楼敲门,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房子月中到期,果然已经退租,乔乔什么都没跟她说。杨淑华道了声抱歉,转身乘电梯下到车库。取了车,便径直往市中心的商场开去。
到了商场,杨淑华熟门熟路地走进常去的那家童装店,仔细挑完,买了六套衣服,新来的服务员笑容殷切,主动提出帮她把衣物送到车上。
前往电梯间的路上,她们恰好经过一家茶叶店。杨淑华蓦地想起,陈嘉树一向爱喝茶,而他的生日,似乎就在这个月。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她转身走进店内,不多时,便拎着一盒精心挑选的龙井茶走了出来。
*
回来这半个月,孙刚为了让覃乔安心坐镇和熟悉集团业务,去宛坪村和警局的事都是他再跑,每次风尘仆仆地回来都会给她带来最新的消息。
西城省地处山区,层峦叠嶂、地势复杂,这样的地形最易藏匿行踪,尽管警方追捕起来颇为吃力,却始终未曾放弃。
这次回来,孙刚带来的消息总算让人看到了一丝曙光。
警方已经锁定了那对兄弟藏匿的山头,启用无人机和警犬,迅速形成包围圈,他坚信道:“三天内,一定会有结果。”
而至于集团,她进财务部,并非为了挑起任何纷争,她全部行动,皆可归结为两个字:“守”与“防”,守住集团核心资产,防范有人趁火打劫。
然后,等待嘉树回来。
经过半个月的观察,覃乔所见的的是朱奥一直恪尽职守地履行着代理董事长的职责,竭力稳定着局面。那封邮件的事,曾让她一度怀疑陈嘉树的失踪是否与他有关。
可冷静下来细想,朱奥如今名利双收,若真是他在幕后操盘,布下如此险局,’无异于引火烧身。嘉树真的出事,首当其冲的便是集团股价震荡与监管审查,他身为代理董事长,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
但若说……这一切正中他下怀呢?
覃乔缓缓靠回椅背,闭眼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希望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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