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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人不好搀扶,温时越架着盛棠的胳膊,扶着她的腰往电梯走去。
好在盛棠足够乖,喝多了也不吵不闹,乖乖的让人搀扶着。
电梯缓缓上行,温时越这才有空帮盛棠整理凌乱的发丝,指尖划到盛棠的耳尖时,不自觉的多停留了一会儿。
目光落到盛棠的红唇上。
“咕嘟。”
空旷的电梯里,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酒馆内的一幕,在温时越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她离盛棠也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到盛棠呼出的热气,夹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又是一声:“咕嘟。”
鼻尖快要碰到盛棠的脸颊时,叮咚一声,让温时越清醒过来,强烈的道德感谴责着她方才的越界。
“呼……”温时越偏头吐出一口清气,心虚的看了一眼盛棠,见她闭着双眼,对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不知晓的模样,越发心虚。
好不容易将人扶回家,哪怕是在深秋,温时越身上也起一层薄汗,手上也没多少力气。
盛棠倒向沙发的瞬间,也带着温时越倒下。
“诶……你砸到我了,温时越。”盛棠虚虚睁开一条缝,控诉着温时越。
温时越的脑袋刚好埋在盛棠的胸口,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连带着耳后的一大片肌肤跟着泛红。
“抱歉。”一开口,是温时越自己都心虚的沙哑。
盛棠对此一点察觉都没有,口干舌燥的嘟嚷着要喝水。
温时越从她身上爬起来,走向厨房,不多时端着一杯蜂蜜水出来,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慢条斯理的走向沙发。
“喝吧。”温时越背对着盛棠坐下。
盛棠意识不清醒,看到自己八百米远的水,刚要抬起的头又倒了回去:“你喂我。”
“啧……”温时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随后口嫌体直的扭动腰身正对着盛棠,一手扶着盛棠的脑袋,一手小心拿着水杯。
“慢点喝。”
盛棠像一只快渴死的鱼儿般,拼命的喝水,但也只喝了半杯,就撇开头表示不喝了。
温时越收回扶着她的手,咚的一声,盛棠的后脑勺磕到沙发扶手上。
“你……这是谋杀。”盛棠疼得红了眼眶,一脸委屈的看着温时越。
温时越也没想到会这样,放下杯子,连忙扶起盛棠,扒拉着她的头发,摸到后脑袋有一块地方已经肿了。
“我不是故意的,还疼不疼?”温时越轻柔的给她揉着,又温柔的问。
这温柔的模样,让盛棠觉得今夜的温时越像是被人夺舍了,推着温时越,不让她靠近。
“……”
温时越不知道盛棠在闹什么,不让自己靠近,自己却凑了过来。
“看什么?”温时越看着已经快把自己看成斗鸡眼的盛棠问。
盛棠抬起手,掐住温时越脸上的肉,用力拉扯。
“嘶。”温时越吃痛。
就在温时越要发火时,盛棠冒出一句:“没有人皮面具。”
“哼……”温时越被气笑了,也伸手掐住盛棠胳膊内侧的软肉,用力一拧。
“啊……疼疼……松手。”盛棠的酒劲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意惊醒了一半。
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温时越的家中,两人正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半靠在一起。
“酒醒了?去洗澡,否则别想上我的床。”温时越看着眼神逐渐清明的盛棠发话道。
只是这话一出口,她也惊觉里面的暧昧成分。
但盛棠没有,还叫嚣着:“不上就不上,我要是在你这儿感冒了,我明天就上阿姨那儿告状。”
“……”温时越已经起身,听到盛棠的话,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什么也不说。
盛棠被她看得一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处于下风的窘态。
“洗就洗。”盛棠起身去卧室时,还不忘用肩膀撞了一下温时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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