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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爬满藤蔓的低矮围墙出现在视线尽头!围墙外,是车流稀少、灯光昏暗的辅路!
拼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加!赤裸的、布满伤痕和污泥的脚狠狠蹬在粗糙的墙面上!尖锐的刺痛传来!身体借力向上蹿升!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的、湿滑的砖缝!旗袍下摆被尖锐的藤条勾住,出刺耳的撕裂声!顾不上!
“她在那边!翻墙了!快追!”保镖的怒吼近在咫尺!
“嘶啦——!”布料彻底撕裂!我顾不上春光乍泄的狼狈,手脚并用,以一种极其难看的姿势,狠狠翻过了围墙!
身体重重地摔在围墙外冰冷坚硬的水泥路面上!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眼前阵阵黑!
不能停!停下就是死!
我挣扎着爬起,甚至来不及看一眼擦破流血的手肘和膝盖,踉跄着冲上辅路!一辆闪烁着“空车”红灯的出租车,如同神迹般,正从不远处缓缓驶来!
“停车!!”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濒死的绝望!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出租车猛地停在我面前。
我拉开车门,如同濒死的鱼跃入水中,重重地摔进后座!
“开车!快开车!城西梧桐巷十七号!快!”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脱力而剧烈颤抖!
司机是个面相憨厚的中年男人,被我浑身是血(主要是脚底和手臂的划伤)、衣衫撕裂(旗袍下摆被围墙藤条撕开一道大口子)、赤着双脚的狼狈模样吓了一跳,又听到后面追兵逼近的叫骂和手电光,脸色一变,二话不说,猛地一脚油门!
出租车如同离弦之箭,冲入沉沉的夜色!
后视镜里,几个陆家保镖气急败坏地冲出辅路,对着绝尘而去的车尾灯徒劳地挥舞着拳头,身影迅缩小,最终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呼……呼……”我瘫软在后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冷的汗水混合着灰尘和血渍,顺着额角滑落。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炸开。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刺骨的寒意如同潮水般涌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姑娘……你……你这是……”司机透过后视镜,担忧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别问……快开……”我闭上眼,声音嘶哑微弱,将所有翻腾的情绪死死压在心底。恨意如同岩浆在冰层下奔涌,但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对那个遥远老屋的、近乎本能的渴望。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窗外的霓虹光影飞倒退,模糊成一片光怪陆离的河流。繁华的都市中心被远远抛在身后,高楼大厦逐渐被低矮破旧的楼房取代,路灯也变得稀疏昏黄。空气里弥漫的香水味被老城区特有的、混合着煤烟、潮湿和淡淡食物馊味的复杂气息取代。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拐进一条狭窄得仅容一车通过的巷子。坑洼的水泥路面颠簸得如同在海上行船。两旁是低矮的、墙面斑驳的旧式平房,窗户里透出昏黄暗淡的灯光。巷子深处,一盏锈迹斑斑、光线昏黄的路灯下,一个歪歪扭扭、几乎被爬山虎覆盖的门牌钉在墙上——梧桐巷十七号。
到了。
付了车钱(幸好旗袍暗袋里还藏着几张零钱),我踉跄着推开车门。冰冷的夜风夹杂着巷子里特有的潮湿霉味扑面而来,让我打了个寒噤。赤裸的、布满伤口和污泥的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每一步都钻心地疼。
眼前是一个小小的、几乎被岁月遗忘的院落。低矮的砖墙爬满了枯萎的藤蔓,一扇掉漆严重的暗红色木门紧闭着,门环上锈迹斑斑。院子里似乎种着些什么,在昏黄路灯下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整个院子透着一股破败、萧索,却又奇异的……宁静。
与身后那个喧嚣、冰冷、充满算计和血腥的世界,格格不入。
这就是外婆住的地方?那个在我模糊记忆里总是带着温暖笑容的老人,就独自生活在这方小小的、被遗忘的天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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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酸涩难言。
我拖着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步挪到那扇暗红色的木门前。冰冷的铁门环入手沉重而粗糙。我抬起手,想要敲门,指尖却在触碰到冰冷铁环的瞬间,剧烈地颤抖起来。
近乡情怯?不,是恐惧。恐惧看到外婆因岁月和疏离而变得陌生的脸,恐惧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会吓到她,更恐惧……将身后那些豺狼的视线和危险,引到这方唯一的净土。
就在我犹豫不决、指尖冰冷僵硬的时候——
“吱呀——”
一声干涩喑哑的摩擦声。
那扇沉重的、仿佛尘封了许久的暗红色木门,竟从里面被缓缓拉开了一条缝隙!
昏黄温暖的光线,如同破开黑暗的利剑,瞬间从门缝里倾泻而出,柔柔地洒在我赤裸的、沾满泥污和血渍的脚上,带来一丝久违的暖意。
一个佝偻、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缝后的光影里。
花白的头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旧式髻。脸上布满刀刻般的深深皱纹,如同干涸龟裂的土地,写满了岁月的沧桑。身上穿着一件洗得白、打着补丁的深蓝色旧布褂。
是外婆!周外婆!
尽管隔了二十年的生死轮回,尽管她比记忆中苍老佝偻了太多太多,但我绝不会认错那双眼睛!
那双浑浊却并不昏聩的眼睛,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此刻正透过门缝,静静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探究,落在我身上。她的目光扫过我染血的素白旗袍,扫过我赤裸的、伤痕累累的双脚,扫过我苍白如鬼、布满泪痕和污渍的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巷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几声狗吠,和夜风吹过枯藤的呜咽。
外婆浑浊的眼睛,在看清我脸上泪痕和眼中那无法掩饰的绝望与惊惶的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那里面深藏的警惕如同冰雪消融,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震惊和痛楚所取代!
她握着门框的手,那只布满老年斑和青筋、如同枯枝般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晚……晚晚……?”一个极其干涩、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的声音,从外婆干裂的嘴唇里艰难地挤了出来。那声音轻飘飘的,仿佛怕惊碎了什么,却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开了我强撑的冰冷外壳!
所有的坚强,所有的防备,所有的恨意在听到这声呼唤的瞬间,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坚冰,轰然崩塌!
“外婆——!!!”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带着积压了两世的委屈、绝望、痛苦和无法言说的思念,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从我喉咙深处爆出来!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流,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
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猛地向前扑去!不是走向,而是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气,狠狠地撞开了那扇半开的木门,如同离巢的幼鸟终于找到了归途,带着满身的伤痕和冰寒,一头扎进了那个佝偻却无比温暖的怀抱里!
“外婆!外婆!!”我死死地抱住外婆瘦小佝偻的身体,如同溺水之人抱住唯一的浮木!脸深深埋进她散着淡淡皂角清香和陈年草药气息的旧布褂里,放声痛哭!身体因为剧烈的哭泣和虚脱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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