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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陈帧等炽阳宫弟子穿过最后一段崎岖的山路,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依山而建的庞大聚居地展现在林墨等人面前——烈焰部落。没有高耸的城墙,取而代之的是利用天然巨石和粗犷原木搭建的房屋、塔楼和平台,错落有致地依附在火红色为主基调的山壁上。部落上空飘荡着淡淡的硫磺味和烤肉的香气,街道上人流如织,穿着兽皮、粗麻或带有火焰纹饰布衣的部落民熙熙攘攘,交易着矿石、兽骨、奇特的草药以及各种散着热气的食物。巨大的火盆在道路节点和重要建筑旁熊熊燃烧,即使在白天也散着光和热,驱散着山间的寒意。孩童的嬉闹声、铁匠铺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商贩粗犷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原始而充满活力的喧闹景象。
“怎么样?我们烈焰部落,虽然名字叫部落,但这热闹劲儿,可不比一般城邦差吧?”陈帧脸上带着由衷的自豪,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些。作为炽阳宫派驻此地、协助防卫的弟子,看到自己守护的地方如此繁荣安定,那份成就感油然而生。
林墨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特别是那些利用天然洞穴改造的商铺和居所,啧啧称奇:“确实厉害!之前听说是‘部落’,我还脑补了一堆围着篝火跳舞、住草棚子的画面呢,没想到这么…达!”
陈帧闻言笑道:“哈哈,那都是老黄历了。我们炽阳宫在势力范围内,对聚居点都会提供保护和引导。虽说无法像国都卫戍军那样时刻驻守,但确保一方安宁,让族人能安心狩猎、开矿、交易,过上安稳日子,还是能做到的。”
一旁的使者微微颔,对炽阳宫在地方治理上的成效表示认可,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地方势力的稳固,对皇室加强中央集权的目标而言,既是助力,也可能是潜在的阻力。
“走吧,带你们去见见这里的核心人物。”陈帧引着三人穿过热闹的市集,朝着部落深处走去,“族长焰良,还有…大祭司焰猛。”
越往部落中心区域走,原始的痕迹便越明显。外层是相对规整的居住区和市集,中层则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用奇异颜料绘制着火焰图腾的祭坛,一些天然形成的巨大岩洞被改造成了重要的公共空间。而最内层,几乎完全保留了原始的山体地貌,巨大的火红色岩壁如同燃烧的屏障,其上开凿着许多深邃的洞穴入口,散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族长和大祭司的“府邸”,便在其中。
“看,那就是族长的洞府。”陈帧指着前方一个开凿在巨大岩壁半腰、洞口装饰着巨大兽骨和火红晶石的洞穴说道。
走进洞府,光线顿时暗了下来,但内部空间却异常开阔。石壁上镶嵌着光的红色矿石,提供着柔和的光源。洞内陈设简单而粗犷,多是石桌石凳,铺着厚厚的兽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熏味和一种…类似大型猫科动物巢穴的微腥气息。
此刻,部落族长焰良,一个身材魁梧如熊、披散着赤红乱、脸上涂着几道火焰油彩的中年壮汉,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巨大的、铺着完整熊皮的岩石床榻上,鼾声如雷。
“族长!族长!”陈帧上前几步,提高了音量。
“嗯…嗯?谁啊?”焰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那双铜铃般的眼睛带着刚睡醒的迷茫,目光扫过陈帧,最后落在林墨等三个陌生人身上,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审视,“陈帧小子?这几位是…?”
“哦,族长,他们是前往国都深造的,途经我们部落,在此休整。”陈帧连忙解释。
“国都学府?拜帖?”焰良眼中的睡意和不悦瞬间消散,猛地坐起身,脸上堆起了热情的笑容。他对国都学府向外放拜帖招揽天才的事早有耳闻,甚至他们部落里也曾有年轻勇士获得过这份殊荣。“哈哈哈!贵客!贵客啊!怠慢了怠慢了!有什么需要尽管问,我焰良知无不言!”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极为客气。
就在焰良热情招呼,准备详细解答林墨等人关于部落和周边地理的疑问时——
嗡!一股忽冷忽热的奇异波动,毫无征兆地从林墨怀中爆出来!
