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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户释籍最荒唐!哪的匠户最多,当然是我们江西。释了籍,人心浮动,不怕我们的手艺被苏杭学了去?到时江西可就什么都不是了,那些匠户以后也要变流民成为一大害!”
“真是稀奇,人家匠户在江西就安定,去了苏杭就成流民了?难不成苏杭不是苏杭,是地狱?”
大家都笑了。
“匠户自由迁徙,奔向苏杭,就像没长眼睛的鸟,去得多了,多出来的当然就是流民。你懂匠户?你见过匠户吗?朝廷要求书院都使用你造的白玉笔,你当然投桃报李,讨好朝廷!”
费铅没想到远山书院自己内部也掐得厉害,真是来对地方了。就是情况和他想的不一样,怎么反对新政的声音这么大。难道这次新政会像历史上的每一次短暂的新政一样结束?
可谈远必须支持新政,这次他能说得过,以后未必,难道他将来要名声扫地?
第77章将来可能名声扫地科举改制必严查……
将来可能名声扫地的谈远冷笑:“这位同学,你似乎很不了解我,那我就当众告诉你一遍:我,姓谈名远,家住抚州府永宁县,父亲大哥制砚多年,如今家中以此为生。你说我不懂匠户?
至于白玉笔,好东西人人都想有。而我,是凭着我的心去支持朝廷,而不是为了所谓讨好朝廷。倒是你,忙着讨好那些和你一样想法的人,你见过匠户吗?你和他们说过话吗?”
这人是个秀才,家里父亲手下有不少匠户。他不是完全不接触匠户,但确实没和他们说过话,只见过他们做事。
所以,他沉默了。
龚子传也沉默了,谈远这样说,别人很容易认为他是匠户子,无可辩驳。但他根本不是啊,太会说话了。
谈远巡视一圈,似乎在问还有谁?
有个人被朋友推搡着站起来,“那,科举革新你也支持?”
他问完就坐下,脸涨红了。
科举革新自然也是隆景新政的一部分,预计是以实务取士,降低四书五经的比重。为现在只说在殿试上试用,吵这个的人很少,因为身份不够,不是贡士不配吵。
谈远道:“我谈远只是个小小举人,谈论进士老爷们的事干什么?三年后再谈吧!”
支持新政者都笑成一团。
翟天墨见没人再出头,只能自己出头。想了半天,也没找到适合跟小孩聊,且不堕师长脸面的新政举措。
忽然,他灵光一闪,背着手,慢慢道:“远哥儿你可不一般,15岁中解元!哪怕是你杜先生,15岁秀才都没中。好容易上天恩赐,有了功名有了好处,难道上面要削减举人进士的好处,你就不难受?你也是想反新政的,只是不敢罢?”
翟天墨语气温和,他自认为是说准了,谈远并不敢应答,正好给他留面子,方便他体面退场。
谈远:“……”
这姓翟的不是好东西啊,他堵了别人的嘴,姓翟的就要堵他的嘴。
谈远微微一笑:“先生此言差矣,学生并不是这么想的。学生能中解元,不全凭自身,凭的是皇恩浩荡。中举的好处比前人少,学生自然不会完全不在意。可若是学生的好处少了,朝廷的好处能多,学生愿意!先生不愿意,也不出学生所料,先生是反新政的人嘛!”
反新政的翟天墨听了这么一通话,脸上抽搐,暗恨:早知远山书院都是这样欺师灭祖的人,不如去吉安府!
“远哥儿有名士风采啊,老夫自愧不如,坐吧坐吧。”
翟天墨作为先生不想再提新政的事,学生自然都懂,这节课就这么平平安安地结束了。
费铅觉得谈远年纪虽小,想法却深,正要过去同他说话,忽然他身边人攀着他说话,自己身边又有同乡来找,只好算了。
吴骄攀着谈远的肩膀,表情复杂:“没想到你真这么想。就算你真这么想,你也不能这么说啊。”
谈远耸了耸肩,这样会得罪很多人,他很清楚,但他现在必须支持新政。
吴骄见谈远不说话,更加生气,压低声音:“你一个人亏就亏了,你家里不缺银子。可天下的举人进士多少,他们都亏了,你这不就是说他们亏得好?以后怎么交友做官?”
谈远看他一眼,吴骄对他说的话也算真心话,不过更多的是想对齐他们的价值观吧?
吴骄见谈远还是不说话,心里发虚,“还是说为了白玉笔,你不能说实话?那你跟我说实话。”
谈远想,他其实都可以。
“就是为了白玉笔,几个省的白玉笔为我赚了多少银子?”
吴骄舒服了,这才对嘛!
“这就对了。我都有点羡慕你了,年少成名就不说了,还腰缠万贯。我爹是知府的时候还好,现在他病了,我家是一落千丈了。”
古代的阶层滑落也是很快的,不逊现代。不过吴骄没被牵连,还是举人,吴家还是有希望的。
谈远不关心吴家怎么样,他好奇为什么官府要买他的白玉笔,终于想做点实事了?真是天赐的一场大富贵,要不是前面一直打压族人,现在他该压不住他们了,所以,还是该压。
谈远不会知道,其实这是高阁老的主意。这个主意看起来很随便,任谁也猜不到会是他老人家出的。
高阁老高仕君这么做,原本是想要讨好读书人的!他承蒙圣恩,早早使用过白玉笔,感到非常好用,认为下令各书院使用白玉笔可以加速人才产生,可以讨好读书人。
当然,这是痴心妄想。只要是学生就没谁爱读书,白玉笔就像新矿铲讨好不了矿工一样,讨好不了那些秀才举人。高仕君异于常人,又身居高位,这件小事理所当然地执行下去了。
谈举人走了几步,走到树下。
曾叔平道:“吴骄最近是酒喝多了吧,这么容易就被你糊弄了。你骗不了我,你没说实话。”
谈远看他一眼:“风起,算不上假话吧,其实我都可以。削减了新政有成绩,那很好。不减,我的好处不少,也很好。”
曾叔平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那什么,咳,这些天你有得吵了,我还让你不痛快,我们找个时间去爬庐山吧?”
爬山?想到以后要天天舌战群儒,爬山是真的很放松了。
“好,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九月二十,四人一起爬庐山。
在前面这十几天,果然如谈远所料,他因为支持新政一直被喷,但因为他年纪小又会说话,而且支持新政的人,没什么样,反而大大地扬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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