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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昶轩蹙着眉头,“北上是父亲的平生之志,到时候扫除军阀割据,天下太平,难道不是一件为国为民的大好事麽?”
琪宣冷道:“说什麽为国为民?我只看见萧北辰在北面抗扶桑,没有半分退让,你却帮着父亲在这里争权夺势,没了荣辱大义之心!你们不过是为了你们的野心,父亲想坐天下,五哥如今发了疯,也被这天下迷了心思!”
虞昶轩强压着心头怒火,淡淡道:“琪宣,你这是在指责父亲和我?!”
琪宣道,“我怎麽敢指责你们,我就知道,江北的萧北辰是英雄,五哥不是,就算是将来五哥坐了天下,五哥也不是英雄,你从一个本应热血报国的军人蜕变成一个冷心冷面的政客,何其悲哀!”
虞昶轩一腔怒火,无从发作,半晌却冷道:“你既然这麽说,有本事就到江北找你的大英雄去!看他要不要你!”琪宣扬声,“好,我正是来告诉五哥一声,我这就去找他了!”
她转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却又停下来,回头道:“五哥,再过几日你就要结婚了。”虞昶轩面窗站着,以为她在示弱,心中怒气未消,只淡淡地“哼”了一声。
虞琪宣就笑一笑,朗声道:“六妹在这里先祝五哥和黛缇姐姐长长久久,百年好合!再祝你金馀合流,功成名就!”
她这话说得极为爽快,虞昶轩愕然地回过头来,就见办公室的门半开,琪宣已经奔了出去,只听到外面忽然一阵骚乱,有侍从官飞跑过来,来不及敲门,直接推门道:“总司令,六小姐在後面抢了一匹马,竟骑着走了,我们拦不住!”
虞昶轩心中猛震,飞奔到外面去,只见几个侍从官都是满脸惊色地站在空地里,吴作校一看虞昶轩奔出来,忙迎上来道:“总司令,六小姐走了!”虞昶轩心中烦乱,急道:“她说了什麽?”
吴作校道:“她说要去江北!”
虞昶轩万万没有想到琪宣竟是有着这样的说到做到,原来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後斗嘴玩笑的小妹竟是如此一个决绝之人,他呆站在那里半天,一旁的吴作校上前来道:“总司令放心,六小姐没有特别通行证,过不了关卡的。”虞昶轩这才回过神来,却勃然大怒道:“快给我去追,无论如何都要把她给我追回来!”
因虞昶轩与君黛缇的婚事在即,官邸里整日都在忙乎操办这一件大事,原说是将枫台作为新房的,但因虞昶轩说是这样两边跑太过麻烦,也就不用枫台了,只将官邸里虞昶轩的住处装饰一新起来,这一天,君黛缇就被堂姐敏如硬扯到官邸来,说是先看一看新房,若是缺了什麽,也好早早地准备。
黛缇跟着敏如和瑾宣看了一圈,见事事齐备,无可挑剔了,她心中自然很是乐意,看完了大家又到大厅里品茶,陪着虞太太坐着,虞太太的神情总是有些郁郁的,大家都知道是因为琪宣离家出走的事情,坐了一会儿,就听虞太太道:“我倒是乏了,你们自己出去走走罢,有什麽事儿等过会昶轩回来了再说,留瑾宣在这儿就行了。”
敏如就拉着黛缇从厅里走出来,一路竟又拉着黛缇往才看过的新房去了,黛缇正不解,敏如却是笑一笑,只把房间的门关上,从身上拿出来一封电报来,交到了君黛缇的手上,微微一笑道:“你看看吧。”
君黛缇微微一怔,拿出电报来看了一看,那目光里便露出了惊愕的神色来,敏如知道她看完了,就笑道:“黛缇妹妹,你看怎麽办?”
黛缇就把那电报往黄花梨桌面上一扣,淡淡道:“问我做什麽,这是你们家的事情,难道还要我来出主意麽?”