“哎哟!”林墨只觉得怀里像是揣了个一会儿烧红烙铁、一会儿又变成千年寒冰的东西,惊得他怪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将那本无名古册从怀里掏了出来,如同烫手山芋般直接丢在了地上!
只见那本暗黄色的古旧书册,此刻竟诡异地自行散出肉眼可见的淡淡红芒与白气!热气灼人,寒气刺骨,两种截然相反的能量在书册表面微弱地流转、冲突,出细微的“嗤嗤”声!
“这是…?”焰良和陈帧都愣住了,目光紧紧盯着地上那本奇异的书册。
陈帧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正事!”他连忙上前,小心地避开那冷热交替的能量,将书册捡起(入手果然传来一阵冰火交织的刺痛感),然后向族长焰良详细解释了这本无名战法的来历——从古修士洞府现,到被极寒圣地追杀,再到林墨三人出手相助,以及书册水火不侵、无法打开的诡异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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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册子…我好像有点印象…”焰良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粗大的手指挠了挠乱糟糟的红,“族里的古老传说里似乎提到过类似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记不清了。想要弄清楚它的底细,恐怕…”他顿了顿,看向洞府深处更幽暗的方向,“得去问大祭司焰猛了。他掌管部落的古老传承和秘闻,或许知道些什么。”
得到这个答案,四人(加上陈帧)只得离开族长相对“正常”的洞府,朝着部落最深处、气息也最为阴森的那片区域走去。
大祭司焰猛的洞府入口,开凿在一处背阴的巨大岩壁底部,洞口被垂下的藤蔓和厚厚的苔藓半掩着,散着一股潮湿、腐朽和…难以言喻的腥甜气味。
刚一踏入洞府,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便扑面而来——浓重的血腥味、刺鼻的药草味、某种生物腐败的恶臭,还有一种焚烧骨灰般的焦糊味。洞内光线极暗,只有中央一个巨大的、三足青铜古鼎下方燃烧着幽绿色的火焰,鼎内粘稠的、如同污血般的暗红色液体正在“咕嘟咕嘟”地沸腾翻滚,不断冒出散着恶臭的墨绿色气泡。
而鼎旁,一个身影正佝偻着,用一根不知是什么生物腿骨制成的长棍,缓慢地搅动着鼎内那令人头皮麻的液体。
那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他全身包裹在一件破旧、沾满不明污渍的暗红色斗篷里,露出的皮肤干瘪、灰败,紧紧包裹着骨头,如同风干了千年的木乃伊。斗篷的兜帽下,隐约可见一张同样干枯、眼窝深陷、嘴唇几乎消失、只剩下两排黄牙齿的脸庞。他的动作僵硬而缓慢,口中还念念有词,出如同砂纸摩擦般的、意义不明的低语。
这幅景象,让见惯了厮杀场面的林初都感到脊背凉,林墨更是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连见多识广的使者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哪里是祭司?分明是传说中修炼邪术的巫妖!
“是…陈帧老弟啊…”那如同干尸般的身影停下了搅拌的动作,缓缓转过身。枯哑、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感,“稀客…稀客…来我这…有何贵干啊?”
听到那枯哑的声音称呼自己“老弟”,陈帧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刚奉命来烈焰部落时见过这位大祭司一次,那非人的样貌和诡异的举止就让他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之后几年都是能避则避。这次若非事关重大,他打死也不愿再踏足此地。
强忍着不适,陈帧硬着头皮上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大祭司,打扰了。我们得到一本奇特的古册,想请您掌掌眼。”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本散着微弱冷热气息的无名战法递了过去。
焰猛那深陷的眼窝似乎转动了一下,枯槁如鸡爪般的手伸出,接过了书册。他的手指触碰到书册的瞬间,书册表面的红芒和白气似乎微弱地跳动了一下。
干尸般的大祭司将书册凑到眼前(如果那深陷的眼窝还能视物的话),用枯槁的手指摩挲着封皮,沉默了片刻。洞府内只剩下鼎内液体沸腾的“咕嘟”声和那令人窒息的恶臭。
“嗯…”枯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奇异的波动,“一本…承载着冲突与平衡的战法…很有意思…”“它被一种…古老的秘术封印了…”焰猛将书册递还给陈帧,动作依旧僵硬,“这封印…很巧妙,利用了水火相冲之力形成闭环…外力强行破除,只会引动封印自毁,连带着里面的内容…灰飞烟灭。”
陈帧心中一紧:“那…大祭司您可有办法解开?”
