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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被施了防窥咒的菱形玻璃窗,在铺着深色手工编织地毯的餐厅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现煮咖啡的浓郁香气、烤面包的焦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永远无法彻底驱散的、属于各种魔法药材的清苦气息。
格温尼维尔坐在长餐桌的一端,身上穿着剪裁利落、面料昂贵的墨绿色傲罗制服改良长袍,正快浏览着漂浮在她面前的三份不同的《预言家日报》——官方版、中立评论版以及…丽塔·斯基特主编的那份以八卦和臆测闻名的《巫师周刊》。
她的阅读度极快,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动作。餐盘里,一份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和两片涂了黄油的黑麦面包几乎没动,旁边的咖啡杯已经见了底。
餐桌的另一端,斯内普穿着一身舒适的深灰色便袍,领口微敞。他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动作带着一种古老的、刻在骨子里的优雅。他看着一本封面古朴、页边卷曲的魔药学期刊,眉头微蹙,似乎对某篇关于月长石溶液稳定性的论文持保留态度。
“啧,”格温尼维尔从鼻子里出一声轻嗤,指尖点了点《巫师周刊》头版一篇用夸张字体写着“权力与爱情?斯内普司长与她的‘秘密武器’!”的报道,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斯基特还是老样子,想象力贫乏得可怜。她居然暗示我能坐稳这个位置,是因为你偷偷给反对派下了吐真剂或者迷情剂。”她抬起眼,看向餐桌对面的丈夫,翡翠绿的眸子里闪着戏谑的光,“西弗勒斯,看来你对我的‘事业’真是‘贡献良多’啊。”
斯内普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依旧停留在期刊上,只是薄唇微启,吐出几个冰冷的单词:“如果迷情剂和吐真剂能解决魔法部那帮蠢货百分之九十的智商问题,我倒是不介意提供配方,前提是魔法材料费用由部里报销。”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斯基特小姐显然需要双倍剂量——如果她那被芨芨草塞满的颅腔内还有空间容纳药液的话。”
格温尼维尔忍不住低笑出声,声音清脆悦耳。她喜欢他这种刻薄到极致的幽默感,尤其是在针对他们共同的“敌人”时。
“报销单我会让赫敏留意一下的,”她配合地玩笑道,随即挥了挥手,那三份报纸便自动折叠起来,飞落到一旁的边几上。
这时一张会动的魔法照片出现在桌面。照片里,纳威和他笑容温婉的妻子汉娜,正抱着他们刚满一岁的女儿,小家伙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出无声但欢快的笑,试图抓住她父亲巫师帽的帽尖。
格温尼维尔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那张照片上,看着那个咿呀学语的婴儿,眼神柔和了一瞬,随即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捕捉的情绪。那情绪消失得很快,快得几乎像是错觉,她又重新低下头,将注意力放回文件上。
然而,一直用余光关注着她的斯内普,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瞬间。他的黑眸从书页上方抬起,静静地落在她低垂的侧脸上。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看着她纤长的睫毛在炉火光晕下投下的淡淡阴影,和她微微抿起的、似乎比平时更用力几分的唇角。
过了好一会儿,斯内普才合上手中的书,出轻微的“嗒”声。他端起旁边小几上的白瓷茶杯,抿了一口早已微凉的红茶,声音低沉,打破了沉默,仿佛只是随口提起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隆巴顿家的那个孩子…看起来倒是比他父亲小时候要…安分得多。”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那双黑眸却如同最深邃的潭水,紧紧锁住格温尼维尔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格温尼维尔翻动报告的手指微微一顿。她没有立刻抬头,只是端起自己的茶杯,借着氤氲的热气遮掩了瞬间的眼神波动。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同样听不出什么起伏:“汉娜把她照顾得很好。纳威…也成熟了很多。”她避开了关于孩子本身的评论,将话题引向了父母。
斯内普的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出极轻的脆响。他放下茶杯,身体向后靠进椅背,目光依旧没有离开她,语气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探究:“我记得…隆巴顿夫妇似乎比我们还要晚结婚两年。”
这话里的暗示,已经相当明显了。他在试探,试探她对“孩子”这个话题的真实态度。一种隐秘的、连他自己都未必完全清晰的紧张感,在他心底悄然滋生。
他从未主动想过“孩子”的问题,那对他来说遥远得如同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但此刻,看到那张照片,看到她那一瞬间的失神,一种莫名的、混合着占有欲和某种恐慌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地冒头。
格温尼维尔终于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炉火的光芒在她翡翠绿的眸子里跳跃,映照出一种复杂难辨的光彩。她放下茶杯,将膝盖上的报告合拢,放到一边,动作从容,却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她微微歪头,看着斯内普,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点戏谑,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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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隆巴顿家的生育时间表了?”她巧妙地避开了直接回答,将问题抛回给他,同时也在观察他的反应。
斯内普被她反问,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别开视线,看向跳跃的炉火,语气硬邦邦的,带着点被戳破心思的恼羞成怒:“随口一提而已。只是觉得…有些人的效率,倒是出乎意料的高。”他这话说得刻薄,但仔细听去,却缺乏往日的毒辣,反而更像是一种…笨拙的掩饰。
格温尼维尔没有放过他这细微的异常。
“效率高…未必是好事。”她轻声说,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养育一个生命,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西弗勒斯。那是…一份沉甸甸的、无法推卸的责任,意味着你的生命将永远与另一个脆弱的灵魂紧密相连,喜怒哀乐都将被无限放大和牵动。”
