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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察觉,冷宫变故
彩虹褪去後的几日,冷秋的阳光愈发柔和。雅浣在院子里种的青菜冒出了新叶,她每日清晨都会蹲在菜畦边,小心翼翼地拔掉杂草,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我则跟着苏妃学习辨认草药,她教我把晒干的紫苏和陈皮混在一起,装在小布袋里随身带着,说“秋冬时节容易咳嗽,闻着这个能舒服些”。冷宫里的日子,像院角慢流的溪水,平稳得让人几乎忘了这是深不见底的後宫。
变故发生在一个寻常的午後。我和雅浣提着食盒,刚从御膳房领完饭往回走,路过冷宫门口时,忽然被几个身着黑衣的太监拦住了去路。为首的太监面色阴沉,手里拿着根乌黑的木棍,眼神像淬了冰:“奉皇後娘娘旨意,查探冷宫异动。听说最近有人在冷宫里私相授受,还敢与外宫往来,是谁?”
雅浣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往我身後躲了躲。我握紧食盒提绳,强装镇定:“公公说笑了,冷宫里都是安分守己的人,哪来的异动?”那太监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木棍“咚”地戳在青石板上:“安分守己?慧嫔娘娘三番五次派人来冷宫,还送些奇珍异宝,当宫里的眼睛都是瞎的?”话音刚落,旁边两个小太监就冲了上来,伸手就要抢我手里的食盒。
“你们别碰!”雅浣突然冲了出来,挡在我身前,“食盒里都是娘娘们的饭菜,你们不能动!”为首的太监眼神一厉,擡手就给了雅浣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雅浣踉跄着後退两步,嘴角瞬间渗出了血丝。我心头一紧,前世在特种部队练过的格斗本能瞬间苏醒,侧身避开小太监的手,顺势抓住他的手腕,用巧劲一拧——这具身体力气不大,但关节处的发力技巧还在,小太监痛得“哎哟”一声,手腕软了下去。
可对方人多,另外两个小太监立刻围了上来,木棍朝着我身上砸来。我拉着雅浣往後退,避开木棍的同时,擡脚绊倒了一个小太监,却被另一个太监的木棍扫中了後背,一阵钝痛传来。雅浣哭着扑过来,想帮我挡住攻击,却被那太监一把推开,重重摔在地上。
“住手!”就在这时,身後传来一声厉喝。我回头一看,只见贤太妃拄着拐杖,在苏妃的搀扶下快步走来,容妃和丽嫔也跟在後面,脸色都很难看。贤太妃走到为首的太监面前,拐杖重重戳在地上:“皇後娘娘有旨意,为何不先通报冷宫主事?竟敢在冷宫里动手伤人,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那太监看到贤太妃,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但还是强撑着说:“是皇後娘娘让奴才们查探异动,这两个宫女私通外宫,奴才们只是按规矩办事。”丽嫔上前一步,眼神冰冷:“私通外宫?慧嫔是本宫的旧友,派人送些东西来,也算私通?你倒是说说,哪条宫规规定了旧友不能往来?”苏妃则扶起地上的雅浣,拿出帕子轻轻擦去她嘴角的血,声音平静却带着威慑:“冷宫里的人,轮不到你们来动。若是皇後娘娘有疑问,让她亲自来问,或者奏请皇上,咱们在朝堂上评评理。”
为首的太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着围上来的几位娘娘,知道今天讨不到好,狠狠瞪了我一眼,带着小太监灰溜溜地走了:“咱们走着瞧!”
等人走後,我再也撑不住,扶着墙咳嗽了几声,後背的痛感越来越明显。雅浣扑进我怀里,哭得抽抽搭搭:“阿昭姐姐,我好怕……他们好凶……”贤太妃伸手摸了摸我的後背,叹了口气:“委屈你们了。皇後这是察觉到慧嫔在帮丽嫔,想拿你们开刀,敲山震虎。”
丽嫔走到我身边,眼神里满是愧疚:“都怪我,若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受这种罪。”容妃站在一旁,虽然没说话,却从袖袋里拿出个小瓷瓶,递到我手里,小声说:“这是……治外伤的药膏,很管用。”我接过瓷瓶,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心里满是感激。
苏妃扶着我和雅浣往住处走,贤太妃在一旁叮嘱:“往後出门要小心,尽量两人同行。皇後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得早做准备。阿昭,你今天反应很快,但这具身体太弱,往後别硬碰硬,有事先来找我。”我点点头,後背的痛让我清醒地意识到——冷宫里的安稳,不过是暂时的表象,後宫的残酷,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
回到住处,苏妃帮我涂了药膏,清凉的触感缓解了些许疼痛。雅浣坐在床边,还在小声啜泣,我拉着她的手,轻声说:“别怕,有贤太妃和各位娘娘在,我们会没事的。”可我心里清楚,这次只是开始,皇後既然已经动了手,下次只会更狠。我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握紧了拳头——前世在战场上,再难的困境我都闯过来了,这後宫的争斗,我也一定能护住身边的人,护住冷宫里的这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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