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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怨恨是对她自己的。
当时只差一步,她就能跟上师尊逃出去,可就是那一步踩空了,被桑樱抓住头发,从房顶拽到地上,连累师尊也陷入狼窝。
怎麽能不怨恨。
若非自己实力薄弱,怎麽会害得师尊挨了那麽多鞭子,到现在昏迷不醒,又怎麽会给桑樱磕下一个又一个响头,妄想能让她们放过师尊。
杜越桥像黏在凳子上了,一动不动,只有两手的指甲不断抠着胳膊上的肉。
出神间,仿佛听到微弱的声音:“杜越桥……杜越桥?”
“师尊你醒了!”
楚剑衣比预料的早一天醒来,撑开沉重的眼皮,徒儿却不在床边伺候,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坐在窗前,不知看着什麽。
“可是口渴了师尊?”杜越桥捧起碗,里面盛满了水,还泡着一条干净的小方帕。
师尊後背都是伤,上了药用纱布裹好,躺下不得,只能趴着睡,面朝下不好喂水,杜越桥便取来帕子,浸湿了沾到师尊的嘴唇上,勉强喂进一点水。
楚剑衣摇摇头,一动,又牵起伤口,疼得她“唔”的闷哼出声。
徒儿心疼得手抖了抖。
“不渴。”她的声音沙哑,“你过来,我看看你额头上的伤。”
杜越桥乖顺地蹲到师尊眼前,撩开刘海,露出消了肿的额头。
屋内视线有点暗,仔细观察了好久,楚剑衣都看不出徒儿的包消了没。
一急眼,竟然想擡起手去摸杜越桥的额头。
伤势太严重,她稍微动一下胳膊,纱布上立刻洇出血迹。
“别动!”
杜越桥看得心惊肉跳,仿佛痛的是她自己,声音不自觉大了些,反应过来立刻变得轻柔,“师尊,你身上有伤呢,要动弹的事儿我来做好了。”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轻而又轻擡起师尊手掌,把自己额头贴上去。
师尊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指腹上有薄薄一层茧,覆着额头轻轻摩挲,有种温暖的痒意。
“还有个小包呢。”手指停在肿包上,楚剑衣不敢压重了,指尖绕着包环了一圈,勾出大致的轮廓,轻声问,“疼吗?”
到底是谁受伤更重,怎麽最应该喊疼的那个,反过来问徒儿疼不疼了。
“不疼啊。”杜越桥的回应带着鼻音,师尊都伤得动不了了,却还在关心自己。
她蹭了蹭师尊的手心,“师尊呢,师尊疼麽?”
“不疼。”
谎话信手拈来。
楚剑衣不大习惯别人的关怀,手又往下摸了摸,摸到徒儿的脸颊,动作一停,很惊讶似的两指合拢,想捏住点肉,但这张脸太消瘦了,刚捏起一点又收回去。
肉呢,她好不容易给徒儿养出的那点肉呢?怎麽又瘦下去了?
虽然只好好养了人家一顿,但那也是辛苦啊,是播下去就看得见的收获。
几天功夫,又没了。
她心里有点塞,这一塞,让楚剑衣清醒过来。
“这是在哪里?”
听到师尊语气恢复之前的凛冽,手也收回去,杜越桥识趣地退出被窝,回答道:“这是马家的厢房,聂总督让我们先住在这。”
聂月让她们住在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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