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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登场
迎春宴後的第三日,天难得放了晴,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冷宫里,把院角的小桃树照得愈发鲜亮,枝桠上的芽苞已经微微裂开,露出了里面嫩绿色的叶尖。我和雅浣正蹲在桃树下,小心翼翼地给刚冒头的野草松土,容妃则坐在廊下,手里拿着绣线,准备给贤太妃绣一块新的方巾。
“阿昭姐姐,你看这芽苞是不是快开花了?”雅浣指着桃树的枝桠,眼里满是期待。我刚想点头,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太监尖细的通报:“皇後娘娘驾到——”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安静,容妃手里的绣针停在半空,雅浣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下意识地往我身後缩了缩。贤太妃从屋里走出来,神色平静地整理了一下衣襟,对我们说:“别慌,该来的总会来,有哀家在。”
很快,皇後就带着一群宫女太监走进了院子。她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宫装,裙摆上绣着精致的凤凰图案,头上戴着点翠珠钗,看起来威严又华贵。可她的眼神却不像从前那样凌厉,反而带着些复杂的情绪,扫过院子里的场景时,眉头微微皱了皱,像极了童年时孙阿姨看到我们把院子弄得“乱七八糟”时的模样。
“本宫听说,你们近日在冷宫里倒是热闹,又是办宴,又是种花,日子过得比在宫里还自在?”皇後的声音带着些挑剔,目光落在廊下容妃的绣品上,“不过是些粗制滥造的绣活,也值得你们这麽上心?”
容妃的脸颊瞬间涨红,手里的绣帕攥得更紧了,却没有像从前那样躲闪,反而小声说:“皇後娘娘,这是我给贤太妃绣的方巾,虽然不如宫里的绣娘绣得好,却是我的心意。”
皇後哼了一声,刚想再说些什麽,目光却落在了桃树下的雅浣身上。雅浣手里还拿着小铲子,裤腿上沾了些泥土,看到皇後的目光,紧张得手都在发抖。皇後的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却软了些:“多大的姑娘了,还整天在泥里打滚,成何体统?”说着,却从身後宫女手里的食盒里拿出一块桂花糕,递了过去,“拿着吧,本宫宫里新做的,比你们冷宫里的粗点心好吃些。”
雅浣愣了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皇後,才小心翼翼地接过桂花糕,小声说了句“谢谢皇後娘娘”。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想起童年时,孙阿姨虽然总抱怨我们把院子弄脏,却总会悄悄给我们留些她做的点心,放在围墙边的石头上。
皇後的目光又扫过院子里的迎春花,看到石桌上摆着的迎春腊梅茶,语气依旧带着挑剔:“不过是些路边的野花,泡成茶也敢喝?不怕喝坏了身子?”可她却对身後的宫女说:“把本宫带来的雨前龙井给贤太妃留下,让她们别总喝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
贤太妃走上前,微微欠身:“多谢皇後娘娘关心,只是冷宫里的日子虽清苦,却也自在。这些野花泡的茶,我们喝着舒心。”皇後的脸色变了变,却没再反驳,只是说:“本宫今日来,是奉皇上的旨意,看看你们在冷宫里的情况。既然你们过得‘舒心’,本宫也就放心了。”
苏妃和丽嫔这时也从屋里走出来,苏妃手里拿着刚晒好的草药,对皇後说:“皇後娘娘若是担心我们的身体,我这里有刚晒好的迎春花和腊梅,泡成茶能清热解腻,娘娘若是不嫌弃,不妨带些回去尝尝。”皇後看着苏妃手里的草药,眉头皱了皱,却还是让宫女接了过来,小声说:“本宫不过是看你们可怜,才收下的,别以为本宫稀罕这些东西。”
丽嫔也走上前,语气平静地说:“皇後娘娘,多谢您今日来看我们。冷宫里的日子虽然简单,却也安稳,我们很喜欢这里。”皇後的目光落在丽嫔身上,沉默了片刻,才说:“你能想通就好,宫里的争斗确实累人。若是以後有什麽需要,也可以让人去凤仪宫说一声。”她说这话时,眼神有些躲闪,像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关心。
我看着皇後的言行,心里愈发确定,她就是童年时的孙阿姨——嘴上总是挑剔,心里却藏着些柔软。她今天来冷宫,看似是来“查岗”,实则是担心我们的生活,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关心,才用了这种别扭的方式。
皇後在院子里待了没多久,就准备离开了。临走前,她又看了看院子里的小桃树,对我们说:“这桃树若是缺什麽肥料,就让人去凤仪宫说一声,本宫宫里还有些上好的花肥。”说完,便转身带着宫女太监离开了,连头都没回。
看着皇後离开的背影,雅浣咬了口手里的桂花糕,笑着说:“皇後娘娘好像也没有那麽凶嘛,她给的桂花糕真好吃!”容妃也点了点头,小声说:“是啊,她还收下了苏妃娘娘的草药,应该是个好人。”
贤太妃笑着说:“她啊,就是嘴硬心软,跟宫里那些只知道争权夺利的人不一样。以後她若是再来,咱们也不用怕,好好待她就是。”苏妃也笑着说:“是啊,她带来的龙井确实是好茶,等会儿泡给大家尝尝。”
夕阳西下时,我们坐在廊下,喝着皇後带来的龙井,吃着雅浣手里剩下的桂花糕,院子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容妃继续给贤太妃绣方巾,雅浣则拿着皇後带来的花肥,小心翼翼地给小桃树施肥,丽嫔坐在一旁,弹起了琵琶,旋律依旧欢快,满是春日的气息。
夜里,我躺在床上,手里握着容妃送的迎春荷包,耳边的“滴滴”声依旧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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