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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62.绝对没有乱七八糟的病
馀行郡还想说什麽,就刚好碰见他老爸走出病房来。
老馀正要去找主治医生,在门口撞见儿子,他下意识地舒展表情,笑了一下,立刻又想到什麽,变得有点尴尬,擡起手,不知道应该做出什麽样的表态,就意味不明地拍拍馀行郡的肩膀。
馀家人基本都是大高个,但馀爸毕竟上了年纪,腰背微微佝偻,只能微微擡头看儿子,言简意赅说:“你妈在里边。”只是具有指示功能的一句话,不透露更多的感情色彩,老头不想掺和老婆儿子之间的矛盾,拿着一沓材料逃跑似的快步走开,压根都没发现门外靠墙的地方还站着另一个人。
馀行郡就让温照原在门口稍等,自己走进去,这病房是双人间,但另一个床位空着,馀妈就背对门口,面向窗户侧身躺着,病号服还没换下来,瘦瘦长长地躺成一条,听见有人走近,也不回头,不说话。
很多时候,馀行郡其实都不知道应该如何与自己的老妈相处,烂尾楼事件之後更是如此,有时,一个家庭承受较大的经济损失,最大的糟糕之处并不在意物质生活水平的下降,而是因成员关系改变造成的精神折磨。
这五年来,老爸一直亏钱,老妈一直神经质,馀行郡没事也不爱和家里联系,三个人之间的关系都很微妙,有基于亲缘丶多年共同生活积累出的爱,也有谁都不愿承认,却无时无刻不怀疑对方心中是否还在介怀的埋怨。
馀行郡走到床边,主动叫一声“妈”,病床上的人微微侧头,冷冰冰地瞥他一眼,又回转过去,不再理会。
这就是还在生气的意思,既然是这种态度,馀行郡也不想再多说什麽,他拿出手机,又给老爸转了一大笔钱,大约足够覆盖住院的费用,还能多买些营养品,转完钱跟老妈讲了一声:
“妈,你自己多保重,住院费我已经打给爸,你不想看见我,我就先走了,以後缺钱了再联系。”
说完,见老妈还是无动于衷,一头花白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显出对于五十岁来说过早的老态。在某一个瞬间,馀行郡忽然地感到非常心酸,人生是多麽短暂,最好最健康的时间更是有限,作为亲人,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莫名其妙地彼此伤害,甚至相互仇视,无端地浪费掉本来可贵的能够共度的时间。
他摇摇头转身,不再想这些,打算给老爸拨个电话,也去见见主治医生了解一下情况,可都快走到门口,突然听见老妈在背後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话:
“你知不知道搞同性恋会得艾滋病?”
这一句,好像带着真情实感的恼恨,几乎分辨不清是种提醒还是诅咒,馀行郡心中一凛,还拿着电话举在耳边,当即立住,肢体动作全部都停顿下来。
老妈从病床上坐起,披头散发更显出一种缺乏理智的不正常。她面色灰暗,目光却炯炯,好像是要透过一切射穿自己儿子的心肝脾肺,看清这具身体中已然腐化的部分,并且使用掷地有声的语气,说出好像已然坚信不疑的判断:
“我怀疑你现在已经得了艾滋病!”
她讲话声音很大,站在门口屏息以待的温照原也听见听清了,同时也看到了馀行郡脸上骤然难看的表情。
怎麽可以这样说话呢?温照原心里一阵刺伤的痛。
每一个人出生在世上,最开始都是一无所有,故作为唯一依靠的父母就天然地具备最有效的伤害他的能力,但成为父母,生养一个小孩,绝不代表就拥有可以随便对待他的权力,温照原不想要馀行郡被这样对待和伤害,决定要做出点什麽行动去搭救。
他积极地鼓励自己一句,然後心一横,走进门,拉住正不知该如何发作的男友,声音不大不小,故意讲给馀妈听:“馀总,刚刚老板来消息,问您明早的例会能不能按时赶回去参加呢,您看要不要回个电话?”
他尽可能自然地表演,馀行郡理解他的意思,勉强把脾气压下去,顺势挂掉刚给老爸拨通的电话,往外走,去给这个不存在的“老板”回电。
温照原却没跟着出去,又往病床边走了两步,对着已经别过脸去不看自己的馀妈,说:“阿姨,我们公司每年都组织职工体检,这不是4月刚检查过一回吗,您可以放心,我们馀总绝对没有这个那个乱七八糟的病。”
馀妈闻言,才擡起头正眼看他一下,沉默几秒,问:“什麽馀总?”
温照原努力表演谄媚:“就是您儿子呀,他最近升任了总监,我是公司调来协助他的助理小温。他一听说您住院,立马就订机票飞回来,但工作上还有点事不能中断,就带着我一起来了。”
馀妈又看他一眼,语气还很僵硬:“总监?总监能涨多少工资?”
温照原面不改色,认真乱答:“阿姨,我们公司是有工资保密制度,具体多少我是不可以知道的,但肯定比之前要高不少,毕竟是可以拿年薪的档位嘛。”
升职,加薪,果然是踩中馀妈心坎的大好消息,病床上人的脸色明显好转不少,几乎能看出几分一般中年妇女的慈祥。她这时候就想起要体面,伸手把头发捋到脑後,为视线扫清障碍,开始上下打量温照原。
老阿姨的眼神直白,倒不至于有什麽恶意,但上上下下仔细扫过几回,还是让人不大自在,温照原垂着手低着脑袋,开始慢慢慢慢後退,一边说:“那阿姨您先休息,我去看看馀总有什麽要我帮忙。”
馀行郡站在走廊里等他,看着他小步跑过来,站在自己面前喘气,脸上是如释重负的庆幸,嘴巴里说:“你没事吧……我刚刚把你妈妈哄好了,你不要把她说的话放心上呀。”
馀行郡:“她信你是我助理了?”
温照原摸摸後脑:“我觉得是信了,还问我你工资涨了多少呢。”
馀行郡无语:“就知道是会关心这个。”
“哎呀,”温照原拉拉他的袖子,安慰他,“阿姨现在是病人嘛,思维会比较偏激,也许她心里都并不想这样。”
两人小声说了一会儿话,馀爸回来了,路过看到馀行郡,很紧张地问一句:“没吵架吧?”也不等人回答,急匆匆又往病房去了,没过一会儿,给馀行郡打电话,变得有点喜气洋洋:“大儿子,你妈不生气了,快回来,我们办好手续去吃饭。”
再见到老妈,老妈就冲着馀行郡伸手,很硬气地问他要体检报告。
馀行郡很难不觉得自己有被侮辱,但温照原一直在身後扯他衣服下摆,他双眼望天花板,做好几个窝囊的深呼吸,从手机上调出4月的职工常规体检和前不久去口腔医院拔智齿前抽血查的传染病四项结果,丢给老妈,老妈戴上眼镜,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看了三遍。
当然是什麽病也没有,她放下了心,精神状态立刻焕然一新,非常利索地换掉了病号服,拿着材料跟着馀爸去办出院手续,几乎有点健步如飞的灵活。馀爸也高兴,因为终于可以摆脱睡了一个月的窄小陪护床,回归三室一厅宽敞明亮的大房子以及无所事事的逍遥生活。上午十点半,总算一切办妥,他宣布,要请大家到市中心去吃饭,下午再一起送儿子去机场,回江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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