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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执,我讨厌你抽烟。”
榆暮在头回撞见程执点烟时说了这话。
二月份的北京夜里还是冷的,程执却非要站在阳台抽,说是透气,其实就是懒得听榆暮在屋里背书,一句句英文念得他脑仁疼。
榆暮说不喜欢烟味,程执把烟掐了。
后来他洗漱完回来,身上都是凉气,榆暮窝在沙发一角,程执从后面抱住她,问:“这下能亲了吗?”
榆暮推他,嫌他身上冷。
程执说他不抽了,已经很好了。
程执抱着榆暮,一只手从毛衣底下探进去,凉得她一哆嗦。
少年微凉的手掌贴着她的胸肉,低声喊她:“暮暮。”
榆暮说不许这么叫她。
程执埋在女孩颈窝说:“怎么什么都不许呢?”
“房子按你说的找,清净。”
“嗯。”
“老师也是我找的。”
“嗯。”
“是我每天去接你,不让司机来。”
榆暮无话可说。
程执贴着她后颈笑了声。
他说暮暮,你不能厚此薄彼。
女孩跟邵二闹翻了后,开始频繁出现在他身边。
他都知道。
将将成年的程执长得不干净。
字面意思,很凶。
沙发上,两腿被迫打开,半躺在沙发上的榆暮内裤早已被扯到一侧,湿黏地挂在腿弯处。
程执跪在她膝间,用两指扒开女孩的外阴,露出湿红的肉屄。
少年近距离看了会。
喉结上下滚动,干燥的薄唇随之钝钝地蹭着女孩的逼穴。
像小狗扒着骨头马上要啃似的。
当然,程执也这么做了,拇指用力剥开两片阴唇,接着整张脸都压在湿润的肉逼上,鼻梁顶着阴蒂,舌头已然探进去。
女孩穴口紧,程执便每探进去一点就用舌根卷着穴肉搅动。
舌尖一钻一压,顶在穴壁上那点最敏感的肉瓣,不紧不慢地磨。
舔得太深,榆暮的小腹被带得一抽一抽的,淫水一点点往外溢出。
“哈呃……别”
异样的快感让榆暮下意识有些接受不了。
“嗯别不要舔了……”
声音破碎的女孩用手肘撑着沙发,膝盖抖个不停。
榆暮试图夹腿,大腿内却发软使不上劲,只有小腿忍不住能向外踢了两下。
毫无作用。
察觉到女孩的异样,程执竟一把将少女的大腿捞起搭在自己肩膀,另一只手掌按着她尾骨,让她整个人坐到他脸上。
“啊——”
榆暮整个人慌了,撑不住的仰头,嘴里溢出压抑的喘息声,马上就抬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榆暮不敢叫,捂着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滚下来。
程执却舔得更凶。
整个穴口都被撑着舔开,舌尖搅进去,从肉褶深处卷出水来。
连阴蒂都不放过,一并揉着,犬齿叼着,咬着。
又是吸又是磨的。
榆暮哭着喘气,小腹止不住地一紧再一紧。
身下的少年又一次用齿尖刮过阴蒂时,榆暮忽然感到全身一阵发麻,整个人弓起小半个身子——
高潮了。
肉屄颤动,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液,直接打在程执的脸上,溅得下巴、鼻梁、喉结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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