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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远向来吃软不吃硬,从小到大皆是如此,与他吵架他必分毫不让,过两天买个糖葫芦哄哄他便消气了。
在他的怀柔战术下,萧怀远看上去已放松警惕,独自起身去柜中翻找什么东西,甚至没用什么缚仙索将他捆起来,真是天助他也。
褪去外袍,仅着无袖单衣后,萧怀远的背影看上去更为魁梧,露出的大臂上肌肉虬结。
这无疑让符鸣很是羡慕,不知是功法还是体质原因,他自己的肌肉怎么也膨大不起来,长久以来只是薄薄一层,加之肤色白皙,不大有威慑力。
但在这要紧的关头,他还得感谢自己走的是灵巧体术流派。
符鸣提气屏息,将身形融入清风,好似一道气流嗖地向外飞驰。
门扉虚虚掩着,大约是出于萧怀远的恶趣味,这人白日宣口连窗户都不带关的。这间多年未有人居住的侧房面积不大,也就二十尺见方,他只要成功出去就能寻个地儿迅速传送离开。
三尺,两尺,符鸣的半只手已经触及那炎热而浓郁的阳光。
砰!
脚腕处忽而传来一股巨力,将他向后拖回,那是无声无息飞来的缚仙索,萧怀远一手扯着缚仙索,一手自他脚踝开始向上摸。
符鸣装不下去了,忍不住破口大骂:“萧怀远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崽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萧怀远只回了一句:“干你。”
这都从哪学来的,他有教过这东西吗。
很快他就知道了萧怀远究竟师承何处,萧怀远宽厚的手牢牢扼在他的腰窝上,让他不得不保持狗爬一般的尴尬姿势。
萧怀远慢条斯理地剥着荔枝壳,于是房内落了一地的轻薄棉布,露出晶莹内里,而后道“师兄与我将这图册里的花样都试一遍吧。”
他就说他那本典藏版的春宫册大全哪去了,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被萧怀远挑起下巴的符鸣气笑了:“我还当你是受了刺激性情大变,原来是打一开始就存了污秽心思。”
萧怀远最爱的,便是他师兄这幅笑骂众生的潇洒姿态,符鸣越骂,他越是高兴。
符鸣气性上头开始连环攻击:“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你很爽是么。”
“萧怀远,你不会夜里看着我自渎吧,恶不恶心啊你……啊。”
“师兄怎么不说了。”
符鸣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这倒不是像先前那样被萧怀远捏着舌头,而是纯粹的,痛得说不出。
他像一只被强行撬开壳的河蚌,被挖珠人肆意蹂躏柔软内里,又像被送上烤炉的鲍鱼,被烤得不住蜷缩,
烧红的刀刃将他囫囵剖开犹嫌不够,还钝刀子割肉似的,反复拉锯。
他竟从没想到,与人亲近会这样痛苦。
符鸣抖如筛糠,跪都跪不住,乌发随之倾倒流淌,显出恰到好处的弧度。他的眼尾濡湿而透着薄红,纯粹的黑白红三色衬得他容貌艳极,便是各家花魁来了,也要逊他三分。
那缕柔顺长发被萧怀远握于掌心,萧怀远想去抚摸师兄的脸,却发现符鸣的嘴唇已全然失去了血色,脸上蒙着一层凄冷的泪。
符鸣这具躯壳伤痕累累,体质甚虚,又被这样折磨几轮,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气力。眼前模糊一片,只是急促地喘着气。
萧怀远轻声问道:“很疼吗。”
压抑着怒火的符鸣咬牙切齿:“这不是……废话。”
他都软下来了还能是因为什么。
不料萧怀远丝毫不停,甚至变本加厉,如蛇钻洞般愈探愈深,惊得符鸣竭尽全力向外爬,又被残忍拖回。
萧怀远实在恨他,也实在爱他。
他实在不知该拿师兄怎么办才好,只能一边亲吻符鸣,一边又让他痛苦得热泪横流。
那是团由十八层地狱烧来的孽火,不将他们一同焚成灰烬不罢休。
好烫,好烫。
纯然的痛苦之外,不知从何时生起了别样的邪火,由符鸣的小腹蔓延至四肢骨骸。
是那阵纹,他早该想到的,萧怀远精于阵术,只需稍加改动就能让阵法多出些别的作用。
被细细煎熬后,符鸣这枚河蚌开始滴出淅淅沥沥的油水。这间承载他们二人少时回忆的房内,也冒出一些黏腻的水声。
倘若符鸣还清醒着,他一定会立刻意识到这不是男子该有的反应,但他实在痛得太久,太想解脱了。
为了减轻痛楚,他甚至愿意主动去圈萧怀远的肩颈,什么没羞没燥的称谓都喊得出口。
娘子相公哥哥妹妹,他沙哑的嗓音念起情话来别有一番风情,总能让萧怀远稍稍缓一会,这招屡试不爽。
忽然,耳畔似有烟花炸响,符鸣的理智彻底决堤,一泻千里。
他与萧怀远亲手培植的桃树已然结果,挂着几颗果肉丰满的绯红蜜桃。
吃饱日光的桃肉糜烂艳红,只消轻轻一按,就能涌出甜腻汁水。
窗外竹影压着桃叶婆娑而动,真可谓是一树梨花压海棠,树影转过窗棂,蹭过门扉,终于迎来粉紫色的瑰丽晚霞。
镜中也映出玫瑰般艳丽的脸庞,红肿的眉目间透着浓浓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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