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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这样说了,叶晓曼还能怎么办。
只得心中暗喜,爪子在腰上擦了擦,假装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嘉应在的床。
圣子,受戒众生的圣子,如果能睡到,可以在外头吹一辈子。
她爬进了薄被,嘉应还坐着。
上挑的眼尾勾了勾她,又收回。
她提前知会他:“这里是我朋友的家,久住不方便。”
“明天我会带你去租间房,未来的三天,我们都会待在一起。”
嘉应:“你带他们去过吗?”
叶晓曼呆了呆,“啊?”
嘉应一根根地扯开叶晓曼帮他绑的衣带:“你带他们去过的地方,我就不去了。”
叶晓曼:“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没带过吧。”
嘉应周身的低气压散去大半,她说未来三天他们在一起,意思就是会撇开那两位不受宠的,只跟他在一起。
她这是在,金屋藏娇。
他有金屋,他们没有。
叶晓曼打了个哈欠,抬手摸摸嘉应的背脊,敷衍地小哄一下,“夜深了,我先睡了。”
被子被掀起,一具温暖的躯体带着冷空气窜进。
叶晓曼把眼睛打开一条小缝,看到嘉应躺在她身侧。
他竟然连睡姿也经过特别训练,教养很好地平躺着,双手规矩地交叉平放在腹肌上。
他躺了一会,在枕头上侧过脸来看她,她连忙闭上眼,假装昏睡。
她这个人睡姿不好,一个不小心手就会乱摆,例如她恰好地把手放到了嘉应的腹肌上。
能感到薄肌,在手掌下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
美滋滋。
一天摸四个不同男人的腹肌,这是我不花钱就能享受的生活吗。
耳边听着嘉应在喃喃念着佛经。
“……五蕴皆空。”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诸法空相……”
别说,还挺催眠的。
叶晓曼的眼皮越来愈重。
不知过了多久,诵经声停歇了。
昏昧的光线中,只听到嘉应的呼吸。
叶晓曼感到他伸出手,似乎抗争了许久,终究是没有敌过内心的心魔。
她的手还放在他腹部。
他的大手无声靠近,悬在她手的上方。
也不覆上,她只隐约感到肌体的热意。
热,在静默中越来越近。
他终于伸出他的食指,顺着她的指尖。
像小猫伸出爪子,勾了勾她的小指。
蜻蜓点水般,指尖的舞蹈。
一个小勾子,欲语还休。
勾得她的心不上不下的。
常言说得好,自古情深留不住,总是钓系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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