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鞭子落在师尊背上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啪,一鞭落下,啪,第二道鞭子,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匕首刺入腹部。
嗞啦,划开了血肉。
噗,割破血管,鲜血喷溅了出来,匕首还在腹中不停地搅动着……
那些声音明明很细微,但杜越桥却听得无比清晰,她被架到了楚剑衣受刑的上空,眼睁睁看着她的师尊被匕首翻绞血肉。
肚腹上破了个血口,血流喷涌,带着浓重腥味的热气向外散发,很快就被雨水冲刷干净。
朦胧间,楚剑衣的眉头似乎深深皱了一下,可终究没有苏醒过来。
那匕首分明是扎在楚剑衣身上,但痛苦却完全落给了杜越桥。
她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在心中无助地祷告:
醒来吧,醒来吧师尊,把他们全部给杀了,然後咱们藏到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去,永远不要再出去了。
可当她看见,那些人剖开楚剑衣的丹田,从里面掏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时,杜越桥的情绪彻底崩溃了。
好像是天塌了,昏暗吞噬了眼前的一切。
她心如死灰地想:
不要再醒来了,师尊,闭上眼睛吧,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们面对的是死局啊。
你先走一步吧,师尊,不要走太快了,等等我,我马上就来找你。
那件沾满楚剑衣鲜血的东西,落在了白胡子手中,他眯着眼睛检查一番,确定无误後,不敢再多看,迅速将那东西收进随身的法器中。
收拾好後,他凌空微步,走到奄奄一息的楚剑衣身边,掰开她的嘴,喂进去一粒丹药。
“把这件东西取走後,你不仅无法修炼,剩馀的灵力也会在你体内紊乱,冲撞你的脏腑经脉,令你苦不堪言。”
白胡子呵呵一笑,替她把衣裳捋平整,“宗主说,不能让你死得太过轻易,这些年他受过的煎熬痛苦,要让你完完整整地经历一遍。”
他站直了身体,摸着胡子,朝楚剑衣执了个给死人作的礼:“别怪老身无情,实在是宗主的命令不得违抗。以後在地底下相见了,还请少主莫怪。”
做完这一切後,他甩甩衣袖,将沾到的血污悉数清理干净,带着其馀人离开了此地。
走出了好远,忽然想起来似的,将杜越桥身上的捆仙索解开,悠悠传来一句:
“捆仙索用在你身上,实在是浪费。小友,劳烦你保护好少主,别让她死得太快,日後老身请你喝酒啊。”
杜越桥从半空中跌落,跌跌撞撞往前走了两步,然後嗵的一声,整个人跪倒在地,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她手脚并用,像犬类一样爬到浑身是血的人旁边,哆嗦着嘴唇:“师……师尊?”
没有得到回应。
她就又喊了两声:“师尊,师尊啊!”
膝前的女人面色惨白,无论她怎麽呼唤,都给不了回应。
杜越桥感到喉咙里有什麽往上蹿。
“哇——”
一大口鲜血呕了出来。
她擦干净嘴角,将楚剑衣抱在膝上,尝试着站起来,但双腿无力,摔倒了。
站起来,摔倒。站起来,摔倒。再站,再摔,再站,再摔……
奋力挣扎了七八遍,结果依旧如此。
最终她实在崩溃了,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抱着没有知觉的楚剑衣,在雨中嚎啕大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喜剧?亦或是悲剧?谁又关心呢?两个女孩一路搀扶着在充满恶意的世界里面走下去的故事。它应该刺激?亦或是平淡?谁有关心呢?也只不过是坎坎坷坷经历的一切罢了。...
本是带着系统外挂穿越到武者世界,结果开局就被男主捏住了命运的咽喉?滴黄色预警。宿主处于危机状态,被男主杀死几率7o。滴橙色预警。宿主处于危机状态,被男主杀死的几率8o。滴红色预警。...
賀部光修作为异能特务科最喜欢摸鱼的社畜,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只需要处理一些不需要动脑的小文件。直到他看到了弹幕。拿到了最喜欢的不用动脑子也不用动手的调查任务,賀部光修美滋滋。调查荒霸吐?那不就是羊之王嘛。要是被发现了,作为副局的賀部光修如果不逮捕他,会交代不过去吧。可是中也的武力值应该是最高的了吧。賀部光修?宇宙级难度!拿到了需要对接的任务,賀部光修打算敷衍了事,随便跟对接的干部谈谈人生。你看光是跟太宰谈话,賀部光修就知道森首领杀了前代的事情了!回去太宰肯定会报告这件事情,虽然森首领会给特务科放低底线来封口,但是賀部光修以后得小心了。賀部光修你们想要我死?因为表现太过于突出,賀部光修被赋予了很多需要动脑子动武力的任务,局长言之凿凿这是对你能力的认可!賀部光修阅读指南文TE,开放式结局不会完全贴合原著剧情时间线,有私设弹幕前期引导作用,后面就只是附属品,主角本身就聪明,说主角靠弹幕剧透装的要不看看我的文名?关于这一点不再予以解释,爱信不信如果前期不适合您的口味,不用努力的逼迫自己接着看,尊重止于智者,希望我们下一本有缘再见。...
只因在大厅里的钢琴上弹奏了一曲月光。九岁的弟弟当着所有家人的面,将我直接推下了楼梯。他冷漠地看着我撞在拐角,受伤变形的手,眼底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别以为你弹一首曲子,就能取代我姐姐的位置。...
洛尧前世活不下去,一朝紫砂穿越,再次与家人团聚,洛尧想要好好活一世,但是这是什么世道啊!洛尧真的受不了这些变态偏执狂的达官贵人!动不动就要欺负他!侮辱他!个个对他喊打喊杀!个个想治他于死地!莫名其妙的仇恨,简直就是冤大头!...
就像窗外的雪一般,无论怎么努力,太阳一出来,就只剩一地徒劳。左手隐隐刺痛,虞念初仿若感受不到一般,起身收拾东西。跟她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