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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召见
天刚蒙蒙亮,窗外的小桃树还浸在晨雾里,就听见院外传来太监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冷宫的宁静。“皇後娘娘有旨,宣宫女林昭即刻前往凤仪宫觐见——”尖细的嗓音穿透薄雾,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手里的迎春荷包掉落在枕头上。皇後昨日才来过冷宫,今日突然宣召,还是单独召见,让我心里咯噔一下。雅浣被脚步声吵醒,揉着眼睛从隔壁屋跑过来:“阿昭姐姐,怎麽了?皇後娘娘找你做什麽?”容妃也披着外衣赶过来,眼里满是担忧:“会不会……会不会是昨日的事惹她不高兴了?”
贤太妃从屋里走出来,神色沉静:“别慌,她若真想为难你,昨日就不会留下龙井和花肥。你且去,凡事多听少说,哀家已经让人去给慧嫔递信,她会在宫门外接应你。”苏妃递给我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粒安神丸:“拿着,若是紧张就含一粒,皇後再厉害,也不会在明面上为难你。”
我接过布包,点点头,跟着传旨的太监往外走。脚步踩在晨露打湿的青石板上,冰凉的触感顺着鞋底传来,却让我莫名想起童年时跟着孙阿姨去巷口买早点的路——也是这样湿漉漉的石板路,孙阿姨走在前面,嘴上说着“快点,别磨磨蹭蹭”,却会悄悄放慢脚步等我。
走到凤仪宫门口,慧嫔果然在那里等候,她拉着我的手,压低声音:“皇後今日心绪不佳,你进去後莫要多言,她问什麽答什麽即可。我已经让人打听了,昨日她回宫後,和皇上起了争执,想来是把火气撒在你身上。”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跟着宫女走进了凤仪宫。
凤仪宫的大殿富丽堂皇,明黄色的帐幔垂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悄无声息。皇後坐在宝座上,脸色阴沉,比昨日冷了许多,像极了童年时孙阿姨被丈夫数落後来找我们“算账”的模样。“你可知罪?”她开口,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我心里一紧,连忙躬身:“奴婢不知,还请皇後娘娘明示。”“不知?”皇後猛地拍了一下桌案,茶杯里的茶水溅了出来,“昨日你在冷宫里,竟敢让容妃给贤太妃绣方巾,还敢聚衆办宴,难道不是藐视宫规?”
我心里了然,这不过是她找的借口。我想起贤太妃“多听少说”的叮嘱,只是低着头:“回皇後娘娘,奴婢们只是感念春日到来,一时兴起,并无藐视宫规之意。若是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皇後盯着我看了许久,眼神凌厉,却没有再发脾气。过了片刻,她忽然说:“你擡起头来。”我缓缓擡头,看到她眼底的疲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像极了童年时孙阿姨偷偷抹眼泪的模样。“你在冷宫里,真的觉得开心吗?”她忽然问,声音低沉,没有了之前的威严。
我愣了愣,如实回答:“回娘娘,冷宫里虽然清苦,却有贤太妃丶苏妃娘娘她们陪伴,奴婢觉得很开心。”皇後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开心?不过是一群失势的人,聚在一起互相慰藉罢了,有什麽值得开心的?”她顿了顿,声音忽然软了下来,“本宫在这凤仪宫,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却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皇上心里只有前朝的事,宫女太监们只想着讨好本宫,没有人真心对我好。”
我看着她,忽然想起昨日她递出桂花糕时的僵硬,想起她送来龙井和花肥时的别扭。原来她宣我入宫,不是为了问罪,而是想找个人倾诉。就像童年时孙阿姨会故意找借口来我们家,坐在院子里抱怨“日子难捱”,其实只是想有人听她说话。
“皇後娘娘,”我轻声说,“真心不是靠荣华富贵换来的,而是靠彼此的陪伴与包容。就像奴婢和冷宫里的各位娘娘,我们没有富贵,却能在困境中相互扶持,这就是真心。”皇後沉默了片刻,眼底泛起泪光,却倔强地别过脸:“本宫不需要这些,本宫是皇後,只需要权力和尊荣。”
可她的声音却带着哽咽,像极了童年时孙阿姨说“我不需要你们陪”时的模样。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过了许久,皇後才说:“你退下吧,今日之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後冷宫里若是缺什麽,就让人来凤仪宫说一声。”说着,她从袖袋里拿出一块玉佩,扔给我,“拿着这个,以後出入凤仪宫方便些。”
我捡起玉佩,躬身道谢,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忽然瞥见皇後偷偷抹了一下眼泪,动作很快,像是怕被人发现。我心里一暖,想起童年时孙阿姨抱怨完後,会塞给我一块糖,说“拿着,别让你妈知道”。
走出凤仪宫,慧嫔连忙迎上来:“怎麽样?她没为难你吧?”我摇摇头,把玉佩递给她看:“皇後娘娘没有为难我,还送了我这块玉佩。”慧嫔惊讶地看着玉佩:“这是皇後的贴身玉佩,她竟送给了你,看来她是真的把你当自己人了。”
回到冷宫时,衆人都在门口等候,看到我平安回来,都松了口气。雅浣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阿昭姐姐,你没事就好!皇後娘娘没为难你吧?”我笑着摇摇头,把凤仪宫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皇後倾诉的部分。
夜里,我躺在床上,手里握着皇後送的玉佩,玉佩温润,带着淡淡的香气。耳边的“滴滴”声忽轻忽重,眼前的场景偶尔会模糊——凤仪宫的大殿有时会变成童年时孙阿姨家的客厅,皇後的脸会和孙阿姨的脸重叠,又很快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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