敏如笑一笑,道:“你就要当我们家的五少奶奶了,还分什麽你们家我们家呢,我跟你说实话吧,这是父亲那里扣下的电报,父亲交给了母亲,母亲又让我拿来给你看看,说甭管什麽先来後到,你都是咱们虞家明媒正娶来的,她顶多算个妾。”
黛缇就把头低一低,眼望着黄花梨的桌面,半晌,嘴唇轻轻地动了动,低声道:“伯母的意思呢?”敏如笑道:“母亲的意思是,那个女子倒没什麽,只是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咱们虞家的,但你跟老五的婚事说话就要办了,将来若是想要孩子还不有的是,那个女子肚子里的孩子也就不算什麽了。”
黛缇那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又问了一句,“伯伯怎麽说?”
敏如笑道:“父亲就更不用多说了,就冲他把电报扣下来这一件事情,还不就全明白了,眼下咱们金陵政府最重要的是什麽,金馀合流,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你以为父亲会因为一个女子和馀州政府的江学廷翻脸?!再或者让他有了什麽防备之心麽?!”
那黄花梨大桌前面正对着一扇百叶窗,两个窗扇朝外开着,天上的云渐渐地厚了起来,窗外有一片池塘,被风吹皱了一圈圈的涟漪,风透过敞开的窗扇吹进来,带着些清香,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敏如在她一侧道:“这电报的事儿,你可不能让昶轩知道。”
她听着堂姐的话,便朱唇轻啓,微微地笑一笑,轻声道:“难道我是疯了麽?竟还要告诉他去!”
她们正这样说着,就听外面传来瑾宣的声音,“大嫂,黛缇,你们在里面麽?”那脚步声就踏踏地过来了,敏如一惊,下意识地就将那电报往里面推了一推,胡乱找了个什麽东西压着,拉着黛缇走出房去,就见瑾宣正要进来,敏如忙笑道:“二妹有什麽事儿?”
瑾宣笑道:“母亲叫你们呢,说是新买了绸料,要做新衣裳呢,叫你们一块下去挑挑。”说完就拉着敏如和黛缇一块下楼,就见楼下的大桌子上果然堆着好些绸料,虞太太拿着个烟袋,抽了一口,见她们下楼来,便微微笑道:“正好,快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敏如笑道:“这可是沾了黛缇的光了,母亲要给我们做新衣裳呢,那一个藏青的花绫就是我的了,谁也别想跟我抢。”虞太太便笑道:“敏如这嘴啊,说得好像我平日里很吝啬似的,新媳妇还没有过门,你可不要吓坏了人家。”
黛缇就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什麽,便和敏如瑾宣站在大桌子前随意地挑了些料子,管家周泰从外面走进来,俯身在虞太太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虞太太微微一怔道:“怎麽刚回来就走了?他就这样忙?!”这话说完,又往黛缇那里看了一眼,便默了声,没再说什麽。
黛缇看完衣料,就推说手袋落在楼上的房里了,要上去取,这才脱了身,独自一人又走回房间里,想要把那电报偷偷地收起来,谁料一推开房门,就听到百叶窗被风吹得一阵猛晃,发出“磕托丶磕托”的声响,而原本放在黄花梨桌面上的那一封电报,竟就不见了。
黛缇往窗外望了望,就见那一池塘的水,都在风中漾着,竟泛起小小的波浪来,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纸片在水中载沉载浮,她理了理被风吹起来的鬓发,默默地看了半天,才低声道:“吹到了水里也好,就那麽随水去了吧。”
君黛缇的父亲是美监理会的牧师,家资颇厚,而君家只有黛缇这样一个女儿,自然是爱若至宝,专门就在金陵给黛缇置了一处房産,也算是黛缇的嫁妆之一,黛缇回了国,就住在这里,这天早上,她还穿着件晨衣,将头发披下来,坐在床上看书,就看到贴身的丫环红玉推了门进来,朝着黛缇吐吐舌头,在那里嘻嘻地笑道:“小姐,准姑爷来了。”
