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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有没有属于他们之间相遇相知的记忆,是否与他们熟悉,是一个重要◎
编篡的造谣故事说到一半的时候,羂索其实有过犹豫。
在那短短一瞬间的停顿里,他想到了两面宿傩恢复记忆后他的成活率,简单推测一下,发现还挺高。
毕竟两面宿傩又不可能真的杀了他,就算他真要动手,不是还有人可以兜底吗?
——天元永远是他们三个人里最好的那个!
于是,他英勇无畏的将【真相】告诉了年幼的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看着羂索,缓慢的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
“……你这人。”他抬手,两指并起,结印,“有够无聊的。”
羂索:“……欸?”
无形的斩击发出,房屋像是被削断一般倾倒,踹倒躲过斩击的羂索,两面宿傩下一秒窜出屋子,又在外面给他补了一斩击。
他几乎没有思考就打算揍羂索一顿。
先不说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羂索告诉他这件事也绝对其心可诛,更别说他压根不信。
木质的房屋倾倒坍塌,扬起一大片灰尘,天元从一侧被划分为实验室的房屋中推门而出,看着眼前的场景,目瞪口呆。
两面宿傩生气的时候当然会波及到房屋,但很少有这么大面积的情况。
羂索的咳嗽声从废墟中响起,他用手臂抵开砸在身上的木板,完全站起来后咬牙看向两面宿傩。
他的身后,平时被他保养护理的极好的黑发被贴着颈肩斩断,黑发散开着,没有美感,只有狼狈。
“两面宿傩!!!”
他额头青筋凸起,咬牙切齿的叫出两面宿傩的名字,“你难道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吗?!”
两面宿傩嗤笑,再次抬起了手:“我只觉得你在耍我。”
羂索:……那你感觉还挺准嘞。
再次躲过对方留手的斩击,羂索自知理亏,他拍着胸脯调整郁郁的心情,转而看向来回扫视他们两个的天元,指天发誓:“是两面宿傩动的手。”
“羂索说我是你和他,还有混着已死两面宿傩血脉的孩子,他说我不是两面宿傩。”
他嗤笑着概括完羂索对他说出的谎言,揣着手看向天元,没有了不久前的面瘫,好似恢复了一些活力。
一副“你要公平公正的给个评判”的倨傲表情。
天元打量着两面宿傩现在有些活力的样子,意识到了什么。
“……我很抱歉,宿傩。”她的脸上露出歉意,从落在肩膀上的乌鸦嘴里掏出一把肉干递给他。
两面宿傩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了肉干。
天元怜爱的看着他:“尝尝味道?”
两面宿傩不知道天元想干什么,但还是把肉干塞进嘴里咀嚼,慢条斯理的吃掉了。
当他咽下肉干的那一刻,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你还真吃啊?”天元难以置信,身体后仰,“我就是想试探一下你,没想到你还真敢接!”
“我看错你了!”她捂住脸,像是被伤透了心,“我是冲着和你做朋友来的,你呢?你竟然是为了我的肉干!”
两面宿傩凝视天元,气极反笑:“……所以,你也想耍我是吗?”
天元被两面宿傩的直白弄的一噎,抬头看天:“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想测试你能不能接上我的戏,朋友之间哪有什么耍不耍的,都是增固友谊的小手段罢了。”
两面宿傩冷笑,转身离开了。
天元和羂索面面相觑,转而看向两面宿傩离开的背影,深感麻爪。
“这种程度应该不至于让宿傩太生气吧?”羂索诚恳地询问天元。
如果要说对两面宿傩的脾气研究结果,天元的成果无疑比他要多得多,所以只要天元说没事,他就能放下一大半的心。
“事实上,我不太确定。”天元哈哈干笑两声,“如果是拥有明确记忆的宿傩,我当然不担心这个,他比你想象的要宽容的多得多,他对我们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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