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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越野车碾过猛虎师机关大院内平整宽阔的水泥路面,最终在庄严的师部办公大楼门前稳稳停住。
车门打开,林白利落地跳下车,脚跟并拢,军姿挺拔如初生的青松。
几乎是双脚落地的瞬间,他便敏锐地捕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
门口站岗的卫兵、匆匆经过的参谋军官、甚至二楼走廊窗户后驻足的人影,目光如同无形的探针,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这些目光里混杂着好奇、审视、探究,甚至还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惊叹。
林白目不斜视,紧跟在师长屈保忠高大沉稳的身影之后,保持着精确的一个身位距离。
走进大楼,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映着两人铿锵的脚步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纸张的气息以及一种属于高级指挥机关的严肃冷峻。
沿途遇到的军官纷纷停下脚步,向屈保忠敬礼,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滑向他身后那个年轻得过分的列兵——
那个刚刚伤愈归来,却由师长亲自接回并带在身边的身影。
屈保忠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厚重的实木门隔绝了外界的嘈杂。
一进屋,是标准的部队长办公室陈设,
林白来过一次,对这里倒也不是全然陌生:
宽大的办公桌后是巨大的作战地图墙,侧面是整墙的书柜,里面整齐码放着各类军事着作和档案文件,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茶叶香和皮革家具的味道。
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洒进来,给严肃的空间镀上了一层暖色。
“随便坐。”屈保忠随手解开风纪扣,走到角落的饮水机旁,拿起一次性纸杯,哗啦啦地接了一杯温水。
他走回来,将水递给林白,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怎么样?这么多目光‘欻欻’你,什么感觉?”
林白啪地立正,敬礼,双手接过水杯:“报告师长,还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的声音平静沉稳,眼神清澈坦荡,不见丝毫慌乱或得意。
屈保忠闻言,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他走到自己宽大的座椅上坐下,向后放松地靠了靠:
“也是,忘了你小子之前可是在镁光灯下打过滚的,这点‘围观’对你来说,恐怕连小场面都算不上。”
他语气轻松,对林白的过往有所了解。
林白脸上浮现一丝腼腆的笑容,没有接师长关于过去的调侃,只是仰头将纸杯里的温水一饮而尽。
干渴的喉咙得到滋润,他放下纸杯,挺拔地站在师长办公桌前,目光直接而坦率:“师长,您亲自接我回来,是有什么新的工作安排需要我去做吗?”
屈保忠满意地点点头,对林白这份直率和敏锐很是欣赏。
他伸手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会客沙:“嗯,是有这个打算。别站着了,坐下说。”
“是!”林白应声,步履沉稳地走到沙前坐下,腰背挺得笔直,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
即使坐在柔软的沙上,他的姿态也如同标枪般端正,那份经过严格训练刻入骨髓的军人仪态丝毫未减。
屈保忠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深邃的目光再次仔细地打量着林白:“都恢复好了??”
他的询问带着关切,也带着不容敷衍的审视。
林白迎着师长的目光,眼神坚定如磐石,眉宇间英气逼人:“报告师长,已经完全恢复!各项机能指标正常,随时可以接受任务!”
“好!”屈保忠用力一拍扶手,出一声轻响,脸上终于露出了放松而畅快的笑容。
“这段时间,我办公室里简直成了技术口的‘风暴中心’!”
他抬手点了点门口方向,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骄傲,“从军区总院到咱们师里的装备部、信息中心那帮技术大拿,简直是轮番轰炸我这门槛,
‘屈师长老长,林白同志什么时候能归队?’
‘我们有个项目急需他的实践经验!’
‘快把人给我们吧!’……
天天在我耳边嗡嗡叫,吵得我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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