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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那日展现的“过目不忘”之能,如同在平静的私塾池塘里投下了一块巨石,涟漪久久未散。同窗们看他的目光变得复杂,少了几分明目张胆的轻蔑,却多了几分探究、嫉妒,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李富贵等人虽不敢再如之前那般公然嘲讽,但那憋着的一口气,却并未真正咽下。
张先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并未多言,只是授课时,对萧绝的提问和关注,无形中多了几分。这日讲授《声律启蒙》,讲到“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张先生一时兴起,想考校一下学童们对对子的能力,这也是为日后学习诗词打基础。
“今日我们简单试试对子。”张先生抚须道,“不必过于工整,意思通顺,略有对应即可。我便出个简单的上联:‘青山’。”
学堂里安静下来,学童们抓耳挠腮,苦思冥想。
李富贵急于表现,挽回上次丢失的颜面,第一个举手,大声道:“先生,我对‘绿水’!”青山对绿水,倒是常见。
张先生微微颔:“尚可。”
有了李富贵开头,其他学童也纷纷尝试。
“我对‘白云’!”
“我对‘红花’!”
对仗都算工整,但毫无新意,皆是寻常可见之物。
张先生目光扫过角落,见萧绝垂眸不语,便点名道:“萧绝,你可有下联?”
萧绝抬起头,黑眸沉静。他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回想起与林微熹进山时,看到雨后天晴,山色空蒙,远处峰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的景象。那是“姐姐”带着他寻找生机的地方,是他感到些许安宁的所在。
他略一沉吟,清冷的声音在学堂响起:
“我对……‘远岫’。”
远岫?
众学童皆是一愣。岫?这是什么字?什么意思?
张先生眼中却骤然爆出惊喜的光芒!“岫”者,山穴,峰峦也。“青山”是眼前之景,“远岫”则是极目远眺之象,一近一远,一实一虚,意境顿生,比那“绿水”、“白云”不知高明了多少!而且用字雅致,绝非寻常村童能想到。
“好!好一个‘远岫’!”张先生忍不住击节赞叹,“青山不改,远岫含烟,意境开阔,用字精准!萧绝,你从何处想来?”
萧绝平静答道:“随姐姐入山时所见。”
众人哑然。他们眼中贫瘠困苦的大山,在这“叫花子”眼里,竟能化出如此文雅的词句?
李富贵脸色难看,不服气道:“先生,不过是对对子,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是瞎蒙的!”
张先生看了李富贵一眼,并未斥责,而是又道:“那我再出一联,你们皆可对。上联是:‘风吹水面层层浪’。”
这联稍难,描绘的是动态景象。
学童们再次陷入苦思。有人对“雨打沙滩点点坑”,虽算对应,却失了气势;有人对“雪落枝头片片白”,意境全无。
李富贵憋了半天,涨红着脸对了一句:“日晒石头块块干!”引得几个跟班低声窃笑。
张先生摇了摇头,目光再次投向萧绝。
萧绝看着窗外被风吹得摇曳的枯树枝,想起林微熹在灶前生火,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火星四溅的场景。那是“姐姐”为他们挣来温饱的辛劳。
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我对……‘火燃山中处处薪’。”
风吹水面,是自然之力作用于无形之水,泛起连绵波浪;火燃山中,亦是自然之力(或人为)作用于有形之木,燃起处处薪柴。一动一静,一柔一刚,意象相对,却又暗含生生不息之意。更妙的是,“处处薪”既写实(山中柴薪),又暗喻生活之基,远比李富贵那“块块干”不知高明多少,甚至比之前那些“点点坑”、“片片白”更具画面感和深意。
整个学堂,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如果说上次的“过目不忘”是天赋异禀,那这次连续两次对出意境高远的下联,则真正展现出了越年龄的悟性与文采!这已不仅仅是记忆力好,而是拥有了将生活所见、心中所感,凝练成优美文字的能力!
张先生看着萧绝,眼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激赏。他仿佛看到了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正在自己眼前散出温润而耀眼的光芒。
李富贵等人彻底没了声音,一个个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脸上火辣辣的。他们赖以自豪的出身和衣着,在对方这碾压般的才华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萧绝迎着那些或震惊、或嫉妒、或复杂的目光,缓缓坐下。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内心深处,某种东西正在悄然生变化。
原来,除了拳头和记忆,还有一种力量,可以如此不动声色地,将所有的轻视与嘲讽,碾压得粉碎。
这初露的文采,如同一柄无形却锋利的剑,为他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劈开了一丝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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