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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百多年来,吐蕃跟周围的邻居学会了文字、礼仪、典章甚至宗教……但与此同时,奢侈享受的风气也开始在逻些城内盛行。
到如今,“吐蕃人重勇武”这句话已经成为了口号,贵族子弟大都会走进宫做赞普的宫卫、积攒资历晋升的道路,很少有贵族子弟能坚持严格的训练,更不用说上战场去经受血与火的洗礼了。
这样培养出来的贵族和官员,自然不会有拼死一战的勇气与血性。
只是他们也不知该怎么做,更不愿意做那个第一个冒头说要投降的人,只能保持沉默,才维持住了表面的和平。
但现在,尚黎谢做了这个第一人。
他让所有人知道,投降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而且大唐不但愿意接收大论级别的降将,甚至还能给他相应的官职和待遇。
更进一步说,如果真有人想投降,现在也知道该找谁引荐了。
人心动荡几乎是可以预料的事。
君臣二人相对而坐,脸上的表情都很沉重。
“赞普,该到了下定决心的时候了。”最后,还是定埃增开口,“她这是打算一点点蚕食我们的土地、消磨我们的意志,直到她轻轻伸手一推,吐蕃就会四分五裂。”
作为一个虔诚的僧人,他一向是反对战争的那一派,但当吐蕃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定埃增第一个下定了决心。
反而是赤德松赞始终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开口,“用不着以后,现在的吐蕃,已经四分五裂了。”
“赞普!”听到这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充斥着颓丧之意的话,定埃增心头一跳,连忙出声唤道。
赤德松赞看着眼前这位自己视之如娘舅一般的老师,却是忽然笑了起来,他说,“无论如何,我还是吐蕃的赞普,我会为我的国家战斗到流尽最后一滴血液。所以这一战,请让我像英勇的先祖们那样亲自出征吧,班第。”
这话听起来颇为豪迈,定埃增心下却是一片恻然。
因为他能听出赞普话中的未尽之意——如果他注定要成为吐蕃最后一位赞普,那么他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做俘虏和降臣。
他不能拒绝让对方作为一个赞普有尊严地死去。
但这样的时刻,他本该陪伴在赞普身边,就像是他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但赞普若是亲征,逻些城就必须要有足够分量的人坐镇,负责调动补给,增援前线。而这件事,交给任何一个人,定埃增都不会放心。
所以这句话,更像是诀别的谶言。
……
收到逻些城的消息时,雁来人在松州。
既然尚黎谢都回来了,那在五个节度分别开启复活点的事,自然也要提上日程。
谁知道战争哪一天就会到来呢?
雁来是这么想的,但她也没有想到,下一刻,就有玩家主动汇报了逻些城的动向——尽管赤德松赞无意张扬,但是一场战争要做的准备工作太多了,很难瞒得住人,尤其是有心人。
战争的号角已经开始吹响。
尽管那声音可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吹到这里。
这让雁来生出了几分紧迫感。
好在朝廷和玩家都渐入佳境,没什么需要她操心的地方,可以将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开启复活点上去。
这回就不是小打小闹,而是要在两国边境形成一条严密的防御,确定不管打不打、怎么打、在哪打,玩家都能及时赶到现场,并且将战斗控制在国境线外。
毕竟现在有不少活跃在两国边境的人,新活动的成果也都在这里,耗费了玩家不知多少心血,可不能打一仗就毁了。
没有预告、没有仪式感,也没有人陪伴,这是一条属于雁来的、孤独而骄傲的道路。
很多待在边境城市里的玩家,都是在冲天的白光亮起时,才意识到雁来到了这里。
但等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她早就已经离开。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他们只能不停在论坛上报点,实时更新传送阵地图,直到完成那条金色的线。
然后,有一个玩家突然发言。
——你们看,这条线在地图上,像不像长城?
“长城”这两个字,在国人心目中有着十分特别的意义。
哪怕到了现代,长城的遗址基本都在国境线内——甚至最有名的那一段干脆就在首都附近,但它所饱含的意蕴,却总能在第一时间唤起人们的家国情怀。
那是“御敌于国门之外”,是“方内无狗吠之警”,是“虎贲三千,直抵幽燕之地”,是“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是“不到长城非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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