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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厉沉舟的身体好了些,已经能下地慢慢走几步。苏晚扶着他在病房走廊里散步,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身上,倒有了几分难得的平静。
走到护士站附近时,迎面过来两个护士,正低声说着话,声音不大,却恰好飘进苏晚耳朵里。
“……就是前几天跳楼那个,听说家里出了大事,老婆让人害死了,自己想不开……”
“好像姓苏吧?听说女儿就在咱们医院照顾病人呢,真可怜……”
苏晚的脚步猛地顿住,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冻结了。姓苏?跳楼?老婆被害?
这些词语像重锤一样砸在她心上,一个可怕的猜想疯狂滋生。她猛地甩开厉沉舟的手,声音颤:“你们说什么?哪个姓苏的?什么时候的事?”
护士被她吓了一跳,愣了愣才说:“就……就三天前啊,在城南那边的小区,从二十楼跳下来的,听说他老婆前几天刚没了,警察还在查呢……”
三天前,正是爸爸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的那天。城南的小区,正是她家所在的地方。
苏晚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厉沉舟眼疾手快扶住她,脸色也变了。
“晚晚,你别激动……”
“是我爸,对不对?”苏晚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陷进他的肉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妈也出事了,对不对?你们都在骗我!厉沉舟,你告诉我!”
她想起爸爸打不通的电话,想起厉沉舟蒙头的样子,想起陆泽被他说悄悄话后的反常身影,想起自己心里那股心中莫名其妙的不安……所有的线索串在一起,指向一个让她崩溃的真相。
厉沉舟看着她惨白的脸,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他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晚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心彻底沉了下去。她猛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往病房跑,嘴里喃喃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看看……”
厉沉舟赶紧追上去,一把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愧疚:“晚晚,对不起……我是怕你受不住……”
苏晚在他怀里疯狂挣扎,哭得撕心裂肺:“去你妈的!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那是我爸妈!是我爸妈啊!”
走廊里的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看过来。厉沉舟紧紧抱着她,任由她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眼眶通红。
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只是这一天,比他预想的,早了太多。而苏晚心里那道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被狠狠撕开,淌出了血。
被厉沉舟紧紧抱着的那一刻,苏晚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护士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姓苏”“跳楼”“老婆被害”……这些词拼在一起,就是她最不敢想的噩梦。
是爸爸,一定是爸爸。
那天十几个未接来电,他该有多着急?该有多绝望?而她自己呢?她在病房里赌气,在街上闲逛,甚至买新手机时还在抱怨厉沉舟的冲动……她像个傻逼一样,对家里的天翻地覆一无所知。
妈妈……妈妈也出事了?护士说“让人害死了”,谁干的?苏柔吗?那个从小就对她笑盈盈,却总在暗处抢她东西的妹妹?
苏晚的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胳膊,疼得钻心,却赶不走心里那片瞬间蔓延开的寒意。她想起妈妈总是给她塞零花钱的样子,想起爸爸把她架在肩头的童年……那些画面明明那么暖,此刻却像碎玻璃,扎得她心口淌血。
厉沉舟的怀抱很暖,可她只觉得窒息。他为什么要骗她?就因为怕她受不住?他凭什么替她决定?那是她的爸妈啊!是生她养她的人!她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连他们是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
“你凭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眼泪糊住了视线,“你以为这样是为我好吗?你是在骗我!你和所有人一样,都在瞒着我!”
她挣扎着,拳头胡乱地砸在厉沉舟身上,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的身体还很虚弱,被她砸得闷哼了一声,却还是不肯松手。
苏晚突然就泄了气,瘫在他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想回家,想推开家门喊一声“爸”“妈”,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假的。可她不敢,她怕推开家门,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冰冷的空气。
原来陆泽那天的狼狈不是装的,是有原因的,原来陆泽走后,厉沉舟的沉默是因为这个,原来那些被她忽略的,隐隐约约的不安,全都是真的。
她的家,没了。
爸爸妈妈都走了,难道被苏柔……害死了?只有苏柔能轻易接触父母。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苏晚就忍不住抖。那个总是对她温柔笑的妹妹,再坏,怎么会做出这种绝情的事?可除了她,还有谁会害妈妈?
混乱的思绪像一团乱麻,缠得她喘不过气。她想放声大哭,想质问所有人,可最后只剩下喉咙里压抑的呜咽。
厉沉舟还在抱着她,声音里带着哽咽:“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她的爸妈,再也回不来了。
苏晚闭上眼,任由眼泪浸湿他的病号服。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在嘶吼,可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一切都无力回天了。
她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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