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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铮朝着霍霁风,曲起的手臂贴着霍霁风的胳膊,额角也抵在对方肩头上。
细长的睫毛下意识颤了颤,喉结蠕动。
“嗯。”
打从第一眼见到宋铮,霍霁风便把这人刻在眼里,烙进心里,这是他此生见过最好看的人,每每躺在他身边,他都无数次想把人揉进怀里。
好在定力强,没做过脑子里那些混账事,也就两人骑同一匹马的时候圈一会儿。
那只常年练刀练枪的手放在宋铮腰上。
宋铮呼吸微滞。
手掌的温度穿透薄薄的里衣布料覆盖在皮肤上,手掌内粗糙坚硬的茧子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不知不觉,便觉被窝里热气肆意,熏得他脸颊泛红。
手掌从腰侧滑到腰后,将他带入滚烫的怀中。
霍霁风身强体健,不怕冷,平常活动两下身体就热气腾腾,宋铮很喜欢在晚上挨着他,就像捂着热水袋。
对方的另一条手臂也从他腰下穿过圈上来。
宋铮被圈紧,脸贴到了霍霁风胸膛上,清瘦的脸颊都被压得鼓起了一点肉。
“阿铮,你太瘦了。”
霍霁风抱得紧,真切感受到宋铮身上没多少肉,腰细得他能一把掐断,后背的肩胛骨也是,掌心抚过时有些咯手,而无论何感受,都令他心潮澎湃,心头有着一阵阵发热,比上阵杀敌都热血沸腾。
“阿铮?”
“嗯。”宋铮应一声。
“阿铮。”
“嗯?”宋铮疑问。
“阿铮”霍霁风又唤了一遍。
宋铮又应一声。
一个人唤,一个人应着,比黑夜中紧紧相拥的两具身体还要黏糊。
幼时,霍霁风亲眼看着全家百余口人惨遭屠杀,父王被削首,已有三个月身孕的母妃被一剑刺穿肚腹而他被宁王的人带走,受尽折磨,没喝过一口好水吃过一口好饭,曾瘦到皮包骨头,站都站不稳。
那时他痛恨苍天,凭什么恶人称王称帝,他和家人却要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
到今天他才发现,老天爷没有太过残忍,起码把阿铮送了过来。
他又何其有幸。
“阿铮。”
“嗯。”
“阿铮,我心悦你。”
“我知。”
宋铮很有耐心回应。
心想着原来霍霁风想抱抱他,真的只是字面意思的抱一抱。
不过被一直顶着,腿都痛了,他稍微偏了下腿,霍霁风也松开些,马上解释:“阿铮,我霍霁风不是淫邪之人,断断不能把我想坏了,我猜测是国师的药材有问题,他觊觎你,便在药浴里做手脚,想令我在阿铮面前出丑。”
“”狡辩。
“他虽然和你是同乡,但你们认识才几天,我看他面相就不是好人,阿铮莫要和他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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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铮品出来了。
霍霁风能当上将军,哪能不是个人精,这是给自己立正人君子的人设,顺手再抹黑一下拜月,一举两得。
宋铮曲起膝盖,轻轻撞过去:“他是好是坏我自有判断,你少污蔑他。”
然,只听霍霁风紊乱地倒吸一口气。
宋铮怔了怔。
不是把霍霁风撞痛了,是把人撞爽了。
宋铮抿唇,只觉头顶上方,霍霁风呼吸的空气又灼热好几分,他头皮都被烫了。他伸出一只手,捂住霍霁风嘴巴,本来是让他少呼吸,却有更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钻入指缝。
“阿铮,”霍霁风又说话了,嘴唇贴着宋铮的手心,“我想亲你。”
霍霁风是头狮子、豹子或者更凶猛的野兽,昏暗房间里极微薄的朦胧月光都能反射出他眼底的凶悍与狂野,但他很温柔,托着宋铮的后脑勺,偿着世间最甘甜最柔软的唇。
宋铮抓紧霍霁风胸前的衣服,偶尔偏头大口换气,很快霍霁风会追上来。
不知不觉,头发也乱了,衣服也散了。
吻落到锁骨时,宋铮止不住发抖,霍霁风复覆在他上方,墨发也垂落在床榻,与宋铮的发丝缠在一处分不清你我。
霍霁风虽然没经验,但知道有不少贵胄好男风,只是没把这种事放在明面上,甚至在全是大老爷们的军营里也撞见过,两个兵大晚上跑去草丛滚在一处,他没吃过也知道怎么行事。
但是他的阿铮身体太弱,还得养胖些,身子养结实些,今晚莽莽撞撞地要了,只怕要在床上躺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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