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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鬼影蜂拥而上,将慕隐逸的身影吞没,吸尽了他体内最后一口生气,也吞噬了他最后一声哭喊。
麒麟张口,吐出慕隐逸的尸体,荣王沉默着看了他许久,唤人进来收敛了尸身。
经此一遭,荣王心灰意冷,身心俱疲,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投身朝政。
慕昭然看过父王后,便回了玉昭殿。
殿中布局还是她离开南荣之时的模样,殿前花团锦簇,铺着翠色的青玉石板。
每当落雨,石板经雨水洗过,越发绿得宛如一片片翠绿的荷叶。
青玉路的尽头连接着一座石桥,桥下有一泓清池,池中荷花盛放,时不时有肥胖的锦鲤跃出水面,拍出哗啦啦的水响,去叼花瓣吃。
乌团和往日一样,守在桥边,趁鱼儿跳出水面时,猛地扑过去吓唬那些可怜的胖鱼。
祝轻岚的狐狸影在清池另一端晃荡,看见慕昭然的身影,他眼睛一亮,立即想要奔来。
还没靠近,就被严防死守的乌团给扑咬了回去。
祝轻岚:“……”
可恶的笨猫,谁要跟你抢你主人啊!
可恶的阎罗,要不是被他封了妖气,连人话都不能说,他又怎会沦落到被一只猫撵得到处逃!
慕昭然看到了他的影子,没有搭理,径直行过石桥,再穿过一个拱门,到了自己的寝殿。
殿内熏香袅袅,帷幔半垂,檐下挂着白玉风铃,叮咚作响,煞是好听。
慕昭然刚踏进拱门,便看到了站在寝殿门前的挺拔身影,她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南墙下的那一株盛放的合欢。
她眼眸灵活地转了转,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猛地一跃而起,想要扑到他背上,吓他一吓。
阎罗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点也没有被吓着,及时回手托住她的身子,将她安稳接住。
慕昭然趴在他肩头,笑盈盈道:“等今年七夕,我们再去逛庙会,再买上十串同心锁……”
她顿了顿,掰着手指数,“不对,应该买上十四串了,这回换你来锁,钥匙都归我保管。”
阎罗唇角含笑,颔首应道:“公主殿下一言九鼎,可不要再骗我。”
慕昭然翘起小指头,一本正经道:“当然了!拉钩上吊,一万年不许变。”
阎罗腾出一只手来,和她拉钩,还认真地在拇指上盖了一个“章”。
第169章
眼前的玉昭宫,与前世记忆中的模样有许多不同。
前世,阎罗踏入此地之时,玉昭宫已然在战乱中被烧毁,残垣断壁间只余几分昔日的宫阙轮廓。
后来他们所居住的殿宇,是他找了旧日图纸,命人重建的。
虽可重塑宫闱布局,宫殿结构,却难以复原出殿中人日日生活的痕迹。
譬如,西侧殿门前那一根廊柱。那上面一道道的划痕,深深浅浅,细细数来,有十余条,有的划痕上刻了花,有的刻着小猫头像,总归这柱子上刻了许多可爱的东西。
慕昭然摸了摸最顶上的那一条划痕,“这应当是我十四岁时刻的。”她贴到柱前,抬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头顶,笑道,“我现在竟然比那时候长高了这么多!”
西侧殿是书房,她从小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一捧起书就浑身不自在,一会儿想去看看花,一会儿又想去逗逗猫,一会儿又吵着要人给她比比身高。
反正只要不看书,她能兴致勃勃地能对着这根柱子折腾上一两个时辰,磨过看书的时间。
及笄那日,她受封瑶光圣女,前往天道宫修习,还没来得及在这柱子上比划身量,等她再回来时,早已没有了那样的闲情逸致在一根柱子上消磨时光。
书房里还有她年少时,被罚抄的经文,背不下来的书卷,未完成的课业,气急败坏时在书籍上乱涂乱画的杰作,都被好好地收在书架上。
现下,这些不务正业的“罪证”都被人一一翻了出来,细细品味。
慕昭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到最后实在忍不住,扑过去抢走他手里的书本,重新塞回书架上,恼羞成怒道:“你回这里来,就只想看这些吗?”
阎罗轻笑了一声,期待道:“那公主殿下可还有别的逸趣之事要给我看一看?”
慕昭然:“……”
慕昭然望见他眼底点点星芒,像是当真有所期待,眸子转了转,拉着他出了西侧殿,“书房不是本公主的天下,我的天下在花园,在马场,在不受拘束的地方,你想看的话,我都可以带你去转转。”
午后阳光正好,带着花香的微风自长廊中穿过。
慕昭然带他走过玉昭宫的每一处旧地,去自己常去的地方,想起些旧日趣事,便说给他听。
每走过一处,听着耳边话语,他都能想象到,她曾经满袖春风,笑意灿烂,穿行于宫道之中的景象。
阳光穿过婆娑树影落在她身上,她回眸望来的一瞬,衣袂翩跹,裙带飞扬,宛若一朵光华灿烂的富贵牡丹。
虽然未来无定,天道宫还如阴霾一样压在头顶,南荣亦还没有完全脱离法尊的威胁,但此一刻,身边有彼此相伴,便觉心安。
入夜之后,宫女举着长杆点亮檐下宫灯,温暖烛光覆盖了清冷月色,将整座宫殿笼罩进一重暖融融的昏黄光晕中。
慕昭然从出关之后,便一路奔波回到南荣,后又因父王的死咒术劳心伤神,难得有此刻放松之时。
她刚沐浴完,只穿了单薄寝衣,倚靠在阎罗怀里,二人同坐在花窗下的软榻,两人垂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蜿蜒地搭在软榻的雕花栏上。
殿中纱幔垂落,烛光黯淡,树影摇曳在窗外,慕昭然微垂着眼,眉心的化神印记莹莹泛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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