斯内普的心微微一沉。他听出了她话语中的谨慎,甚至…一丝抗拒?这让他心中那股莫名的恐慌感更重了些。他几乎可以想象,如果有一个孩子,会如何分走她大量的精力、时间和…关注。那个小小的、脆弱的存在,会理所当然地占据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而他…他会不会被挤到边缘?这种想法让他感到一阵尖锐的不适,如同被毒蛇噬咬。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距离近得能闻到她间清冷的芬芳。他没有碰她,只是站在她身后,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尖锐:“责任?当然。而且是无休止的麻烦、噪音、以及将你的人生彻底捆绑在尿布、啼哭和无穷无尽的担忧上。”他列举着为人父母的“弊端”,语气带着他惯有的嘲讽,但仔细品味,却能听出一丝…急于说服她(或者说服自己)的焦躁,“想想看,格温尼维尔,你还有整个魔法界需要操心,还有那么多…‘有趣’的研究等着你去探索。一个孩子…只会是绊脚石,一个巨大的、充满不确定性的…分心之物。”
他刻意将“分心之物”这个词咬得很重,黑眸紧紧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认同。
格温尼维尔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照片,但嘴角的弧度却加深了些。她听出了他话语底下那几乎要溢出来的、强烈的占有欲。他在害怕。害怕失去她的关注,害怕他们之间现在这种紧密的、几乎容不下任何外人的平衡被打破。这种认知,非但没有让她不悦,反而奇异地取悦了她,一种带着暖意的满足感悄然蔓延开来。
她转过身,终于正面看向他,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紧蹙的眉心,试图抚平那里的沟壑,语气带着一种了然的温柔和…一丝狡黠:
“哦?所以,我们伟大的魔药大师,斯内普教授,是在担心…会被一个假设的小家伙抢走注意力?”她故意用了“hypothetica”这个词,强调那只是一个未生的假设,翡翠绿的眸子里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担心我有了更‘重要’的责任,就会把你…嗯…冷落在一边?”
斯内普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被她如此直白地戳穿心底最隐秘的恐慌,让他感到一阵狼狈和恼怒。他猛地别开脸,耳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语气生硬地反驳:“荒谬!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孩子意味着无尽的琐碎和风险,这与…与其他的事情无关!”
但他的否认在格温尼维尔听来,苍白无力得可爱。她轻笑出声,双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转回来看着自己。她的目光直直地望进他有些躲闪的黑眸深处,语气变得异常认真和坚定:
“西弗勒斯·斯内普,”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在我的人生里,没有任何‘责任’或‘存在’,能比你更重要。魔法界的事务,那些研究,甚至…血脉延续,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你在我身边’这个前提之上。”
她的指尖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带着无比的珍视:“你是我选择的家人,是我灵魂的另一半。这份羁绊,是任何其他关系都无法替代,也无法稀释的。我或许会对很多事情感兴趣,会承担很多责任,但这里——”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让他感受那里平稳而有力的跳动,“——最核心、最不可动摇的位置,永远只属于你。只有你。”
她的话语如同最炽热的誓言,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瞬间击碎了斯内普心中所有的不安和恐慌。他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近乎偏执的专注和占有欲,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狂喜和安心感席卷了他。他一直知道她对自己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但从未像此刻这样,如此清晰、如此直白地听她宣之于口。
原来,害怕失去的,不止他一个。原来,在她心中,他的地位如此不可撼动。
这种认知,像最温暖的潮水,抚平了他所有焦躁的褶皱。他反手紧紧握住她按在自己胸口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让她感到疼痛。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黑眸中翻涌着剧烈的情感风暴,声音沙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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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尼维尔…”他唤着她的名字,仿佛那是世间唯一的咒语,“…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永远记住。”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想要将她刻入自己骨血般的占有欲。
“我当然会记住。”格温尼维尔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带着一种满足的笑意,“因为这也是我的底线。西弗勒斯,你是我穷尽一切手段、算计了那么久才牢牢抓住的,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事、任何人,来分散我对你的注意力,或者…威胁到我们之间的平衡。哪怕是我们自己可能存在的后代,也不行。”
她的话说得霸道而坦诚,将那种源于斯莱特林本能的、极度自私又极度专注的爱意,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爱他,爱到不允许任何潜在的因素来稀释这份爱的浓度。
斯内普听着她这番毫不掩饰的“宣言”,心脏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和最滚烫的熔岩同时击中。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感,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深入骨髓的占有欲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深情,激烈得仿佛要将彼此吞噬。
良久,他才喘息着放开她,但双臂依旧紧紧环抱着她,仿佛她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将脸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疲惫和前所未有的柔软:
“…很好。那么…关于隆巴顿家的效率问题,我们可以就此打住了。”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他特有的、别扭的温柔,“…有你在身边,已经是我这糟糕透顶的人生里,唯一…也是最大的圆满。我不需要任何…‘分心之物’。”
格温尼维尔在他怀里轻轻笑了起来,手臂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知道,这场关于“孩子”的偶然对话,非但没有引任何隔阂,反而以一种极其斯莱特林的方式,更加深刻地确认了彼此在对方心中那不可动摇的、唯一的、占据着绝对核心的地位。
血脉的延续或许是一种选择,但对格温尼维尔和西弗勒斯而言,他们彼此,就是对方选择的、唯一的永恒。这种强烈的、排他的占有欲,或许在外人看来过于偏执,但对他们来说,这正是他们爱情最真实、最牢固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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