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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会让你受苦呢,小瑟。”
根本不是受不受苦的原因!
瑟瑞尔想要像往常受了委屈一样火、摔碎他可见范围内的所有东西,再推开门跑出去。
但他对上亲人们相似的金瞳,就像是被骤然抽空了力气般,跌坐在座椅上。
……
好吧,不是好像,是被迷晕了。
生日宴的喧嚣仿佛还在昨日,瑟瑞尔便已被打包送入了冰冷肃穆的神殿。
像份邀宠的礼物般,甚至换上了半透的白纱、以及当啷作响的金饰,稍稍拉扯,便会勒入皮肉。
在这里,他引以为傲的家世成了需要刻意淡化背景,他骄纵的脾气成了需要被严格管束的缺陷。
他必须学会低头,学会隐忍,学会讨好侍奉那位、据说极其脆弱的圣女殿下。
“殿下。”
怀姒听到他清润的声音,近在咫尺,缓慢地靠近过来,最终停在仅距离她几厘的距离。
温热又潮湿的气息、渐渐地浸染。
怀姒咽了咽喉咙,小声问“……现在就开始了吗?”
“您希望的话。”,他说虽然在话语中保持着分外谦卑的语气,似乎真的是一位渴望主人垂怜的奴仆般,但他丝毫不退的上半身,以及盯着她的眼神,却处处透露着一股湿润而朦胧的情绪。
说得好像她很想他亲她一样!
怀姒哼了声,方才哭得脱力,此刻情绪稍缓,她试着动了动麻的腿,手臂撑着地面,有些踉跄地站起身。
瑟瑞尔依旧维持着那个跪坐在地的姿势,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只有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动作。
怀姒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怎么不动?
但她没有多问,只是拖着还有些软的脚步,挪到那张铺着天鹅绒的贵妃榻旁坐下。
她不耐烦地拉扯了下微乱的裙摆,将裙摆勉强扯到小腿的位置,盖住还有些不适的下体等她舒服了,目光再次飘到瑟瑞尔身上,带着好奇和警惕的视线定定看了他半晌,像是在揣测些什么,这才纡尊降贵般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跪在她面前的少年挺括的肩膀上。
仰起的小脸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在灯光下出微闪的光亮,圣女娇声娇气地吩咐“你自己来。”
……
瑟瑞尔细微颤抖了下,轻声说了句“是”,却没有立刻行动。
在校考前的几个星期,他被迫恶补了许多关于人类和女性的知识,不仅包括某些能够让圣女舒服的技巧,还有一些微表情和动作的研究就比如现在——圣女搭在他肩膀的手指,随着他话音刚落的瞬间轻微蜷缩了下,以及视线范围内不由自主交叠在一起的脚趾,都在告诉他殿下现在很紧张、或者说是,害怕。
瑟瑞尔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只是将撑在地毯上的手掌收回,改为双膝跪地的姿势。
然后,在怀姒困惑的注视下,他开始缓慢地向前移动。
一步,又一步。
缓缓逼近。
膝盖摩擦着柔软的地毯,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个动作本该显得卑微温驯,但他挺直的脊背,以及从银白的额下投射来的、如同熔金般滚烫锋利的眼神……都让他的动作显得格外的具有攻击性。
怀姒起初只是睁大了眼睛,像看着什么新奇表演般,带着几分被吓到的懵懂,却也并没有阻止,只是好奇地看着他膝行靠近。
或许过了许久,也或许只有几秒,瑟瑞尔的胸膛先压上了怀姒曲起的膝盖。
一直专注看着他的圣女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敞开了双腿,迎接他的接近。
瑟瑞尔倏然抬起眼帘看她。
怀姒瞬间回过神。
她涨红了脸,嘴巴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类似于“怎么会”的话,身体上则是立即想要合拢双腿,弯起的膝盖向内收紧,像是受惊的贝类,试图将自己重新封闭。
可是已经晚了。
那双宽阔的肩膀早已占据了她的双腿之间,此刻正稳稳地阻隔了她的退路。
她膝头内侧柔软的肌肤,反而因为下意识的夹紧,更紧密地贴上了他肩臂结实的线条。
这副场景,比起是侍从以上犯下,倒更像是主人不甘寂寞的勾引。
“你、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她大声喊道,试图用虚张声势、先制人。
瑟瑞尔抬起眼干你。
他在心里面无表情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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