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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欲望在瞬间宣泄,巨大的快感过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恐惧。我看着墙上那片肮脏的白浊,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由极度的紧张到瞬间的松弛,一股难以抗拒的困乏之意袭来,我几乎是沾到枕头便昏死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全是母亲那张我根本看不见,但再梦中极其真实的,在欢愉中扭曲的脸,直至天光大亮,我猛地从梦中惊醒,仿佛自己还蹲在那个墙角一般,紧张的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我下意识地去感知体内的气息——空的。先生……竟然一夜未归!
就在我刚要撑起身体起床时,那股熟悉的、冰冷的气息,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
紧接着,先生那带着一丝夸张的,疲惫不堪的呻吟声在我脑海中响起“哎呦……我的老腰啊……这个疯女人……”
难道……他们竟折腾了一整夜?!
我正想追问,先生却轻笑一声,用一种意犹未尽的语气说道
“小子,有些事,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打听的。”
说完,它便彻底沉寂了下去,任凭我如何呼唤,都再无声息,仿佛是故意在戏弄我,让我抓心挠肝。
随后的日子里,时光仿佛被拉成了一条粘稠而扭曲的丝线,在平静中,缓缓流淌了半个月。
自从那夜之后,先生都没有再离开过我的身体。
每一个夜晚,我都怀着一种自己都无法言说的,混杂着罪恶的期待,等待着先生的离去,等待着再一次观摩母亲的“修行”。
可每一个夜晚,都只是在平静中度过。
先生仿佛真的彻底沉睡了,母亲的房间也再没有传出任何异样的动静。
一日,先生那懒洋洋的声音,终于在我脑海中响起。
“你这小娃子,还想看?”那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调侃。
我的脸颊瞬间滚烫,含糊的“嗯!”了一声,“呵呵。”先生似乎对我的坦诚非常满意,“有欲望,才有人味。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要可爱多了。”
“那……那今晚……”我试探性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卑微和乞求。
先生的语气,却突然冷了下来,像一盆冰水,将我所有的热情都浇得一干二净。
“今晚没戏,以后,估计也没了。”
“为什么?!”我失声惊呼。
“还能为什么?”先生冷哼一声,“你娘生气了。上次我故意换姿势,让她在你面前‘蒙羞’,她嘴上不说,心里可是记下了。她那个人,性子烈得很,宁折不弯。若非被逼到绝境,她绝不会再主动开口求我。”不过,先生转而带着意思笑意继续说道
“而且,经过那一夜的‘修炼’,短时间内,她的境界不会再有问题。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呵呵~”
听完先生所说,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失望和空虚,如同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
失去了夜晚的“期待”,我的世界仿佛都变成了灰色。
白日里,我将自己关在房间,疯狂地修炼着先生教导的法门,试图用身体的疲惫来麻痹精神的空虚。
我的“影刺”已经能凝聚得如同实质,锋锐无匹;我的“影遁”也愈熟练,能在庭院的各个角落间无声穿梭。
但我的心,却象是被挖空了一块,无论如何都填不满。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种空虚逼疯的第五天清晨——
呜——呜——呜——!
一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凄厉、都要急促的号角声,如同撕裂黎明的利刃,猛地从北城墙的方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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