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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送商队到达前方那个简陋却人烟稠集的小镇,并未再起波澜。或许是那伙沙匪真的被吓破了胆,又或许是欧阳克残留的威名与她那深不可测的手段起了作用,预想中“秃鹫”部落的大规模报复并未立刻到来。
他们在小镇边缘寻了处废弃的土屋暂时安身。小镇的喧嚣与尘土,让她微微蹙眉,但看着他忙于用剩余的钱币换取更厚实的毡毯、耐储存的食物,甚至还有一小罐据说能滋养身体的蜂蜜时,她选择了沉默。
夜晚,土屋破败的窗棂透进清冷的月光。欧阳克将新换的厚实毡毯铺在干燥的草堆上,又小心翼翼地将那罐蜂蜜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做完这一切,他却没有如往常般立刻拥她入眠,而是靠坐在墙边,望着窗外那轮皎洁却遥远的月,怔怔出神。
白日里,他无意中听到镇上药铺的郎中与旁人闲聊,提及某种珍稀药材可延年益寿,言语间充满了对生命短暂的唏嘘。那句话,像一根细小的冰刺,悄无声息地扎进了他心底最柔软、也最不敢触碰的地方。
他是人,血肉之躯,寿数不过百年。而她呢?是翱翔九天、不知岁月为何物的白雕妖。百年之后,他化为尘土,而她是否依旧如今日这般,赤足踏过雪山,清冷的眸子映着不变的日月?
一股深切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比面对欧阳锋的追杀,比失去白驼山少主的身份,更让他感到无力与绝望。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或许不仅仅是世俗的眼光、家族的阻挠,还有这……近乎永恒的时之壁垒。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触碰身边之人的温暖,确认她的存在,指尖却在半空微微颤抖。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上了他颤抖的指尖。
他猛地回神,对上她不知何时已睁开的、在黑暗中仿佛自带微光的浅色眼眸。那里面没有睡意,只有一种沉静的、仿佛能看穿他所有伪装的洞察。
“你在害怕。”她陈述道,不是疑问。与之前问他是否害怕受伤不同,这一次,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更深的探究。
欧阳克喉结滚动,想扯出一个笑容否认,却现嘴角沉重得无法扬起。他反手紧紧握住她微凉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声音干涩:“我……”话语哽在喉咙,那关于寿命的恐惧,太过沉重,也太过……自惭形秽。
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无法掩饰的、如同深渊般的恐慌与脆弱。她没有追问,只是任由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抬起,指尖拂过他紧蹙的眉心,沿着挺直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微微颤抖的唇上。
她的指尖带着安抚的凉意,奇异地平复了他些许焦躁。
然后,她忽然坐起身,拉着他一起。
“跟我来。”
没有多余的解释,她拉着他走出土屋,来到清冷的月光下。夜风拂过,带着戈壁特有的干燥气息。
在欧阳克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她周身已然泛起柔和而纯净的白色光晕。光芒中,她的身形舒展、变化——那只神骏非凡、通体雪白的巨雕再次出现,浅金色的瞳孔在月华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泽。
她低下头,用喙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示意他上来。
欧阳克压下心中的惊疑与依旧盘踞不散的阴霾,依言爬上她宽阔的背脊,双臂习惯性地环抱住她修长的颈项。
白雕出一声清越的啼鸣,双翼展开,猛地一振,便带着他冲天而起!强烈的失重感传来,风声在耳边呼啸,脚下的土屋、小镇迅缩小,变成模糊的斑点,最终融入无边的黑暗。
越飞越高,穿过稀薄的云层,下方的世界已然不见,只有无尽深邃的、墨蓝色的天幕,和那轮仿佛触手可及的、巨大而清冷的明月。星辰如同碎钻,密密麻麻地洒满天穹,近得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取。
这是欧阳克从未到达过的高度,属于她的领域,绝对的寂静与自由。
白雕放缓了度,在这无垠的虚空之中平稳地滑翔。她微微侧过头,浅金色的眸子看向背上的他。
欧阳克被这壮丽而孤绝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来,方才那些关于寿命、关于离别的恐惧,在这浩瀚的宇宙面前,似乎也变得渺小起来。然而,心底那根刺,依旧存在。
就在这时,她忽然出一声更加悠长、带着某种古老韵律的啼鸣。那声音不再清越,反而带着一种庄重与肃穆。
随着这声啼鸣,她周身散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璀璨、都要纯粹的白色光华!那光芒并不刺眼,却仿佛蕴含着生命本源的力量,温暖而浩瀚。
光芒以她为中心,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所过之处,飘散的云气仿佛被无形之手凝聚、塑形!点点晶莹的、如同星辰碎屑般的光粒从她华美的羽毛中逸出,融入那被凝聚的云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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