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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兰被救出
初秋晨光总来得迟些,我和雅浣提着食盒出门时,宫墙上还凝着一层薄霜,踩在青石板路上,鞋底偶尔会蹭到枯黄的梧桐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雅浣把食盒往怀里拢了拢,鼻尖冻得通红:“昭姐姐,听说今日御膳房会熬栗子粥,咱们走快点,说不定还能赶上热乎的。”我笑着应着,目光却被路边丛丛野菊吸引——经霜後的菊花开得更艳,紫的丶黄的丶白的,挤在宫墙根下,倒给清冷的冷宫添了几分生气。
刚拐过通往丽嫔院落的转角,就见张嬷嬷站在那棵老槐树下,手里攥着个青布小包,见我们过来,连忙招了招手。“可算等着你们了。”张嬷嬷把布包塞进我手里,指尖带着些凉意,声音压得极低,“慧嫔宫里的小太监刚来过,说秦兰已经调去她宫里当差了,还特意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连忙打开布包,里面是张叠得整齐的素笺,字迹娟秀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硬气,上面写着:“秦兰已在我院中当差,一应起居无需挂心。冷宫内务你需尽心,若丽嫔有半分差池,仔细你身上的皮。”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桂花糕,想来是怕字迹太凶,特意添的。
雅浣凑过来一看,眼睛瞬间亮了,差点蹦起来,又赶紧捂住嘴,小声欢呼:“太好了!秦兰姐姐不用在辛者库受苦了!慧嫔娘娘看着厉害,其实心比谁都软!”张嬷嬷也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背:“慧嫔这是怕你们担心,又拉不下脸说软话,才故意找了个由头——对外说秦兰是丽嫔从前的宫女,‘折磨’她是为了给丽嫔‘赔罪’,实则把人护得严实,连提水扫地的活都不让沾,还特意给她安排了靠近暖阁的住处。”
我攥着素笺,指尖能摸到纸面的粗糙纹理,心里暖融融的。正想道谢,就听见丽嫔住处传来轻微的咳嗽声,想来是她醒了。张嬷嬷又叮嘱了两句“别露了破绽,免得给慧嫔添麻烦”,便转身往管事房走,走了两步又回头,从袖袋里摸出个油纸包塞给我:“这是御膳房刚做的桂花糕,丽嫔从前就爱吃,你给她带过去。”
提着食盒走进丽嫔住处时,她正坐在窗边整理旧物,木桌上摊着那方并蒂兰帕子,浅紫与鹅黄的丝线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娘娘,今日御膳房熬了栗子粥,还做了您爱吃的桂花糕。”我把食盒放在桌上,掀开盖子,清甜的桂花香混着栗子的暖香瞬间弥漫开来。
丽嫔放下帕子,目光落在桂花糕上,眼神软了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糕饼边缘:“这桂花糕的香气,倒让我想起小时候……”话没说完,她忽然顿住,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很快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栗子粥慢慢喝着。
雅浣在一旁帮着摆碗筷,故意笑着说:“娘娘,前几日我听御膳房的小太监说,最近宫里好多宫女都调了住处,有的还去了高位份娘娘的宫里呢,听说日子过得比以前舒心多了。”丽嫔握着勺子的手微顿,擡眼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却没追问,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夹起一块桂花糕,小口吃着。
送完丽嫔的早膳,我们提着食盒往贤太妃住处走。路过苏妃的院子时,见她正蹲在石阶上翻晒草药,竹篮里摆着晒干的金银花和陈皮,阳光落在她素色的襦裙上,显得格外安宁。她看到我们,笑着招了招手,从篮底摸出两个用棉纸包好的柿子,递到我们手里:“这是护城河旁摘的果子,放软了吃最甜,你们拿回去尝尝。”
我接过果子,趁机把秦兰被调走的消息告诉她。苏妃眼中露出欣慰的笑容,指尖轻轻抚过竹篮里的草药:“慧嫔是个有心的,秦兰这孩子总算能喘口气了。往後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有慧嫔照着,秦兰在宫里能安稳些。”
到了贤太妃住处,她正坐在廊下的藤椅上,手里拿着针线,绣绷上是半朵刚起针的寒梅。见我们进来,她放下针线,笑着指了指身边的石凳:“刚闻着桂花糕的香气,就知道你们给丽嫔送完饭了。”我把慧嫔的消息细细说了一遍,还把那张素笺递给她看。
贤太妃接过素笺,看着上面的字迹,忍不住笑了:“这孩子,还是老样子,关心人都带着股子凶劲。不过这样也好,秦兰在她宫里,比在任何地方都安全。”她顿了顿,拿起绣绷,指尖捏着银针,轻声道,“你们往後送饭时多留意些丽嫔的情绪,她心里惦记秦兰,若是知道秦兰安好,也能放宽心些。”
雅浣坐在一旁,把果子放在石桌上,兴奋地说:“太妃,等秦兰姐姐有空,咱们能不能请她来冷宫里坐坐?我还想给她看我攒的菊花瓣呢,说不定还能一起做香包。”贤太妃笑着点头:“会有机会的,等风头过了,咱们就能好好聚聚了。”
从贤太妃住处出来时,阳光已经升得很高了,薄霜早已化去,梧桐叶在风里轻轻摇曳。雅浣提着食盒,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我跟在她身後,看着路边的野菊,手里攥着那张写着慧嫔叮嘱的素笺,心里满是安稳。
傍晚送饭时,我特意给丽嫔带了苏妃送的果子,还借着“听御膳房小太监说的”为由,轻轻提了句:“娘娘,听说最近有位从辛者库调走的宫女,去了高位份娘娘宫里当差,日子过得挺舒心的。”丽嫔握着柿子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暖意,轻声说:“那就好,总算能好好过日子了。”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落在她脸上,柔和得像年轻时的模样。我看着她放松的神情,心里悄悄盼着,这样的安稳日子,能一直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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