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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聚会,与秦兰坦白
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过重阳,冷宫里的野菊开得愈发繁盛,紫的丶黄的丶白的挤在宫墙根下,风一吹便簌簌落下,像撒了满地碎金。我和雅浣蹲在院子里摘菊花时,贤太妃拄着拐杖走过来,看着满院的花,笑着说:“明日就是重阳了,不如咱们在院里摆个小宴,叫上苏妃丶容妃和丽嫔,一起赏菊吃糕,热闹热闹。”
雅浣手里的菊花篮差点掉在地上,眼睛亮得像星星:“真的吗?太妃娘娘!那咱们能请慧嫔娘娘也来吗?还有秦兰姐姐!”贤太妃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笑着点头:“好啊,正好让她们也来凑个热闹。你去跟张嬷嬷说,让她给慧嫔传个话,就说我这老太婆想请她来吃块重阳糕。”
我心里又惊又喜,连忙放下菊花篮,跟着张嬷嬷去给慧嫔传话。走到慧嫔宫门外时,正见秦兰提着个食盒出来,她穿着身干净的浅蓝襦裙,气色比在辛者库时好了太多,看到我们,眼睛立刻红了:“昭昭!张嬷嬷!”张嬷嬷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丫头,明日重阳,贤太妃请你们主子和你去冷宫吃糕,你跟你主子说一声。”
秦兰连忙点头,转身跑进宫里。没过多久,慧嫔就带着秦兰出来了,她穿着身藕荷色的夹袄,脸上还是那副冷傲的模样,嘴上却不饶人:“不过是块重阳糕,本就没什麽稀罕的,不过既然是贤太妃请,我便去一趟。”话虽硬气,眼底却藏着几分期待。
第二天清晨,我和雅浣早早起来布置院子。贤太妃让人搬来一张圆桌,苏妃带来了珍藏的菊花酒,容妃则捧着个木盒,里面是她亲手绣的菊花帕,每个帕子上都绣着不同品种的菊,针脚细密得很。丽嫔来得最晚,她穿着身素色襦裙,手里提着个食盒,里面是她做的重阳糕,糕上还印着小小的菊花纹。
“让大家久等了。”丽嫔轻声说,眼神不自觉地往院门口飘,像是在等什麽人。雅浣刚要开口,就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慧嫔带着秦兰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个描金漆盒:“本妃听说你们要赏菊,特意带了些蜜饯来。”说着,她把漆盒往桌上一放,目光落在丽嫔身上,眼神复杂。
贤太妃连忙打圆场:“快坐快坐,秦兰丫头也坐。咱们今日不谈宫里的事,就只赏菊吃糕。”苏妃给每个人倒了杯菊花酒,酒液清冽,带着淡淡的菊香。容妃坐在角落,手里攥着绣帕,小声跟雅浣说着话,偶尔擡头看一眼衆人,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秦兰坐在我身边,悄悄拉了拉我的手,小声说:“昭昭,我有话想跟你说,等会儿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好不好?”我心里一紧,知道她大概是察觉到了什麽,轻轻点了点头:“好,等会儿我陪你去院子里走走。”
桌上的重阳糕香甜软糯,蜜饯酸甜可口,衆人边吃边聊,气氛渐渐热闹起来。苏妃给大家讲着从前家里过重阳的趣事,贤太妃偶尔插几句话,容妃也慢慢放开了些,跟雅浣一起数着院子里的菊花品种。只有丽嫔和慧嫔没怎麽说话,偶尔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像两个闹别扭的孩子。
午後的阳光渐渐柔和,雅浣拉着容妃去看小桃树,苏妃和贤太妃在桌边聊着天,我趁机拉着秦兰往院子角落走。刚走到老槐树下,秦兰就停下脚步,眼眶红了:“昭昭,你……你不是真正的田昭,对不对?”我心里一震,没想到她早就看出来了,沉默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是,我不是田昭,我来自另一个世界,醒来时就变成了她。”
秦兰的眼泪掉了下来,声音带着颤抖:“我就知道……真正的昭妹妹,不会突然改变叫我的方式,也不会突然懂那麽多草药知识。”我心里又酸又涩,刚要道歉,秦兰却摇了摇头:“你不用道歉,你对我很好,对冷宫里的娘娘们也很好。只是……我需要点时间接受。”她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我不想再叫你田昭了,那是我妹妹的名字。”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心里满是感动,轻声说:“我叫林昭,你叫我阿昭就好。”秦兰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好,阿昭。”风吹过槐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在为我们的坦诚祝福。
回到院子里时,正见贤太妃拉着丽嫔和慧嫔说话,苏妃在一旁笑着,容妃和雅浣则在给她们递帕子。看到我们回来,雅浣笑着招手:“阿昭姐姐!秦兰姐姐!快过来,太妃娘娘正说要给咱们分菊花帕呢!”我和秦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快步走了过去。
夕阳西下时,慧嫔要带着秦兰回去了,她走到丽嫔身边,犹豫了片刻,从袖袋里摸出个小盒子,塞给她:“这是城西老铺子的枣泥酥,你……你爱吃的。”丽嫔接过盒子,指尖微微颤抖,小声说:“谢谢。”慧嫔的脸瞬间红了,转身就走,嘴上还硬气:“谁要你谢!不过是吃不完的!”看着她匆忙的背影,衆人都笑了起来。
冷宫里的重阳,没有宫里的奢华,却有着难得的温暖。我看着身边的衆人,心里满是安稳,或许,这就是最好的日子,有朋友,有牵挂,有解不开的结慢慢被温暖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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