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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墨没等到她的回答,耐心地又凑近她一点,目光细细描绘她精致的面容,他开口:“我很想。”
“然然,我等了七年。”他又说。
徐鹿然鼻腔顿时涌上一股酸涩,她慌乱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干嘛一大早就这样。”
“你有顾虑。”江言墨肯定道。
徐鹿然咬了下嘴巴,鼓足勇气看他眼睛,“我是觉得一回来就跟你在一起,我挺不要脸的。”
换句话说,她对江言墨有亏欠。
且不知道该怎麽补偿。
七年的时间,任谁都不能轻而易举抹去。
江言墨短暂的一愣,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肩膀,柔声笑骂了她一句:“傻瓜。”思考了片刻又说,“不逼你,给你时间好好哄哄我。”
要怎麽哄?
道歉还是撒娇?
徐鹿然看他显然没有放水的意思,突然有些後悔刚刚说的话,“那我想想吧。”
江言墨眼神紧锁着她咬着的唇瓣,蓦然一笑,凑近她的耳边暧昧道:“要不教教你?”
徐鹿然耳边被他无意间喷出的气息染红,躲了躲:“你别...”
江言墨不以为意,唇边从她的耳侧缓缓移到她的唇边,在咫尺间突然停下来,擡眸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无声勾起嘴角。
徐鹿然感受着交杂的气息,垂下的手悄悄握紧,她那不听话的心脏在乱跳,慌乱的心跳声几乎听的一清二楚,她努力的稳住,可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意料中的事情发生。
然後嘴巴有被轻碰的触觉,但并不像是吻,更像是他的指腹。
她带着疑惑睁开眼,对上他狡黠的眼神後便听见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的一句话,“我要这样哄。”
徐鹿然感觉自己被耍,娇怒瞪了他一眼。
“嗯?”江言墨像是刻意压低的嗓音,尾音如蛊惑的鈎子,仅仅一个音节便能带起一片酥酥麻麻。
他变了!
徐鹿然眼睛微微变大,这时才後知後觉他在干嘛,害羞的同时感觉到惊讶,这是第一次被他撩。
他在勾引自己!
江言墨察觉她的想法,笑出声,好意提醒她:“我们长大了。”
“然然,成年人有成年人的相处。”
少儿不宜!非礼勿视!
徐鹿然想逃,可人被他无声禁锢在怀里,无处可逃的时候是门铃声救了她。
她暗自松了口气,推了推他的胸口,“小葵来了。”
江言墨放过她,直起身躯让她离开。
果然不出徐鹿然所料,小葵进门看见江言墨时惊的下巴都快掉了,紧张又磕碜的打招呼。
“江...江总...好。”
“早上好。”江言墨微笑回应。
徐鹿然嗤笑出声,倒是亲民。
江言墨目无旁人一般,揉了揉她的脑袋,“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哦。”
“杀青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去接你。”说完觉得不妥,江言墨更正道:“不对,应该是你来...‘觐见’。”
有病吧!
徐鹿然无语的看着他,彻底後悔给了他高一阶的位置。这狗拿着鸡毛令箭,真当自己成皇帝了?
-
江言墨走後,不知道哪里给徐鹿然弄来了一个医生,给她看了病又开药。
无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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