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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电监护仪出刺耳的长鸣。屏幕上的绿色线条拉成一条直线。
江肆愣在原地,母亲最后那句话,混合着那浓烈的恨意,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混合着巨大的震惊和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愤怒,砸在他和母亲交握的手上,冰凉一片。
他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空无一人的病房门口。那里,父亲甚至没能来得及送母亲最后一程。
他颤抖地伸出手,指尖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沉重,轻轻复上母亲未能闭合的眼睑,缓缓向下,试图抹平那份死不瞑目的怨怼与遗憾。
触手一片冰凉的湿润。
他的目光落在母亲枕边。
那里安静地躺着一条项链。
黑色的皮质绳圈,下端镶嵌着一颗不大的钻石。
只是那钻石内部,一道清晰的裂痕贯穿其中,在病房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种破碎诡异的光晕。
这是母亲生前最珍视的东西,据说是用她婚戒上那颗钻石改的。
江肆伸手拿起它,冰冷的金属和皮革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紧紧将项链攥在手心,钻石坚硬的棱角狠狠抵着他的掌肉,带来尖锐的痛感。
这痛楚让他混乱沸腾的大脑清醒了一丝。
-
越浅的葬礼是在一个阴沉的上午举行。墓地气氛肃穆,黑压压的人群,低沉的哀乐,遍地的白菊。
江承彦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站在最前面。
他身姿依旧挺拔,神情沉稳得体,周到地与每一位前来吊唁的宾客握手、致谢,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戚。
他完美地扮演着一个痛失爱妻的丈夫角色。
江肆站在他侧后方,穿着合身的黑色小西装,脖子上戴着那条裂痕钻石项链。
他低着头,不看任何人,也不说话。
周围那些或真心或假意的唏嘘安慰,都变得模糊不清。
一位与江家交好的世伯走上前,拍了拍江承彦的肩膀,声音沉痛“承彦,节哀啊……越浅她走得突然,你也别太难过,保重身体要紧。”
江承彦微微颔,语气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释然。
“谢谢关心。”他说,“她解脱了。”
“解脱”两个字,轻飘飘地落进江肆耳朵里,却像惊雷炸响。
他猛地抬头,看向父亲的侧影。那个身影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显得那么遥远,那么陌生。
母亲病榻前痛苦的控诉,父亲在病房里的疏离,葬礼上这冰冷的“解脱”……所有画面碎片在他脑中疯狂旋转、碰撞,最后轰然拼凑成一个残酷的真相。
母亲说的都是真的。这个男人,他的父亲,心里没有他们。他所有的“完美”,都是冰冷的表演。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凝固了他的心跳。他攥紧了拳头,项链的棱角更深地嵌入掌心,那点刺痛此刻微不足道。
他眼底最后一点属于孩子的光亮彻底熄灭了,被深不见底的幽暗和一种与年龄极端不符的凝固的恨意所取代。
那恨意源于自身被忽视的痛苦,源于对母亲悲惨结局的同情,更源于对父亲这份“虚伪”和“冷血”的极致愤怒。
南城夏季潮湿的风吹过墓园,带着泥土和花香的气息,却吹不散少年周身凝结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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