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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崩坏
我跪在容妃面前,指尖反复摩挲她冰凉僵硬的脸颊,泪水砸在她的衣袖上,却像落在石头上一样,没有丝毫渗透——布料依旧干燥,连褶皱都没有变过。她嘴角那抹僵硬的笑容,还定格在重复“采桃花”的瞬间,眼瞳里空荡荡的,再也映不出我的模样。
“容妃,你看看我啊,”我哽咽着,把脸贴在她的手背上,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训练时掉进冰湖里的刺骨寒意,“我们说好要一起绣满院子的花草,你还没教我绣月季花,怎麽能就这麽不动了?”
没有回应。只有雅浣机械的数数声还在继续:“一丶二丶三……一丶二丶三……”锦盒里的补品还在疯狂堆叠,已经漫过了桌沿,燕窝和人参滚落一地,却在落地的瞬间消失,又重新回到锦盒里,周而复始,像一场永远停不下来的闹剧。
苏妃手里的迎春花已经长到了一人高,花瓣层层叠叠,彻底遮住了她的身形,只露出一只悬在半空的手,保持着捏花的姿势。可下一秒,那丛迎春花突然枯萎成灰,风一吹就散了,苏妃的身影重新出现,手里依旧捏着最初那朵晒干的迎春花,仿佛刚才的疯长只是一场幻觉。
我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贤太妃身边,捡起她掉在地上又自动复原的桂花糕,递到她嘴边:“贤太妃,您尝尝,这是您最爱的桂花糕,您不是说要等我伤好了,一起煮茶吃吗?”
她的眼珠缓慢地转了转,终于张开嘴,却没有咬下桂花糕,只是机械地重复:“桂花糕甜呀,桂花糕甜呀。”声音空洞,没有任何起伏,像老旧收音机里失真的录音。我把桂花糕塞进她手里,她的手指僵硬地合拢,紧紧攥着糕点,却再也没有其他动作。
院角的小桃树还在“绽放-闭合”的循环里挣扎,桃花开得最绚烂时,我好像看到雅浣在树下编草兔子,容妃坐在一旁绣帕子,苏妃提着食盒走来,笑着喊我们吃点心——那是我最珍视的春日场景,可下一秒,桃花就枯萎凋零,树影又变回光秃秃的枝桠,连地上的落叶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别变了!”我冲过去抱住桃树的树干,树皮粗糙的触感却突然消失,变成了医院床单的柔软——眼前的场景猛地晃了一下,冷宫的院墙变成了白色的病房墙壁,耳边的“滴滴”声突然清晰得刺耳,还夹杂着医生的声音:“病人生命体征不稳定,准备肾上腺素!”
我猛地回神,桃树的触感又变回粗糙的树皮,可掌心却残留着床单的温热。冷汗浸湿了後背,我知道,这是梦境在对抗现实,那些我拼命想留住的温暖,正在被现实一点点撕裂。
丽嫔怀里的琵琶突然发出刺耳的弦鸣,不是她常弹的《春江花月夜》,而是杂乱无章的噪音。琴身上的裂痕又开始蔓延,这次没有自动愈合,黑色的纹路像藤蔓一样缠绕着琴身,最终“咔嚓”一声,琵琶碎成了两半。可丽嫔依旧保持着抱琴的姿势,指尖悬在半空,连弦断的震动都没有察觉。
“丽嫔!”我冲过去,捡起地上的琵琶碎片,那些木头碎片在我手里突然变成了训练时用的弹壳,冰冷坚硬,还带着硝烟的味道——记忆的碎片又在作祟,眼前的冷宫开始和战场重叠,容妃的脸变成了牺牲队友的模样,贤太妃的声音变成了队长最後的指令:“林昭,活下去!”
“我不想活下去!”我嘶吼着把弹壳扔在地上,那些碎片又变回琵琶木片,“我只想留在这里,和你们一起生活,哪怕是梦,我也认了!”
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突然变得缓慢,像是快要停止。我踉跄着回到容妃身边,把她僵硬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试图用体温唤醒她:“容妃,你醒醒,皇後还送了花肥来,我们要一起给桃树施肥,等桃花开了,雅浣还要编草兔子放在树下,你不能就这麽放弃啊。”
就在这时,容妃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我猛地擡头,心脏狂跳:“容妃?你是不是听到我说话了?”
她的嘴角依旧僵硬,却不再重复“采桃花”,而是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阿昭……别……怕……”
我愣住了,泪水又一次涌了上来。可还没等我回应,她的手指又恢复了僵硬,眼瞳里的微光彻底熄灭,又变回了之前空洞的模样。刚才的动,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雅浣的数数声突然停了。她擡起头,眼神依旧空茫,却朝着我的方向伸出手,机械地说:“阿昭姐姐……草兔子……编好了……”
我顺着她的手看去,地上果然放着一只草兔子,和她之前送给丽嫔的一模一样。可下一秒,那只草兔子就变成了灰烬,雅浣的手又落回身侧,重新开始数数:“一丶二丶三……一丶二丶三……”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知道,他们不是不想回应我,而是这个梦境已经撑不住了,那些温暖的记忆正在被一点点吞噬,只剩下麻木的重复和错乱的场景。
我蜷缩在地上,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衆人,耳边的“滴滴”声和战场的枪炮声丶队友的惨叫声丶医生的指令声交织在一起,快要把我的意识撕裂。可我还是死死咬着牙,不肯闭上眼睛——我怕一闭眼,连这些破碎的残影都会消失,连这个崩坏的梦,都留不住。
“我想和你们一起生活,”我对着空荡荡的院子轻声说,声音嘶哑,“哪怕只是这样看着你们,哪怕你们再也不会回应我,我也想留在这里……”
小桃树最後一次绽放,这次的桃花格外鲜艳,像染了血一样。风一吹,花瓣簌簌落下,飘在容妃丶贤太妃丶苏妃和雅浣的身上,却没有停留,直接穿了过去——他们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像水汽一样,正在慢慢消散。
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又停顿了一秒,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我知道,现实正在拉我回去,可我还是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些透明的身影,想要抓住最後一点温暖的残影。
“别离开我……”
我的指尖穿过了容妃透明的衣袖,什麽都没抓住。只有她最後那句微弱的“别害怕”,还在空荡荡的冷宫里回荡,和逐渐清晰的“滴滴”声一起,缠绕着我即将破碎的意识。
我还没有醒来,却已经快要失去这个梦了。可我还是不想放弃——只要还有一丝残影,我就想守在这里,守着我最珍视的温暖,哪怕代价是永远被困在这崩坏的循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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