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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我的世界,却只剩下掌心那一滩正在慢慢变凉的、粘稠的白液。
月光透过窗纸上的破洞,在上面投下一片死寂惨白的光晕。
那腥膻的气味,混杂着我粗重的喘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原地。
结束了。
那股将我灵魂都几乎抽离的极致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足以将人溺毙的懊悔与自我厌恶。
我……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我竟然对着那扇窗,对着我敬爱的母亲,做出了如此肮脏,如此不堪的事情!
“呕……”
一阵剧烈的反胃感从胃里涌上来,我猛地捂住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在喉间翻滚。
我踉跄着,逃也似地冲回自己的房间,甚至不敢再回头看那扇窗一眼。
我怕再看一眼,那幅诡异、淫靡却又让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的画面,会再次将我吞噬。
我一头扎进被子里,用厚实的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身体因为后怕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
黑暗中,母亲那跪伏着,玲珑起伏的雪白轮廓,她那压抑着好似痛苦,又动听的呻吟,还有那个看不见的,正在她身后疯狂冲撞的“东西”……
这一切,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刻刀,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地、无情地雕刻着。
我算什么儿子?
在母亲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我非但没能为她做任何事,反而像个卑劣的偷窥者,躲在暗处,窥探着她的隐私,并因此……获得了可耻的快感。
我是个混蛋。
是个不折不扣的、肮脏的、该死的混蛋!
无边的疲惫与混乱的思绪交织在一起,最终,我在这份深沉的自责中,沉沉睡去。
……
第二天醒来时,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
一夜无梦。
那些昨夜里几乎将我撕裂的狂乱情绪,仿佛都被那场沉睡过滤掉了,只剩下一种沉淀下来的平静。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脑子清醒了许多。
我不再去想自己昨夜的行径有多么不堪,而是开始冷静地一帧一帧回放着我看到的一切。
母亲的姿势,她的呻吟,还有那个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轮廓”……
是先生。
除了它,不会有别人了。
“咳咳……”
一个带着几分尴尬的干咳声,突兀地在我脑海中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先生。
它似乎也察觉到了我此刻的平静,以及那份平静之下,所隐藏的、等待答案的执拗。
“没错,是你猜想的那样。”先生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带着一种罕见的郑重,“昨晚……确实是我。”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我只是在等,等一个理由。
“在你质问我之前,先听我说完。”先生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它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三皇子离开后,你母亲单独留下我谈话的那一次吗?”
我没有出声,算是默认。
“就是那一次的谈话...”先生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悠长的叹息,“才有了昨夜的事情。”
“阿蛮不在,而在这座将军府,甚至整个北境,能帮她的,有谁?”先生反问道。
“有你,她的儿子。但她绝不可能,那是她最后的底线。”
“所以,她选择了我。”先生的声音变得低沉,“在这世上,在这座冰冷的将军府里,她能毫无保留去相信的,只有三个人。”先生最后总结道,“一个是远在北荒,不知何时才能归来的阿蛮。一个是你,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儿子。最后一个,就是我这个与她与你拴在同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鬼魔。”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不知为何,没有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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