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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安抚力量。
叶雨没有放松警惕,眼神依旧冰冷,试图从对方身上看出一丝破绽,却一无所获。这人要么真的只是个普通人,要么……其实力高深到她根本无法探测。
“你是谁?”叶雨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
“路过的一个老家伙罢了。”老者拿起火堆旁煨着的一个破旧铁壶,倒了半碗冒着热气的浑浊药汤,递到叶雨嘴边,“山里采的草药,治不了你的根本,但能暖暖身子,止点痛。喝不喝随你。”
药汤散发着苦涩却纯粹的气味,并无任何异常。叶雨盯着老者的眼睛,那里面只有一片平静的浑浊,看不出任何恶意或贪婪。
她现在的状态,对方若真有歹意,根本无需下毒。
犹豫片刻,她艰难地微微抬头,就着老者的手,小口啜饮着那温热的药汤。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一股微弱的暖流滑入喉咙,驱散了一丝寒意,身体的剧痛似乎也真的减轻了微不足道的一丝。
“多谢。”叶雨低声道,依旧保持着警惕。
老者收回碗,又拿出几块烤得焦黑的肉干,分给叶雨和依旧龇牙的银狼:“吃吧,没毒。老头子我还指望你这头大狼晚上帮忙守夜呢,这老林子可不太平。”
银狼嗅了嗅肉干,又看看老者,最终还是抵不住食物的诱惑,小心翼翼地叼过去啃了起来。
篝火噼啪,一时间只剩下咀嚼声和火星迸裂的声音。
“丫头,打东边来的?”老者忽然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目光重新投向火堆。
叶雨心中猛地一凛,东边,正是她逃来的方向,也是圣裁军驻扎的方向!她不动声色道:“迷路了。”
老者呵呵一笑,也不深究,只是用树枝在地上随意划拉着:“东边不太平啊……这几天,吵得很。又是打雷又是放光的,吓得山里的老家伙们都不敢出声喽。”
叶雨沉默不语,心中却掀起波澜。这老者,似乎知道些什么?
“老人家一直住在这山里?”叶雨试探着反问。
“住了一辈子喽。”老者叹了口气,“见过不少东西啦。有些东西,沾上了就是甩不掉的麻烦,躲是躲不掉的,就像山火,你得知道怎么引,怎么灭,或者……怎么让它烧不到你。”
他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突然,他划拉地面的树枝停顿了一下,看似无意地在地上画出了一个极其简陋、却让叶雨瞳孔骤缩的图案——一个圆圈,中心点着一个点。
那图案,与她在那处守夜遗迹石壁上看到的、代表“守夜之眼”的徽记,有五六分相似!只是更加抽象和简陋!
叶雨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瞬间涌上头顶!她死死盯着那图案,又猛地看向老者!
老者却仿佛只是随手乱画,用脚轻轻将图案抹去,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人老了,就爱瞎琢磨。时候不早了,该歇了。丫头,你这伤啊,寻常法子治不了,得找‘地脉灵乳’那种天地精华,或者……同源的东西温养。”
他说完,也不等叶雨回应,便自顾自地走到不远处一棵大树下,裹紧身上的破皮袄,背对着她们躺下,很快便传来了均匀的鼾声。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巧合和呓语。
但叶雨却再也无法平静!
地脉灵乳?同源之物?守夜之眼的图案?他到底是谁?!
她强撑着剧痛的身体,仔细感知周围,依旧没有任何能量波动。那老者就像一个真正的普通老人,睡着了。
这一夜,叶雨彻夜未眠。银狼也始终警惕地睁着一只眼睛。
老者的话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中回荡。“躲不掉的麻烦”、“怎么引怎么灭”、“守夜之眼”、“地脉灵乳”……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山野老人能说出来的话!
他是在点拨自己?还是在试探?或者……他本身就是守夜一族残留的守望者?
直到天光微亮,老者才打着哈欠醒来。他收拾好自己那点简陋的行囊,将剩下的肉干和那壶药都留给了叶雨。
“丫头,山高路远,好自为之。”他看了叶雨一眼,眼神依旧平静,却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意,“往前走,穿过这片林子,有个叫‘野草集’的小地方,虽然乱,但能弄到你需要的东西。”
说完,他佝偻着背影,拄着一根随手捡来的木棍,慢悠悠地向着与叶雨计划路线不同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很快便消失在山林晨雾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叶雨怔怔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良久,才收回目光。
她看向老者留下的东西,又感受了一下自己依旧沉重无比的伤势。
地脉灵乳……同源之物……野草集……
虽然谜团更多了,但至少,她有了一个初步的目标和方向。
这个神秘老者的出现,如同绝望黑夜中的一丝微光,虽然不明亮,却指引了方向。
她收起东西,艰难地站起身。
“伙计,我们也该走了。”她对银狼说道,“去那个‘野草集’看看。”
前途未卜,但脚步不能停下。
野草灵乳,风波再起
“野草集”与其说是个集市,不如说是一个建立在三不管地带的、混乱不堪的临时营地。简陋的帐篷和木棚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空气中混杂着牲畜粪便、劣质酒水和各种不明药材的古怪气味。形形色色的人物穿梭其中:眼神凶悍的佣兵、鬼鬼祟祟的盗贼、面色麻木的逃犯、以及少数几个看起来正经却在此寻求特殊货物的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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