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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系列,各种款式,有些是热门款,更多的是稀有的隐藏款。
数量之多,系列之全,堪称奢侈得令人发指。
他从未拆开过它们,所有这些价格不菲的公仔,都完好无损地待在包装盒里,连外面的塑料膜都未曾撕开过。
杜云川回头,复杂地看了一眼阳台上那个重新点燃一支烟的人。
“知道了。”
商丘竹在阳台抽完了那支烟,回到了二楼的主卧室。
房间和他离开时并无二致。
然而,就在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背上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异常感瞬间袭来。
他深邃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并未发现任何移动或闯入的迹象。
就在他试图捕捉那丝异样感的来源时,一缕极其幽微的栀子香气,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鼻尖。
与他记忆中某个深刻入骨的气息高度重合。
商丘竹的身形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但下一秒,那张冷峻的脸上便掠过一丝极淡的自嘲。
他几乎是立刻在心里掐断了这个荒谬的念头。
那缕似是而非的香气,大概只是窗外随风飘来的某种类似味道的花香,跟他开的一个恶劣玩笑,嘲笑他潜意识里産生的可悲幻觉。
他抿紧薄唇,眼神恢复了一贯的冷寂和淡漠,他不再看那空旷得令人心烦的主卧,转身径直走向浴室,打算冲掉这一身的疲惫和烟味。
可就在他擡手准备解开衬衫第一颗纽扣时,杜云川那小子刚才在阳台反复强调的话,瞬间在他耳边响起:
“你不下来可要後悔了!”
“你不下来真的会後悔哦!”
“我可提醒过你了!”
後悔?
他会後悔什麽?
他沉默地站了几秒,最终,他还是改变了方向。
冥冥之中,像被一股洪流所牵引,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向了走廊尽头那扇始终紧闭的房门。
他站在门前,略微停顿了片刻,才推开沉重的实木门。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几盏嵌入式的暖黄灯带自动亮起,柔和地照亮了如同博物馆展柜般的水晶置物架。
从地板到天花板,定制的一排排层板架上,成千上万个未拆封的盲盒公仔静静地矗立在光影中。
他站在门口,目光缓缓扫过这满屋子的公仔。
每一个都被完好地放置其中,塑封完整。
没有一个被打开过。
他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唇角,那弧度里却浸满了无边的苦涩。
他在妄想什麽。
妄想她会回来,妄想她会发现这个房间?
还是妄想她会愿意伸出手,去打开其中任何一个他精心收集来的小盒子。
哪怕只有一个也好。
他只是想看一下她的反应,想看她是否会因为期待而屏住呼吸,她抽出卡片的瞬间眼底是惊喜还是懊恼。
她拿起那个小小的公仔时,脸上是否会浮现他记忆中那孩子气的笑容。
可这些盒子,在这间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待了整整三年,依旧个个完好无缺。
这些承载着他无望等待的物件,日复一日地提醒着他的徒劳,他早已熟悉到麻木。
他本就不该奢求。
那些微弱期盼,早就应该在漫长的寂静中消耗殆尽。
商丘竹微微阖眼,准备转身离开,将这一切再次锁回黑暗里。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眼角馀光被地面一点微弱的反光捕捉。
他视线垂落,定格在靠近墙角的一个展示架底部的地毯上。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枚很小的钻石耳钉。
商丘竹怔在原地,那缕在卧室闻到的栀子花香,此刻又清晰地萦绕过来。
他极其缓慢地弯下腰,那个夏日的蝉鸣与光影,早已覆满尘埃,此刻却在他低头的刹那,在眼前无声地铺展开来。
那个午後,那片喧嚣街声,那个带着侠气的女孩。
他的指尖带着无法抑制的微颤,终于拈起了那枚耳钉,当那冰凉的触感无比真实地传递到他的指腹时,他全身的血液在这个瞬间冲上头顶。
商丘竹根本来不及细想,攥紧耳钉豁然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目标明确地直奔楼下那喧闹不堪的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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