焰猛缓缓摇头,兜帽下的阴影仿佛在注视着他们:“我…解不开。这封印的钥匙…或者说解开的方法…或许藏在烈焰山顶…那座古老的祭堂里。那里…存放着部落最原始的…传承石板和禁忌之书…或许…有相关的记载。”
“祭堂?!”陈帧失声惊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拿着书册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仿佛那书册瞬间变成了烧红的烙铁!他下意识地就想把书册丢掉,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林墨、林初和使者都被陈帧这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一路上,无论面对极寒圣地的追杀还是诡异的大祭司,陈帧都表现得沉稳冷静,怎么一提到“祭堂”,就像换了个人?
焰猛似乎对陈帧的反应毫不意外,只是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如同夜枭般的“嗬嗬”低笑,便不再理会他们,转身继续搅拌他那鼎中恶臭的液体。
四人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大祭司那令人窒息、噩梦般的洞府。回到相对“正常”的空气中,林墨三人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陈兄,那祭堂…到底怎么回事?”林墨迫不及待地问道,林初和使者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陈帧靠在冰冷的岩壁上,脸色依旧苍白,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下来,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的颤抖:“那祭堂…是部落最古老、最神圣,也…最邪门的地方!”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的余悸,“上一任看守祭堂的老祭司,据说是一百五十年前坐化的。自从他老人家走后,就再也没人愿意上山去守着那座孤零零、阴森森的祭堂。所以…大门就被锁死了,钥匙由族长和大祭司分别保管。”“但是…怪事就开始了!”陈帧的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惊动什么,“每到深夜,尤其是没有月亮的晚上,那锁死的祭堂里…总会传出声音!”“什么声音?”林墨追问。“像是…很多人在里面低语…哭泣…又像是…指甲刮挠石板…还有…沉重的脚步声…和…锁链拖地的声音!”陈帧咽了口唾沫,“一开始大家以为是风声或者野兽,但后来上去检查的人…回来后都大病一场!高烧不退,胡言乱语,说看到了…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虽然病好后身体没什么异常,但精神都萎靡了很久,对祭堂里的事也讳莫如深,绝口不提!”陈帧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仿佛陷入了恐怖的回忆:“我…我刚来这里的第一年,年轻气盛,不信邪。带着几个同来的师弟,拿着钥匙,在白天…壮着胆子打开了祭堂的大门…”“里面…里面有什么?”连林初都忍不住问道。“里面…很黑…很冷…那种冷…不是普通的冷,是钻到骨头缝里、冻住灵魂的阴冷!”陈帧的身体微微抖,“我们打着火把进去…祭堂很大,很空旷…一切看起来…只是荒废了很久…”“但是…就在我们检查到祭堂深处…靠近一个放有棺椁的高台时…”陈帧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火把…毫无征兆地…全灭了!同时…我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耳边…响起了…清晰的…叹息声…就在我耳边!!”“我们几个当时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连钥匙都差点忘了拔!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靠近那座山…甚至听到‘祭堂’两个字…都…”陈帧说不下去了,脸上满是心有余悸的恐惧。
听完陈帧的讲述,洞府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夜风吹过,带着山间的凉意,更添几分阴森。
然而,与陈帧的恐惧不同,林墨、林初和使者的眼中,反而燃起了强烈的好奇和探究欲!尤其是林墨,作为穿越者,他对这种“灵异事件”有着天然的兴趣,加上那本无名战法可能与祭堂有关…“陈兄,”林墨眼神灼灼,“既然这战法的线索可能在祭堂,那祭堂…我们是非去不可了!”
陈帧看着三人脸上不但没有恐惧,反而跃跃欲试的表情,简直要疯了:“你们…你们没听明白吗?!那地方邪门得很!”“放心,”林初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沉稳而自信,“有我们在。况且,大白天去,总比你上次晚上去强吧?”使者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也表明了他的态度——这本牵扯两大圣地、神秘莫测的战法,值得一探!
看着三人坚定的目光,陈帧欲哭无泪,最终只能认命般地叹了口气,脸色灰败:“好吧…既然你们执意要去…我…我带路!不过先说好,到了门口…我…我可不进去!”他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又要经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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