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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明明车子已经驶离了“常林”那块烫人眼睛的红色霓虹灯下,但葛环并没有觉得轻松多少。
他奶奶的,常明东又阴她,背着他又开会。
葛环降下车窗,让傍晚微凉的风灌进来,试图吹散沾染在发丝间的烟臭与那些老男人令人作呕的古龙水味。但那气味仿佛已渗入布料,顽固地攀附在她每一寸感官上。
她烦躁地摸出烟盒,薄荷爆珠在齿间碎裂,带来一瞬间虚假的清凉,随即被更深的腻烦取代。吸了两口,她便厌恶地将烟蒂弹出窗外。
红灯像是永无止境。旁边车道一辆骚包的跑车降下车窗,驾驶座上的男人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冲她吹了声口哨。
葛环目视前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指关节因紧握方向盘而微微发白。绿灯亮起的瞬间,她一脚油门,掐着超速的临界点,直奔前方。
常林这艘破船,漏水漏得人尽皆知。那帮老狐狸一面在董事会上夸她的涵缇“未来可期”,一面毫不手软地从常林摇摇欲坠的船舷上撬走最后几块值钱的木板。
手机震动,屏幕上跳动着“狗”的备注。她划开接听,语气不善:“说。”
“姐,你忙完了?”木锵翰的声音传来,背景安静,今天倒是难得很乖。
“嗯。环城三岔口,过来。”
“好!我马上到!”他应得飞快,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雀跃。
葛环扯了扯嘴角,这种廉价的热情,听听就好。她挂了电话,在城郊的加油站停下,想再点一支烟,图个清静。
烟刚点燃,手机又响了。屏幕上闪烁的“何娇”二字,让她刚松缓片刻的眉心再次拧紧。她任由那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慢条斯理地抽完那支烟,才在铃声即将挂断的最后一刻接起。
“喂,妈。”声音听不出情绪。
“小环啊,”何娇的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温柔,“最近怎么样?吃饭睡觉都还好吗?”
“很好。”葛环看着窗外荒凉的景色,“吃好,睡好,玩得更好。”
“那就好,那就好……公司的事固然重要,但个人问题也要上心啊,你年纪不小了……”
葛环面无表情地听着那套千篇一律的说辞,直到何娇话锋一转,切入正题。
“……小环,我听明东说,你今天去常林开会了?”
“去了。”葛环语气平淡,“明研哥顺路,捎了我一段。”
“可今天是常氏的家族会议,你去……”何娇的声音透着小心翼翼。
葛环直接打断她,语气陡然变得“关切”:“妈!说起明东,我今天看他脸色很不好,蜡黄蜡黄的,他是不是最近便秘啊?火气那么大,可得注意身体。”
电话那头传来何娇拔高的尖叫:“小环!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欺负你弟弟!”
“欺负?”葛环嗤笑一声,用毫无波澜的声线棒读着,“明东还小,不懂血浓于水的可贵,老是顶撞长辈。我这个做姐姐的,帮他分担些压力是应该的。我们姐弟情深,您就别瞎操心了。股份多了是非就多,真是高处不胜寒啊。”
“砰——”一声闷响,像是手机被狠狠砸落,紧接着传来常明东暴怒的咆哮透过听筒炸开:“葛环!我操你妈!”
葛环把手机拿远,等那边的污言秽语告一段落,才慢悠悠地对着话筒补了一句:“我这个姐姐没本事,现在只能帮着分担点琐事,以后一定好好学着,帮弟弟打理生意。”
“操你妈!葛环你他妈敢——!”
常明东的怒吼被她干脆利落地掐断。蠢货一个,翻来覆去就会骂这一句。
她妈的,她妈的,她妈在旁边当菩萨呢!当面骂人,够蠢的。怎么?当年跪在地上求着分股份的可怜相,怕是都忘干净了。
今天诸事不宜,回家只会更添堵。
心烦意乱,总得找个出口。她划开手机,屏幕上推送着豪门骆家的财产纠纷八卦,扫了几眼,冷笑一声,这天底下人争名夺利的嘴脸都一样丑。
需要一点无需动脑的消遣。比如,去逗逗她那条养熟了的狗。
输入密码,推开公寓的门,意外地看到木锵翰正弯着腰擦拭茶几。听到动静,他立刻丢下抹布,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惊喜,像只看到主人归家的大型犬,小跑过来,熟稔地接过她的外套和手包。
“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早,吃过饭了吗?”他语气自然,仿佛这里真是他的家。
葛环没回答,只是把手搭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借力蹬掉高跟鞋,将他当成一个纯粹的支撑物。“吃了。”她声音里带着未散的戾气,“吃了一肚子火。”
木锵翰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刺,依旧温顺:“那我快点收拾,马上就好。”他凑近她颈窝,鼻尖轻轻蹭了蹭,像在确认气味,随即微微蹙眉,“烟味很重。”说完亲昵地蹭葛环的肩颈,像查验丈夫有没有出轨女人香水味的主妇。
葛环径直回了主卧,脱衣服准备洗澡,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被吓一跳,对着环住她的手臂就是
结结实实一巴掌。
“你他妈要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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