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衡在御医看过伤口换过药後也要跟着去。宋南卿不让他回府,非说在宫里住着养伤方便,但又不想和他一起共浴。
“你身上有伤不能泡,万一把我池子里弄的都是血味,之後就没办法用了。”宋南卿鼓着脸说,“先生现在要做的是静养,静养你懂吗?”
沈衡低声说:“不用你惯用的那个池子。”
宋南卿不想答应,他感觉最近自己有些奇怪,原本面对沈衡他是很自如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朝生死与共,再与他亲密时总忍不住反思,对方对自己那麽好,他却总想着引诱,让沈衡陷入暧昧的沼泽,让沈衡成为衆矢之的。
如果他真的爱上自己,自己会开心吗?为这份爱开心,还是为了自己得逞开心,或者是为了他终于有把柄开心。
他才十几岁,同摄政王如有点什麽,责任和罪过一定不会在自己身上,世人一定会觉得是摄政王诱哄年幼丧母丧父的陛下,为了揽权夺势无所不用其极,一旦大臣心里有那麽点怀疑,摄政王离下位就不远了,这是没有人可以忍受的不伦和禁忌。
这也会是沈衡最大的把柄和污点。
但另一方面,宋南卿又在想,沈衡那夜不顾一切挡在自己面前,到底是因为他是宋南卿,还是因为他之前使的暧昧手段奏效了,如果他之前没有铺垫那麽多,表达那麽多或真或假的感觉,施展从书上学来的手段,沈衡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他喜欢的到底是自己,还是那个给了他保护欲侵占欲的下位者。
他既然知道与自己亲密太过会引发争端,就像在李大哥家厨房一样被骂断袖,为什麽还要纵容自己。
脑海中有太多太多想法,在一夜之间改变了。宋南卿知道自己不需要想那麽多,沈衡从小就教过自己,感情对帝王来说是最无用的东西,他只需要把每个人当做棋子,给他利益,然後为自己所用,就那麽简单。
但沈衡明明已经按他预想的做了,为了救他奋不顾身了,他的目标好像看似已经完成了,为什麽自己还是不高兴。
宋南卿全身都浸泡在温热的池水里,胳膊曲起趴在池边,湿透的米黄色浴袍贴在後背,勾勒出从腰到胯的曲线。薄薄的浴袍遮不住什麽风景,肉色在底下若隐若现。
他伸长胳膊捞起池子边摆放一杯杏皮水,仰头喝一口,酸甜的滋味在口腔蔓延,正在回味之时,擡眼就看见沈衡从屏风後侧慢悠悠走过来,敞开的衣领处露着已经结痂的伤口,肌肉轮廓起伏明显,脚下带风。门口服侍的下人齐刷刷站成一排给他行礼,待沈衡经过後又退回後面待命,不见踪迹。
宋南卿嚼着嘴里的杏肉,两腮微动,转眼间就看到沈衡来到自己面前蹲下,手自然而然地伸到自己的池子里。
“热不热?”他问。
现在这个时节确实有一点不太适合泡汤了,宋南卿摇头,“还好,你要试试吗?”後面那句完全是他知识学杂了条件反射,说完就後悔,但已经来不及了。
身边的池水荡起清波,池子台边上摆了一些新鲜绽放的花,插在瓶里放在缝隙中,看起来像是本就生长在此处,粉红鹅黄的花朵蹁跹,把池子里的光景挡住。
宋南卿被旁边的水花溅了一脖子,他愤怒转头,刚好看见沈衡胸口的那道不浅疤痕,暗红的颜色还未长好,在胸肌偏上的位置很是显眼。
他轻轻靠过去,伸手在上面要碰不碰,睫毛扇动掩住眼底色彩,“疼吗?”上次在这个池子里,这块地方还没有这块疤,他心底情绪很复杂,对着那儿吹了口气,黑白分明的眼睛朝上擡起观察着人的表情。
沈衡的喉结上下滑动,低声道:“不疼。”
宋南卿浑身泡在热水里,没有依托,抓住人的浴衣一角,低头说:“为了救我留下一道疤,你很开心是不是?”
“这不是在战场,也没人知道你救了我,不会有军功章。”
“我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设的局,目的就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上演一出苦肉计。”
沈衡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是,我的目的达到了吗?”
宋南卿转头,手底的心脏正在有节奏地跳动,细嫩的脖颈拉出一道修长的线,“没有,差得远呢。”
荡漾的池水摇出碧波,底下青莲纹样栩栩如生,在寂静的青莲池里,周围除了流动的水和弥漫芬芳的花香什麽都没有,宋南卿的头发湿透了贴在腰上,勾勒出细细的线条。
沈衡单手捧住他的脸,朝自己面前转,拇指按住了他嘴角喝过杏汁的痕迹,轻轻摩挲,水温变得更热了。
热气从水中升腾,弥漫至二人脸上,修长的手指沾了水在嘴角擦拭,一点点移动到了唇瓣处,湿润了干燥的唇珠。
宋南卿掀起眼皮看向男人的眼睛,盈盈花香让人呼吸放缓,温度越高,花香弥漫的越盛,二人之间的距离越近。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暗示,宋南卿仰着头越凑越近,脸庞错开,交换了轻轻的一个吻。
像是手指轻轻触碰到水面,波澜未起就一触即分,但杏子的香甜已经被二人分享。
宋南卿静了半晌,抿唇轻声说:“其实我们不该这样,对吗先生?”
沈衡的手臂搂在他後腰处,低头看着人道:“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