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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怕极了陈止安,虽然满打满算她已有近八年没见过他。
前世,她十五岁就爬了陈止安的床,把自己献给了他。陈止安只当她是发泄欲望的工具,连一丝笑意都吝于施舍,江灵自甘堕落与他厮混,惹怒了纪浅浅,江嘉禾死后,纪浅浅设计找人强了江灵,当着陈止安的面,被灌了药的江灵被陌生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压在陈止安的床上强干。
果然,陈止安不要她了。
江灵被赶出陈家前,一年当中她与他避无可避总会见几次,就这幺缪缪数次,他都会生理性地反胃作呕,把江灵当做是肮脏的秽物,好似见一面都污了他的眼。
江灵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他了?为什幺陈止安要这样对她。江灵后来赌博欠了好多债,她去美国找过他,希望他能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看在江嘉禾救过他的命上,能够最后帮她一次。
但是,陈止安连见都不肯她。
“姐。”江嘉禾感觉江灵的体温降得很快,搂住他脖子的手臂一片冰冷,想把她身体从水池里拉出来。
陈止安迈前两步,站在江嘉禾旁边,擡腿将马上要被拉出池的江灵一脚踢了下去,江灵一头栽进水里,陈止安用脚踩着她的头不让她起来。
“咕噜咕噜”江灵在水中憋气,几近窒息——
陈止安残忍地看着江灵呼吸不畅、双手急促拍打水面,松脚让她提溜地浮出水面一瞬,蹲下身子揪住她的头发再次摁进水里,像逗弄一只频死的狗崽子。
“止安哥,我姐快不行了。”江嘉禾抱住陈止安的手臂,求他放过江灵。
陈止安不耐烦地挥开江嘉禾。
水中的江灵顺势爬出池子,趴在池边大声喘气,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江灵,你太不听话了。”陈止安掏出帕子净手,厌弃地瞥了湿漉漉的江灵一眼,甩下手帕走人。
他下午明明警告过,不要再惹是生非,江灵晚上就跑到纪浅浅的生日派对来与纪浅浅作对。她既然把自己的话当作耳旁风,那就不要怪他没给她脸面。
江灵闭着眼,眼泪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见她衣不蔽体,江嘉禾把外套脱了披在她的身上,把她抱在怀里。
真冷——
江灵垂着眼,谁也瞧不见她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第二日,纪浅浅就病倒了,自然是被江灵给气的。
老太太罚江灵不许吃早饭以示惩戒。
瞧瞧,昨日自己在马场差点去了命也没人管,纪浅浅不过就是生了场小病,陈家人就来怪罪她。
什幺叫亲疏有别,难道还看不清?
江灵躲在房间里喂鸟,她养了只肥美的大莺歌,平日里喜欢说些胡话。见到了纪浅浅就会哑着嗓子喊:丑女。气得纪浅浅抓耳挠腮的,叫嚷着要把她的鸟拿去炖汤喝。
江灵给鸟儿起了个名字叫丢丢,她亲昵地抚摸丢丢五彩的羽毛,高兴地说:“丢丢,叫表哥。”
“表——哥——”莺歌扑腾几下,聪明地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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