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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锵翰调试完新的加密通道,指尖在冰凉的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指令,才敢点开葛环的微信。
屏幕上只有四个字,连标点都吝啬:
【回来做饭】
是葛环一贯的风格。他几乎能透过这冰冷的文字,看见她此刻正陷在客厅那张宽大的沙发里,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烟,灰白的烟雾缭绕上升,模糊了她过于美艳和锐利的眉眼,眼神里一定带着审视,还有一丝不耐。
他盯着那行字,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穆铎泽的提醒还在耳边。理智拉扯着他,让他维持距离,把精力放回铖禄那摊正事上。
可身体里却有一股更原始、更灼热的冲动在野蛮叫嚣,压过了所有权衡。
他想起昨夜,她在他身下难得失神的样子,皮肤滚烫,长睫濡湿,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甚至在不自觉时用腿缠紧了他的腰,她躺在地板上对他毫无防备张开双臂……
妈的。
他在心里低咒一声,最终还是认命地抓起外套。
指纹识别声突兀响起。
推开门,木锵翰带着一种莫名的心虚。公寓里只开了几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暧昧地流淌。
葛环穿着墨绿色的丝质睡袍,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指间一点猩红明灭,背影在深色玻璃上映出一道纤细而疏离的剪影。
她没有回头,甚至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木锵翰轻手轻脚换了鞋,他走到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像一只等待指令却又心怀鬼胎的猎犬,谨慎地嗅着空气中属于主人的情绪。
“姐。”他低声唤道,声音带着刻意调整后的恰到好处和温顺。
葛环缓缓吐出一口烟,透过玻璃的反射,冷眼看着他。他今天穿得倒是简单,黑色的棉质t恤和运动长裤,头发有些凌乱,看起来少了些精心打扮的匠气,反倒顺眼些。
“菜买得挺久。”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下来。
木锵翰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编好的借口在舌尖转了个弯:“……去了远一点的那家进口超市,你说过那里的和牛好些。”
放屁,又撒谎。
葛环转过身,倚在玻璃上,打量着他。她的目光像刀,一寸寸刮过他的皮肤。木锵翰垂下眼,不敢与她对视,生怕眼底那些复杂翻涌的情绪泄露分毫。
“跪下。”
木锵翰几乎是立刻屈膝,重重地跪坐在她脚边柔软的地毯上,仰起头,露出线条流畅的下颌和脖颈,一副全然臣服的姿态。
葛环俯视着他,用穿着柔软室内拖鞋的脚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她指尖随之落下,冰凉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划过他滚动的喉结,“我允许,你才能放肆。最近,你好像很兴奋?嗯?在我身上找掌控感?”
木锵翰的身体彻底僵住,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她果然察觉了。
那些在性事中悄然滋长的肮脏操控欲,那些他以为隐藏得很好试探和越界,终究在某个意乱情迷的瞬间,露出了马脚。
看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哑口无言的样子,葛环心里那股无名火反而奇异地平息了一些。
“去放水。累了。”她收回脚,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淡漠,仿佛刚才的警告只是随口一提。
“是。”木锵翰立刻起身,垂着头,快步走向浴室。
出来时,葛环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暖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城市夜色不及她眼眸流转半分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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