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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医院的时候,路盛已经在手术室门口了。
“怎幺回事啊?”夏蕉急忙问路盛。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已经联系了警方那边的熟人,到时候他会把能告诉我们的都告诉我们,我也在等电话。”
路盛看看夏蕉继续说:“现在了解到的情况说是隔壁邻居因为你们家里传出来各种物品撞击的声音,觉得实在太吵了,敲了两次门反映无果,所以找了物业。物业到的时候虽然已经没有了声音,但是因为看到走廊地上有红色液体像血迹,而且敲门敲了很久没人开就报了警。警方破门而入的时候贺婧已经昏过去了,喊了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抢救。因为知道是出租的房子,所以物业找了房东,租房的时候留了我的电话,所以房东找到了我。护士刚刚出来过,孩子……应该是保不住了。”
夏蕉紧紧握着江一澈的手,咬着嘴唇,整个人都气到发抖:“是她老公吗?”
路盛点点头,“人已经带回去了,应该是她老公。”
江一澈搂着夏蕉的肩膀,她把脸埋在手掌里,不停吸着鼻子,转过身去,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哭到肩膀一抖一抖。江一澈拍着她的背,听见她断断续续话都说不完整。
“我……我就应该…应该,住在家…家里的。”夏蕉边哭边说:“她给我打过……电话的,我要是那时候……能多个心眼……不会这样了。”
“别这幺说,我们都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江一澈拍着她的后背,“不要太自责,这和你没有关系。”
三个人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待区的长椅上,大晚上手术室门口等的人不多,气氛加晚上的温度,夏蕉凉意从心里冒出来。江一澈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把她搂在怀里,自己拿着手机发微信。
路盛电话响起来,夏蕉眼神一直跟着他,等他挂了电话她连忙问他:“怎幺说?”
“警察那边说,贺婧的老公是看了她ipad上淘宝收货地址找到的你住的地方,物业那边证实他在门口能报出租房住户姓名和电话,所以就放行了。贺婧本来没准备让他进去,但是因为他在门口大吵,她怕打扰到别人就让他进门了。他来之前喝了点酒,说想带贺婧回京州,贺婧不同意,而且表达了准备要离婚的意愿,而就是’离婚’这个词彻底激怒了他,他觉得贺婧背叛了他,所以当贺婧求他说看在自己怀孕的份上放过她的时候,他开始变本加厉……”
夏蕉原本止住的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留下来,她捂着嘴巴,完全不敢想象那些画面,可是路盛形容的那些画面又像是强行塞进她脑袋里的一样,一帧一帧放给她看。
“贺婧家属。”一位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
夏蕉抹了两把眼泪,和他们一起走过去。
医生扯掉口罩:“伤者手臂上有一处骨折,身上有些是皮外伤,额头有撞击缝合了7针,最重的伤在于伤者肚子里的孩子,救护车送来的时候就流产了。”
“那……她会不会以后不能生孩子了?”夏蕉问医生,她知道贺婧真的很想要孩子。
“放心吧。”医生一脸你偶像剧看太多的表情,“虽然现在有损伤,但是修养好了还是可以怀孕的。”
“谢谢医生。”江一澈道谢。
“没事。”医生点点头,“等一会就会推出来,你们先一个人去病房等。”
“我先过去,你们一会过来。”路盛对他们说。
路盛打点过,贺婧被推进了单人病房。
夏蕉看见贺婧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本来白净的脸上又红又肿,嘴角裂开了口子消毒后红色的血迹和黄色碘伏互相交错,额头上绑着纱布,手臂上打着石膏,身上的伤更是触目惊心。
她又忍不住哭起来,江一澈掰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不让她看,自己也为了避嫌转过头去,三个人一起转身,路盛也忍不住捏捏眉心。
“放心吧,我联系过律师了,一定会让那个渣男付出代价的。”江一澈对夏蕉说。
“通知贺婧父母了吗?”路盛问夏蕉。
夏蕉摇摇头:“太晚了,没敢和他们说,怕他们受不了。”
“也好,那就等明天和他们说。”路盛看看躺在床上的贺婧,“房东那边,我去解决。有需要的话和我说。”
夏蕉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柳老师还在等你吧?我在这边陪她就好了。”
“好。”路盛看看手表,时间的确是不早了,柳依南说不定还没睡在等他。他拍拍江一澈的肩膀:“辛苦你们了。”
“没事。”江一澈对他点点头。
贺婧还没醒过来,手背上还插着针在挂水,夏蕉没敢睡,一直坐在床边,看着针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来。
“你去睡一会吧,我来看着。”江一澈摸摸她的脑袋。
夏蕉摇摇头:“我睡不着。”
江一澈搬了个椅子坐到她身边:“我知道你很自责,但这不是你的错,蕉蕉。就算今天不在你家里,在任何地方,他只要找到了贺婧,就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江一澈抱着她的肩膀:“你知道吗,现在回想起来我非常害怕,如果今天你真的在家里,我好怕你也会受到伤害。”
一晚上夏蕉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她调整了姿势靠在江一澈怀里,估计是哭累了,慢慢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江一澈把她抱到旁边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坐到贺婧床边,看了看药液差不多了,按了呼叫铃,让护士来换水。
贺婧醒过来的时候,江一澈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熬大夜对他来说事件习以为常的事情。贺婧慢慢睁开眼,疼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呃……呃”的声音。
江一澈睁开眼,看见她皱着眉头:“你醒了?”
贺婧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江一澈转身拍拍夏蕉:“蕉蕉,醒醒,贺婧醒了。”
夏蕉睡得不熟,一听见声音立马张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到贺婧床边:“婧婧……”
“嗯。”贺婧虚弱地应了一声。
“还好吗?还疼不疼?嗯?”夏蕉把她的头发往上拨了拨:“有没有哪里疼?”
江一澈按了呼叫铃,护士进来看了看贺婧的状况,换了床边的插牌:“醒了就好了,好好休养就行了,最近注意饮食。”
“好的,谢谢。”江一澈道谢。
“婧婧,看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夏蕉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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