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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说完这句话後,调整好情绪和表情的萨奇看向你,一改刚才教训兄弟的态度,朝你露出温和而不失气势的笑容。
“抱歉啊,他们三个好奇心比较重,没有恶意的。”
干哑的喉咙加上意外的情况,你暂时无法挤出半个字,只能点头告诉萨奇,以此表示你能理解。得到满意答复的萨奇回了你一个微笑,将刚从餐盘拿下的食物放回上面,从医务室的窗台递进来。
“你刚醒过来应该很饿吧?我给你做了点粥,你要吃点吗?”
萨奇没有执意进来,而是半弯着腰,站在对于他来说有些憋屈的窗台询问你的意见。即使你不饿,也在萨奇极具分寸感的对待下点头接受了他的好意。见状,萨奇把还冒着热气的粥放在窗台前的桌面,顺势拿走了餐盘。
“它还有点烫,等会儿护士回来了你再让她拿给你吃,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在你点头表示没问题後,萨奇离开了医务室,留下还冒着热气的粥在刚才还十分热闹的窗台旁。
或许是从刚才的情况缓过来了,醒来不曾觉得饥饿,或者该说是饥饿的胃部,被窗台前散发清香的粥勾起食欲。
不出意外,你能喝掉一整碗粥。你也确实喝掉了一碗粥,代价是长久未进食的身体因消化不良都吐出来了。即使替你收拾的护士没说什麽,第一次吃东西吃到吐的你也不禁为自己的失态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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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艾斯一行人分开後遇到的事比较曲折,至少现阶段的你无法组织好心情和语言,把那些过去一五一十向白胡子说明。但克洛克达尔和在红发海贼团待过的事,你是不敢隐瞒的,即使白胡子一行人可能在你说之前就知道了。
而听完你想留下的理由,坐在你面前就像山一样的白胡子,用不怒自威的视线扫了你一眼。
即使白胡子还打着吊瓶,只要他想,他动动手指便能捏死你。除了主观上的强大,就白胡子的身型而言,他带来的魄力远比香克斯更让你害怕。可你不能害怕,因为白胡子是你这场曲折的航行的目的。
在白胡子和认不清的海贼的注视下,你双手交叠着放在腰腹,努力提高音量,克制住身体的颤抖,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白胡子,表达你想留下的意愿。
“我会在船上干活抵债的,请不要将我扔下海里。”
“虽然我无法战斗,但我能打杂,我会努力干活的,拜托你。”
你听见自己极力提高音量的声音在颤抖,在周围旁观的海贼因你的话而响起的议论声。他们在赌白胡子是否会留下你,也在赌你留下後能坚持多久,期间还掺杂着评估你能力的对话。
如果是红发海贼团时期的你,或许会因这些议论声落荒而逃。可知道自己无法在这片大海靠所剩无几的自尊活下去的你不能退缩,死过一次并不会让你不畏惧死亡,你只会加倍敬畏濒死时的感觉。
白胡子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不怒自威的眼睛看着你,似乎在估量你的价值。你极力克制住移开视线的欲望,同一时间,估量完价值的白胡子看向带你来见他的马尔科。
“我们船上还缺打杂的吗?”
被问到的马尔科看了你一眼,在你接近乞求的目光中,转头看向白胡子,道出他的回答:“你也知道的老爹,我们船上不缺打杂的。”
绷紧的神经随着马尔科的回答崩开,你要被下船了吗?又要在这片即使是“普通人”也能让你无力招架的海域茍延残喘吗?在你完全失去调节呼吸的能力前,白胡子转头看向你,听不出喜怒的语气复述着马尔科说过的话。
“你也听到了,我们船上不缺打杂的。”
饶是你已经从马尔科的口中知道答案,再次从白胡子口中听到无法留下的回答,对未来的恐惧和至今为止的委屈在你脑海里翻涌,泛酸的胸口令你无法维持脸上的笑容。
你不想接受这个现实,但被拒绝在你最糟糕的预想中,你只能尽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在白胡子的回答下点头。
下一秒,因白胡子的话陷入沉寂的甲板,在白胡子极具特色的笑声中变的热闹起来。这是白胡子第一次对你展露笑容,取代不怒自威的气势的,是作为长辈特有的温和。
“所以,作为艾斯的老爹,我会招待他带来的朋友。”
“你就安心在这待下吧。”
你应该高兴的,应该和周围为白胡子说的话欢呼的海贼一样,对白胡子献上最真挚的谢意。可你高估了自己的抗压能力,也小看了至今为止积压在你身上的压力。自诩擅长调节情绪的你,在欢声笑语中向白胡子道谢,只是道谢的声音因失控的情绪哽咽。
在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你看到白胡子错愕的神情,还有离他最近的马尔科为此感到头疼的反应。
“马尔科丶”
“老爹,你喊我也没用,人是你弄哭的。”
两人的对话让无法止住眼泪的你忍俊不禁,但因为失控的情绪,你又哭又笑的样子很是狼狈。相较于白胡子和马尔科的反应,一旁围观的海贼的反应更激烈。
“老爹把艾斯的朋友弄哭了!”
“幸好艾斯不在场,不然不知道场面有多混乱。”
“不是丶人哭了你还说这种话?!这个时候不该想办法吗!你不是最擅长和女人交流的吗?你快上啊!”
“污蔑!我的交流是这种交流吗!你怎麽不上啊!”
乱成一团的声音令你忍不住捂住又哭又笑的脸,直到一道温和的男声在你面前响起。
“用手帕擦擦吧,我这群兄弟没有恶意,希望你别在意。”
你放下捂住脸的手,闯入视野的是放在黑色手套上的手帕,顺着骨节分明的手往上,递手帕给你的是穿着和服的男人。
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递来的手帕无疑是现下的你最需要的东西。
“十分感谢...”
急忙向人道过谢後,你接过手帕,擦掉不断溢出的压力和委屈。而递给你手帕的男人朝你露出温和又无奈的笑容。
“不客气,艾斯的朋友,你可以叫我以藏。”
尚未能调整好声线的你扯了下嘴角,试图用微笑向以藏道谢。可能是你的哭得过于狼狈,你的微笑并没有换来以藏的笑容,那张本就好看的脸露出错愕的表情。
分不出精力来解读以藏表情後含义的你还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在一衆海贼的笑声中,不久前在医务室关照过你的萨奇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你手上被泪水打湿的手帕上,面露憾色。
“看来我还是慢了一步啊。”
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在萨奇故作遗憾的语气中令你破涕为笑,方才眉头微皱的以藏,也在萨奇的调侃里轻笑出声。
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你暂时可以不用担心下船的事了。就是当着一群不认识的人面前哭什麽的...你大抵要花上好些时间才能调理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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