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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盛月白跟抱只小猫儿似的,扒开两只爪子,埋肚子撸后背,和所有养猫的人那样,贴着猫咪柔软的肚皮用力磨蹭呼吸。
可盛月白不是猫。
盛月白很怕痒,腰肚脐眼的那块儿的肉尤其怕,稍微碰着一下就忍不住要笑。
盛月白努力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边推着那颗脑袋,边笑着往后缩。
乱动的手脚不小心碰到陆政的身上,手臂和膝盖打着了陆政好几下。
陆政纹丝不动,力气还很大,从盛月白肚子上抬起脸,手掌又托起盛月白的后背,连着胳膊一起把盛月白抱进怀里,搂得紧紧的。
“陆政。”盛月白哭笑不得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两个在车后座闹得动静不小,连前面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要侧目。
“车开稳点儿。”陆政忽然开口说。
司机吓了一跳。
车在路上晃了一下,才又重新恢复了平稳,司机放慢了车速,双眼望着前面的路,没敢再张望。
陆政抱着盛月白没撒手,沿着车座外侧躺下来,也把自己高大的身躯塞进逼仄的汽车座里,憋屈地曲着腿,硬是和盛月白挤在了一起。
盛月白往里挪了挪,担心陆政会掉下去,又伸手环在了陆政腰上。
陆政侧躺在座椅上,和盛月白四目相对,很珍惜地碰了碰盛月白被人打伤的脸。
“抹过药了。”盛月白说:“已经一点儿都不疼了。”
陆政没说话,手往后移,摸到盛月白的耳廓,盛月白耳朵也特别怕痒,忍不住拿手去挡,陆政顺势抓住盛月白的手,拿有点茧的指腹,很轻很轻地摩挲盛月白细白手腕上,因为纤瘦而微微凸起的脉搏。
盛月白被陆政的这些悉悉索索的小动作碰得浑身发痒,抑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陆政终于放过了盛月白,改握住盛月白的手,把已经被捂得带了点儿暖的手指头放在手心里头捏了捏。
陆政脑袋靠进盛月白肩膀里,蹭了蹭,瓮声喊了声:“少爷。”
盛月白转过头,摸了摸陆政贴着他的脑袋:“我没有把这些打算告诉你,也没有试图向你寻求帮助,所以让你觉得我没有真正接纳你,没有把你当成自己人,你觉得不开心是不是?”
陆政在盛月白脖子里磨蹭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便埋着脸不动了,像是这样就能躲避过去。
“陆政。”盛月白捧住陆政的脸,强迫陆政看着自己,弯眼笑着说:“你不跟我说的话,我怎么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陆政微微抬起眼,眼神微闪,像是仍在犹豫。
“那我先说好了。”盛月白神情认真:“我很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人人都想要讨好巴结的财神爷,也不是因为你能成为我的后盾,帮我达成很多想要达成的目的。”
“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陆政,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
陆政眼睛不再躲避了,因为已经忘了要眨眼,忘了要怎么呼吸,像是灵魂脱离了身体,只能听到自己剧烈心脏跳动声。
“你的心跳地好快啊。”盛月白轻笑了一下,露出两个很浅梨涡。
盛月白拉过陆政的手,低下头,在无名指的第二个骨节上亲了一下,带着陆政的手按在了自己心口上。
盛月白的心跳很快,一下下撞在陆政的手掌心上,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是跟盛月白沉静柔和的面容截然不同的热烈。
陆政的心脏像是快要不会跳了。
“你听到了吗?”盛月白对着陆政笑了一下,即使身体上的病痛让他没什么力气,眼睛里却很亮:“虽然我一直喜欢逗你,但其实每次你很紧张的时候,我都和你一样,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
“我很想给你快乐,想让你开心,想你从我这里获得的都是你想要的,就像你一直以来给我的。”
“陆政。”盛月白轻声说:“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
“你已经尽了那么多的努力,走过了那么多艰难的道路,现在你终于来到了我的身边,就像你心疼我一样,我也心疼你。”
“我想给你最好的,想拿一切来保护你,想竭尽所能让你今后的路都能平坦顺遂,想让你觉得之前所做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说到这儿,盛月白忽然顿了顿。
盛月白对着陆政那双赤城狂热的眼睛,忍不住别开了视线,有些赧然地笑了一下:“可是我总是把事情搞砸,惹出一个又一个麻烦,又把烂摊子丢给你。”
陆政似乎很不赞同,皱着眉头想要开口反驳。
可盛月白没有停顿,又继续说了下去,没给陆政说话的机会:“我很想在你面前表现出最好的一面,想让你看到的是你心里的那个盛月白,可是还是让你看到了这样狼狈的我……”
“少爷永远都是最好的。”陆政终于忍不住插了话。
盛月白看向陆政。
“没有搞砸。”陆政撑起半边身,很认真地看着盛月白,像说绕口令一样地说:“少爷做的事,是原本就应该有人站出来做,却没人敢站出来,只有少爷敢去做的事。”
盛月白不禁笑了。
陆政没有笑。他看着盛月白,眼睛里满是真挚、仰望、痴迷与毫不掩饰的狂热,说:“少爷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少爷。”
陆政的眼睛那么亮,让盛月白觉得,陆政眼里的自己好像是会发光,耀眼到近乎夺目。
可在盛月白心里,陆政才像光。
他赤城,炽热,真挚,照进盛月白陷入的深渊里,毫无保留地,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了盛月白。
盛月白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贴近陆政的身体,手戳了戳陆政的胸膛,说:“陆政,我发现我真的好容易就能被你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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