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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晴裹上丝质睡袍,姿态万千地推开浴室的门:“元洲,你要不要也去洗……”
她柔媚的嗓音在看清外间景象的瞬间戛然而止,化为一声短促的尖叫。
只见蔺元洲瘫坐在靠墙的欧式单人沙发上,头无力地後仰着,抵着冰冷的墙壁。
他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沁满了冷汗,白礼服的腹部,被鲜血洇湿了一大片。
夏婉晴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毯上,手指颤抖地指向他:“你……你……怎麽会……”
蔺元洲靠在沙发上,因剧痛而苍白的脸上,竟缓缓扯出一抹扭曲的微笑。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蚀骨的恨意和某种令人胆寒的疯狂。
他的声音因痛苦而沙哑:“你知道吗?”
“馀跃跳海前问我,他做的对不对,我不知道。”
“但我不想让令他如此痛苦的你,不受一丝惩罚还能快乐地活着。”
夏婉晴惊恐地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里的恨意,更让她害怕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蔺元洲握住那把深陷在自己腹部的匕首柄端,猛地向外一拔,更多的鲜血瞬间从伤口汹涌而出,将他身下的沙发和地毯染得更红。
他看也不看那血淋淋的凶器,直接朝着夏婉晴的方向丢了过去。
“铛啷”一声,沾血的匕首落在夏婉晴脚边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猩红的血珠溅上了她洁白的睡袍下摆。
房间外面传来纷杂的脚步声,已经开始有人撞门:“蔺先生,蔺先生?
蔺元洲的气息更加微弱:“你说……法律制裁不了你……好啊……”
他扯出一个疯狂的笑:“那就……试试。”
夏婉晴瘫坐在地,她茫然地看着冲进来的蔺家保镖,终于惊恐地意识到一件事。
她真的要完了。
蔺元洲出院已经是近一年後了,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大衣,身形比以往清瘦了些。
他的脸色依旧那麽苍白,但那双眼睛恢复了往日的深邃与冷静,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蔺元洲走到车门前,助理适时地将一份刚刚送达的法院判决书副本递到他手中。
他停下脚步,就站在医院门廊下,垂眸阅读着这份决定着许多人命运的文件。
纸张在微风中发出轻微的声响:“被告人夏婉晴,犯故意杀人罪(蔺元洲一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情节恶劣,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
“被告人夏长峰(夏婉晴之父),犯受贿罪丶滥用职权罪,数额特别巨大,影响恶劣,依法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并处没收个人部分财産,剥夺政治权利三年。”
“被告人关荷婷,参与校园霸凌,并在苏文书事件中间接导致严重後果,致人重伤,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他一目十行地扫过所有文字,随後面无表情地合上判决书,递给助理。
蔺元洲擡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
不是说夏天要到了吗,怎麽天气还这麽差?
助理又递过来一张信封,样式普通,没有寄件人姓名,只有一行来自泰国的邮戳。
蔺元洲拆开信封,里面静静地躺着张银行卡,还有张折叠整齐的便签纸。
心脏忽然失控地狂跳起来,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用微微颤抖的手指,展开了那张纸条。
纸上只有一行字,歪歪扭扭的:
泰国每天都是夏天,但我好想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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