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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田岁禾来说问题就更大了,宋持砚一个出身高门的贵公子,即便没了宋家大公子的身份,他也还是探花郎,前途无量。顾夫人说官眷人家的夫人们要执掌中馈,与各家夫人们往来,这不是她一个字都认不全的村姑做得来的。
“深宅大院太乱了,我不想以後变得跟郑夫人和柳姨娘一样。”
宋持砚又是那麽强势的人,她现在都觉得喘不来气。
林嬷嬷叹息,“老婆子一辈子都在深宅之中生活,即便深宅人心难测,但外头不更这样麽?一想到外头人心险恶,老奴就怵得慌。老奴希望娘子接受大公子,只是想娘子能有一个安稳的来日。”
田岁禾明白林嬷嬷的好意,“嬷嬷,多谢您。可我人在这里,不就是心甘情愿跟着他麽?”
这哪是心甘情愿啊?
林嬷嬷也发觉了问题在哪,娘子本就留了下来,只是过不去心里那些坎儿。所以她才会劝,希望娘子心里头也能接受这件事。
可这正是劝不动的,林嬷嬷意识到此不再多说。
*
宋持砚走了将近两日都没回来,说是公事很棘手。
田岁禾虽想他尽早忙带她去见孩子,可宋持砚不在,她难得清闲,夜里也能睡个安稳的整觉。
宋持砚白日里含蓄冷峻,夜里力气却大得惊人。
从小柯村回来,他像是要证明什麽,每晚不到半夜不放过她。
每次田岁禾身上都像是落满了花瓣似的,她本就脸皮薄,更拒绝让丫鬟婆子服侍她洗沐。起先林嬷嬷不敢做主,特地在某次备水时问了宋持砚,当着外人的面,宋持砚清冷眉梢,吩咐道:“只在外守着,她若洗得太久便进去看看。”
他当面让田岁禾知道他在时刻派人盯着她的事。但哪怕如此,沐浴也成了田岁禾少有的独处时间。
入了湢室,田岁禾刚要解衣,浴桶中的水无风起波。
从房梁上无声跃下个黑影,伸手做了个制止她解衣的手势。
田岁禾盯睛一看,竟是楼飞,没想到会在徽州见到这少年,她她左顾右盼,擡起一只手试了试水,又指了指门边,借水声遮掩低声道:“外头有人听着我呢。”
楼飞是做贼的行家,会意地点点头,尽量不发出声音。说话也利落,不像平时磨磨唧唧丶问东问西的,“姐姐怎麽在徽州?”
田岁禾想起在随宋持砚来徽州前,她曾托玉凝给楼飞捎过信,想托他查查孩子的事。
後来宋持砚看得紧,她迟迟没收到回音,也从宋持砚口中确认了孩子被换的事,就忘了这事。
田岁禾内疚道:“你不会看了信从开封来的吧?”
楼飞摊了摊手:“我哪看过什麽信啊,我来徽州是跟朋友过来祭拜她娘亲的,看到宋家大公子在周边找人,一查才知姐姐也来了。”
他又问:“阿姐之前捎信给我是为了什麽事?”
田岁禾刚要解释,称已经没事了。楼飞心里有事,犹豫了片刻,先开口试探她:“对了,我昨儿查到宋大公子的人在邻县打听有没有三个月大的女娃,咋滴,你们家小公子才百日就要物色童养媳啊?”
田岁禾似遭重重一击,抓住了他:“什麽女娃?”
楼飞本只是试探她知不知情,看她不知情,面上露出内疚,压着眼皮子道:“他们的人办事隐秘,在私下物色女娃娃。那位大公子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瞧着是到处搜人。”
看到田岁禾脸色苍白,楼飞心里更明朗,“他骗了阿姐?”
田岁禾强撑冷静不让自己多想,跟楼飞解释了换孩子的经过,可越解释,她就越不安。
“是不是我的孩子出了事,他想找个假的骗我?”
田岁禾顿时心如刀割。
她心痛的模样让楼飞不知所措,他不敢告诉田岁禾,宋持砚的人是被他的朋友干扰,才让那个女人溜走的。他手忙脚乱地安抚她:“阿姐别难过,宋持砚还在找人,说明孩子还没出事,我和同伴还有同伴,都会武功,能帮你找到的!”
田岁禾只得逼自己冷静。
此地不宜久留,少年迅速离开,临走前道:“阿姐这两日多看看西边那棵大榕树。倘若孩子没事,我就在树上挂一块红色帕子。要是下落不明,就挂绿色的。万一……万一确定出了意外,就挂白色的。但宋大公子还在找人,应当是没事的,阿姐可千万别多想啊……”
田岁禾压住忐忑,忍着眼泪答应了楼飞,“多谢你。”
*
风不时吹动着树梢。
田岁禾坐在窗边,手拿着刻刀和木料,不时揉揉酸痛的颈侧,偷偷望一眼对面榕树的树梢。
每一个呼吸的都变得很难捱很漫长,从清晨等到入夜,她都不曾看到树梢上挂帕子。
深夜她自睡梦醒转,做了一夜的噩梦,从梦中惊醒,依稀看到有个端方清冷的人影坐在榻边。
田岁禾忙起身。
“你怎麽这时候回来了?要办的事结束了吗。”
宋持砚看着她,竟半晌都没说话,发凉的手指拂过她的额头,良久:“嗯,回来看一看你。”
田岁禾望了眼窗外,睁着惺忪睡眼:“什麽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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