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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暗中打压,“我是谁”
搜查风波过後第三日,冷宫里的空气依旧带着几分紧绷。雅浣编草虫时总忍不住往院门口张望,容妃绣帕上的针脚偶尔会歪,苏妃晾晒草药时,目光会不自觉扫过宫墙拐角——那里是前日太监闯入的方向,青石板上还残留着他们鞋底蹭出的浅痕,像道未愈合的伤疤。
给御膳房送空食盒时,我特意绕开了凤仪宫附近的小路。路过浣衣局时,却见两个宫女正围着个小太监推搡,嘴里骂骂咧咧:“不过是冷宫里出来的奴才,也敢跟咱们要热水?”小太监手里的木盆歪在地上,冷水泼了满裤腿,却不敢反抗,只低着头捡散落的皂角。我想起雅浣上次被太监掌掴的模样,心里发紧,刚想上前,却被旁边的杂役拉住:“姑娘别多管闲事,这是皇後娘娘宫里的规矩,但凡跟冷宫沾边的,都得受点气。”他压低声音,眼底满是惧意,“前几日有个老嬷嬷给贤太妃送过一次针线,转头就被调去了最苦的辛者库,说是‘沾染了晦气’。”
我攥紧手里的食盒提绳,指尖泛白。原来皇後的打压从不止于明面上的搜查,那些藏在暗处的冷遇丶无声的惩罚,才是後宫最磨人的刀子。走回冷宫时,後背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钝痛——像是上次被太监木棍扫中的位置,可明明苏妃的药膏早已敷好,按理说不该再疼。我擡手按了按,痛感却像潮水般漫上来,眼前竟晃过片模糊的白光,耳边似乎有金属碰撞的脆响,转瞬又消失了,只馀下宫墙间呼啸的风声。
“阿昭姐姐,你怎麽了?”雅浣的声音拉回我的神思,她手里拿着刚编好的草蝴蝶,脸上满是担忧,“你刚才站在门口发呆,脸色好白。”我摇摇头,把食盒递给她,笑着说:“许是风吹着了,没事。”可心里却犯嘀咕——那痛感太真实,不像旧伤复发,倒像……像很久以前在训练场上,被队友失手用盾牌撞中的感觉,连呼吸时胸腔发闷的滋味都分毫不差。
贤太妃院里的腊梅开始凋谢,她让我帮忙把落瓣收起来,说是要腌成腊梅酱。“往年这个时候,宫里早该热闹了,”她坐在藤椅上,手指拈着片花瓣,眼神有些放空,“今年却静得很,连给各宫送年礼的小太监都少了。”我蹲在地上捡花瓣,忽然听见墙外传来隐约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太监的呵斥。贤太妃的手顿了顿,却没擡头,只轻声说:“别听,许是哪个宫的宫女做错了事,受罚呢。”可她握着花瓣的指尖却微微收紧,指甲掐进了柔软的花瓣里。
苏妃夜里来送新做的安神香丸时,带来了个更沉的消息。她坐在桌边,借着油灯的光,把香丸倒进瓷瓶,声音压得极低:“我托御药房的旧友打听,皇後最近在跟户部尚书走动,好像在查贤太妃娘家的旧账。”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丝忧虑,“贤太妃的兄长十年前曾管过漕运,听说当时有笔账目没清,皇後怕是想从这里下手。”我心里一沉,刚想说话,後背的痛感又涌了上来,这次还伴着阵眩晕,油灯的火苗在眼前晃成了团模糊的橙光,竟让我想起执行任务时,夜视仪故障时看到的火光。
“阿昭?”苏妃的声音带着几分遥远,她伸手碰了碰我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脸色怎麽这麽差?”我摇摇头,强撑着坐直:“没事,可能是有点累。”苏妃却不放心,从药篮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粒药丸:“这是退烧的,你先吃了,明日若还不舒服,我再给你诊脉。”药丸入口微苦,可咽下後,那股莫名的痛感和眩晕竟真的减轻了,我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苏妃眼底闪过的疑惑——她给我的明明是安神丸,并非退烧药。
第四日清晨,秦兰悄悄来了趟冷宫,带来个布包,里面是慧嫔给丽嫔的新帕子。“慧嫔娘娘说,让丽嫔娘娘别担心,她父亲的案子已经递到皇上那里了,过几日就能有结果。”秦兰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神却不时瞟向院外,“只是……凤仪宫最近查得严,我来的时候,看到几个侍卫在搜各宫的信件,说是‘防有人通敌’。”她从袖袋里拿出张叠得极小的纸条,塞给我:“这是慧嫔娘娘给你的,她说让你多留意贤太妃的安全,皇後可能要对太妃下手。”
我展开纸条,上面的字迹仓促,却透着紧张。刚想收好,後背的痛感再次袭来,这次比前几次更强烈,眼前竟清晰地浮现出片废墟——断壁残垣间,有个穿迷彩服的身影躺在地上,头盔滚在一旁,额角的血染红了半边脸。我猛地闭紧眼,再睁开时,废墟消失了,只有容妃站在面前,手里捧着绣好的桃花帕,眼里满是担忧:“你……你刚才脸色好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勉强笑了笑,把纸条塞进怀里,“许是没睡好。”容妃却没走,她把桃花帕递给我,小声说:“这……这是给你的,上面绣了平安符,你带着,能保平安。”帕子上的平安符针脚细密,边缘还绣了圈小小的腊梅,我捏着柔软的布料,心里却像被什麽东西揪着——为什麽每次提到“皇後”“危险”,那奇怪的痛感和幻觉就会出现?为什麽苏妃的“退烧药”能治我的莫名疼痛?
傍晚时分,我坐在院角的小桃树下,摸着容妃送的帕子,後背的痛感又隐隐传来。擡头看向宫墙,夕阳把朱红色的墙染成了暗红色,像凝固的血。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咚——咚——”,沉稳的声响里,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训练基地的起床号也是这样的节奏,只是更急促些。风掠过桃树的枝桠,芽苞轻轻晃动,我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真实——贤太妃温和的笑容丶苏妃冷静的眼神丶容妃害羞的模样,甚至雅浣清脆的笑声,都像蒙着层薄纱,模糊又遥远。
“阿昭姐姐,吃饭了!”雅浣的声音从廊下传来,手里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我站起身,走向那团暖黄的灯光,後背的痛感渐渐消退,可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路过贤太妃的房门时,我瞥见她正对着幅旧画发呆,画里是个穿着龙袍的男子,眉眼竟有些像现代历史书上的某张画像。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时,画又恢复了寻常模样,只是贤太妃的眼角,似乎有泪光闪动。
夜里躺在床上,我摸着慧嫔给的纸条,又摸了摸容妃的桃花帕,後背的痛感彻底消失了,可耳边却响起阵奇怪的声音——像是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又像是宫墙外的风声,混在一起,让人心神不宁。我想起白天杂役说的“辛者库”,想起苏妃担忧的眼神,想起那几次莫名的痛感和幻觉,忽然觉得,这冷宫里的日子,或许并不像表面那样安稳。而我,好像忘了件很重要的事,件关于“我是谁”的事。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落在床前,像层薄薄的霜。我攥着桃花帕,渐渐睡去,梦里竟又回到了那片废墟,这次我看清了,那个穿迷彩服的身影,额角的伤疤和我现在的额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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