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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渊心头一跳,腰弯得更低:
“回钦差,大水之后,下官立刻组织人手,于城外寻了高地,深埋处理,并……并撒了石灰。”
“那水源呢?灾民饮用之水从何而来?可有净水措施?”
“这……”赵文渊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城中几口大井已派人看护,只是灾民众多,难免……难免有直接取用河沟之水者……下官已再三申饬,奈何……”
他语加快,带着些小心翼翼辩解的意味,“下官也已命人熬制了一些防疫汤药,分给灾民……”
“现有医官人手几何?可能应对疫病?”
赵文渊掏出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
“州府医官连同招募的郎中,约有二十余人,只是……只是病患实在太多,杯水车薪,不过大人放心,这疫情经过我们的努力已经有所控制……”
他话音未落,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不远处几个穿着破旧官服、正在给灾民诊病的身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你们几个,不长眼吗?没看到这是京城来的郡主殿下和钦差大臣,还不快来行礼?”
一声呵斥下来,那几个人赶忙丢下手中的病人,向前两步跪下行礼。
而此刻萧明玉思绪已经脱离了这些纷扰,安静地站在谢云归身侧,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那些细微之处。
适才几人聊天之时,角落里一位年约五旬、眉头紧锁的老医官,正蹲在一个不住咳嗽、面色潮红的孩童面前,仔细诊脉,对这边喧闹的迎接恍若未闻。
当赵文渊口中说出“疫情已得控制”时,那老医官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下撇动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不只是萧明玉瞧见了,谢云归也正好注意到了。她压低了声音趴在谢云归耳边轻声道:
“想来那人是知道些什么的,我们等会可以去问问。”
谢云归轻轻点了点头。
“钦差,郡主,府衙已略备薄宴,还请移步,稍事休息。”
总算谢云归已经不再频繁问,赵文渊的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他赶忙打断了几人的思绪,努力维持着笑容,侧身引路。
到了州衙,府邸显然被精心收拾过,破损之处做了修补,地面也清扫得干净,虽维持着官府的体面,却依旧掩不住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陈旧与勉强。
虽依谢云归要求从简,但桌上的菜肴依旧精致,除了惯常的鸡鸭鱼肉,还有八宝葫芦烩驼峰和虾蟹,如此佳肴,想来免不了费上一番功夫。
众人刚落座,赵文渊便满面红光地举起酒杯,起身敬酒:
“谢钦差,这是下官珍藏的杏花醉,您定要尝尝!”
谢云归端坐着,面前的筷子纹丝未动。他微微颔,目光扫过赵文渊谄媚的笑脸,又落回杯中轻晃的酒液。
“徐副钦差,”赵文渊转向另一侧,语气更加热络,“这青瓷盏与杏花醉正是相配。”
徐明礼含笑举杯,“赵大人有心了。”
他轻抿一口,意识到了谢云归没有回应时赵文渊脸上的尬色,从容接话道:
“说起青州特产,那白芷与茯苓品质极佳,京中刘阁老最是喜爱。”
“正是正是!”赵文渊连连点头,“说起刘阁老,去年秋猎时……”
两人相谈甚欢,从地方风物说到朝中轶事,笑声不断。
萧明玉坐在谢云归下,手中的筷子在素菜上轻轻一点便放下了。她百无聊赖望向窗外灰暗的夜空,眉头微蹙。
青州已经如此情景,他们却能在这里用上几乎比京城还要好的酒菜,当真是荒谬,她又如何吃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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