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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来的力气,谢无垢倏地伸手推他,裴归云笑而不语地放手,任由他在自己怀里胡闹。
敌不过眩晕,他有气无力,推人也似一团棉花,软绵绵的毫无攻击力。
见此景,裴归云忍俊不禁:“怎麽了无垢,需要我帮你麽?”
他的声儿轻如羽毛挠人,被朦胧蒙住意识的谢无垢听不太清,裴归云皱眉小声,为他解释:“无垢,你现在身体很烫,不宽衣,热是没办法排出去的。”
似哄着他,指身又一次覆上怀中人的腰侧,显然,又被听不懂的谢无垢摁住了。
裴归云看一眼谢无垢白里泛红的脸,不顾他的阻挠,一把扯下了他的腰封。
腰封落地,他又为他宽衣,似乎是解了腰上束缚,谢无垢半推半就地就依着裴归云脱衣了。
雪白的内衬衣露了出来,外衣下裤通通落地,凉爽的风从窗边淌进,吻散他身上燥热。
见他不再抓着自己,裴归云将他平放在榻上。
风带着满身月光淌入屋内,裴归云又去为他倒水,榻上那人揉揉眉心,撑着硬枕爬起。
很奇怪的感觉。脑袋方才还烧的厉害,现在仅有浑身难受。
想与裴归云肌肤相贴丶缠绵床褥......
...
想同他做房.事。
谢无垢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脚步声此时缓缓向谢无垢踏来,他回神,目光落至来人。
“喝点水吧无垢。”
来人调调缓中带柔,坐至榻边。
喉头早已干涩的不行,谢无垢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
裴归云见他喝了,笑着擡手想去拿回水杯,可不小心,两人指尖触在了一起。
谢无垢反应极快,即刻收手,杯子掉在榻上滚了个圈儿。
“又怎麽了。”裴归云话中一直含笑,擡手想去碰谢无垢,却被那人一手打掉。
“别,”谢无垢眉宇含怒,看着眼前那人压制着心中奇怪感觉,“别碰我。”
两人的视线又一次撞在了一块。
月光铺展在榻上松垮白衣丶墨发如水的人儿身上。美人眉中夹愠丶眸尾泛红,令人垂怜。
他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
谢无垢想不通。
不过他知道,裴归云能在这种时候出现,还笑眯眯的,这定是他搞的鬼。
手心撑着榻边,裴归云靠近,对他皱眉轻笑:“方才无垢还对我如此热情难舍难分,怎麽现在却如此生分满脸厌恶,就似大晴天冲我扑的一瓢冷水,叫我好生心凉。”
“你究竟是何时对我下的情蛊。”
谢无垢没理裴归云这一番自伤自心丶自我感动的戏码,盯着他冷言。
《苗疆基础常识》有言:被种下一人情蛊,待它在体内发芽抽根只需短短几日,待到发作之时,便会爱上下蛊者爱得死去活来。
而谢无垢如今看眼前人,竟头一次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控制不住,身不由己,不合常理。
毕竟除了巫术蛊术迷人心窍,他怎麽可能会爱上除阿誉以外的人。
并且还想同他行夫夫之事,定是裴归云在蛊内多加了一味长期□□。
太小人了。
被质问的人儿却挑眉,满脸不知情:“什麽情蛊?你是因为情蛊发作才烧得如此厉害麽?”
“事到如今,少主就没必要与我藏着掖着了吧。”
谢无垢的声音逐渐发冷,压着心中萌生的燎原烈火,偏目,尽量不去看他。
那团火烧得谢无垢全身发痒发烫,朦胧水雾蒙住他的双眸,他喘息,全身发着轻颤。
追忆,猝然间,他好像想起裴归云是何时在他身上种情蛊的了。
大概是他喝了命蛊,但听邬子琛说喝了与常人反应不同,并且身烫头晕。
应该就是那时候。
瞧起来确实似中了药,指骨节抵着裴归云的下巴,他笑着又坐近几分,玩味之意挑上眉梢:“你真中了情蛊?还中的是我的?”
他笑得似只狡黠白狐,叫人愈看愈不爽。
谢无垢:.......
听这语气,是演都不打算演了麽。
他用一种十分埋怨的眼神看裴归云。
若是有机会,谢无垢定要去学做情蛊,然後往裴归云爱喝的梗米粥里倒,叫他也爱自己爱得死去活来,这样攻略成功,他就可以脱身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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