黛缇的脸顿时一红,朝着红玉道:“鬼丫头,什麽准姑爷?你竟然敢来取笑我。”红玉平日里跟这位小姐很是要好,便大着胆子道:“难道不能叫准姑爷,还让我们直接叫姑爷不成?”黛缇便拿起一本书来,半嗔半笑地朝这边扔过来,道:“去跟他说,让他在楼下等着我。”
红玉就笑着下楼了,黛缇忙就从床上起身,换了那一件晨衣,从衣柜里挑来挑去,到底还是挑了那一件中式的香云纱真丝滴水领旗袍,典雅端庄,又把长发挽起来,在脑後绾了个髻,插上一支翠玉簪子,面着镜子仔仔细细地妆扮了一番,就要起身往楼下去,谁知走了几步,却把步子顿了一顿,若有所思一般,竟就慢慢地坐在了一侧的西式镏金椅子上了。
她坐了一会才走下楼去,果然见他坐在大客厅里的沙发上,竟就闭了眼睛寐在那里,她微微一怔,只见他英气的面孔上居然很是疲惫,这几日没见,居然消瘦成这个样子,他大伤初愈,她更是担心,只轻轻地推了推他,低声道:“五哥。”
虞昶轩这才睁开眼睛,那眼睛里竟也是夹着血丝的,黛缇望着他道:“你这是怎麽了?瘦成这个样子?”虞昶轩揉一揉太阳xue,看着她笑一笑,道:“也没什麽,这几日事情比较多。”
黛缇道:“是为了金馀合流的事情?”
虞昶轩被她问的微微一怔,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含糊地点一点头,这政府里的事情,她也不方便多问,就笑道:“你既然这样忙,又来找我做什麽?”虞昶轩道:“母亲定要让我亲手交给你一样东西。”
他就拿出一个锦盒来,将上面的缎带解开,就见黑色的天鹅绒缎上盛放着一个色沁龙凤纹挂件,玉质白润,沁色极美,用细细的一条金链子串着,一眼望去,便知是极其贵重了,他望着她,微笑道:“这个是母亲单给你的,别人都没有。”
他将那个挂件连同盒子都放在了黛缇的手里,黛缇却把手往外一推,他微微一怔,望着黛缇,黛缇微微一笑,朝着他道:“你给我戴上。”
她就坐在他的一侧,转过身背对着他,虞昶轩怔了怔,半晌终于拿起了那一个龙凤纹挂件,替她戴在洁白的颈项上,金链子冰凉的从他的手掌里划过去,如流沙一般,他慢慢地将链子上的搭扣扣上,心里却是忽然一空。
她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他出声,回过头来,就见他目光凝定了一般地看着自己,那瞳眸乌黑,仿佛是里面含了一块磁铁一般,只把人往里面吸,她的面颊都泛起了红晕,把头一低,含着笑轻声道:“傻子,看呆了麽?”
他才回过神来,看着她含羞的样子,补充道:“好看。”
黛缇就楚楚地一笑,双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温柔地低声道:“我就知道很好看,不然你也不可能看得这样入神!”她说完,又把头低了一低,他看着她这个样子,便伸出手来就势将她抱在了怀里,那客厅里温暖极了,沙发的一侧摆放着一扇紫檀木屏风,上面绣着热闹的百鸟朝凤的图案,更是栩栩如生。
她靠在他的怀里,他铁灰色的戎装挺括,靠上去绝不舒服,然而她心中的快乐无以复加,简直是满盈盈的喜悦从她的眉梢间溢出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微笑,轻声说了一句,“五哥,我真幸福,我们就要结婚了。”
虞昶轩的手臂忽的僵硬在那里。
他想起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一天,那时候窗外是透着刺骨冷意的寒冬,卧室里却是温暖如春,那一盆白玉簪袅袅婷婷的出现在她的眼前,洁白的花朵犹如静美的处子,她唇角扬起,眸光如水,他温柔地对她道:“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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