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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脑仁儿又在跳了。
没办法,她只好去了大公子的屋里,这回出乎意料的顺利,她刚开口表示郑氏对宋持砚身子的担忧,宋持砚就已猜到大概。
其实原本可以拒绝,顺便与母亲划清界限,但他还是松了口。
“还请嬷嬷转告母亲,我会去田氏屋里,但往後内宅之事,凡与我无关的,我不会管。”
母亲偏袒幼子,当年三弟走丢与他有关,即便母亲平素鲜少会当面怪他,但宋持砚亦无法不内疚,这些年他一人承担起了兄弟二人的孝心。
已当了十几年的三弟,再多这一最後回又有何区别?
*
这夜入夜,宋持砚是秉持着代替宋持舲延绵子嗣,以安母亲不安的心情去了田岁禾房中。
他照例要用腰带缚眼。
田岁禾也依旧蒙着眼,这回她没有因为紧张吓得缩到床角,只有手还死死扣着床边。
可见她也同样被反复叮嘱过。
宋持砚开始解腰封,她忽地站起了身,摸索着朝他走来,伸出颤抖不止的手想去替他解开。
他们的手在他的腰封上交叠相触,田岁禾臊得头皮紧。
宋持砚往後退了步,他与人相处喜爱维持一定距离,不喜欢被任何人触碰,沉默着将她的手拿掉。
田岁禾本也不是会来事的人,别人拒绝她就不会坚持。
她规规矩矩地交握着手立在榻边,等他缚好眼才敢有下一步动作,摸索着牵住他的袖摆。
“阿郎。”她小声地唤他。
宋持砚不喜被人随意拉扯衣服,刚要把袖摆从她手里扯出,但田岁禾也提醒了他,他今夜是为了对宋持舲的愧疚而来,他不是宋持砚。
宋持砚握住她的肩头,将她按下去,与她一道坐下。
他的配合让田岁禾的自欺欺人变得更真实,她抓着床沿继续暗示自己,身边的人是阿郎,是阿郎。
他们会有个孩子,那将是她新的亲人,她不会再孤独。
她跟上回一样主动躺到了该躺的地方。宋持砚在她身边躺下。
他像个提线木偶朝她转身,去碰她的肩头。她也像个提线木偶,主动侧过身跟他面对面。
以为要再试探拉扯一会,可宋持砚没想到,她径直抓住他。
放肆!
宋持砚下意识推开她。田岁禾也慌了,手无措收回,又不甘再次白忙活,她干脆给他催眠:“阿郎,你是阿郎,别推开我了。”
宋持砚被她点醒了,他强迫自己成为提线木偶。
他是配合了,可田岁禾手僵得像木枝一样干巴巴杵着,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做。林嬷嬷教过的那些东西都从脑子里溜了走。手按在那,田岁禾欲哭无泪,她客气又无奈地哄着那位麻烦的公子。
“你能不能自己支棱起来,好嘛?”
“……”
宋持砚无言以对。
那个阴雨天在园林中偶遇後滋生的恶念阴雨般蔓延。
他抓住她的手按了回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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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会例行公事甚至有点点搞笑,跟打工一样正经,後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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