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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转着方向盘不说话,眉头微微蹙着。
这是半年来第一次分开,虽然时间可能不会太长,但他心里满是舍不得,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吃味——媳妇女儿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见的还是那么厉害的干亲家。
到了车站,他扛着木箱,沈令宁抱着福宝。
月台上人来人往,广播里播放着列车信息。
周卫国把箱子放好,转过身,看着沈令宁,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最后只憋出一句:“路上小心。看好东西,看好福宝。”
沈令宁笑着点头:“放心吧,到了就给你打电话。”
周卫国又伸手抱过福宝,用胡茬蹭了蹭女儿的小脸,惹得福宝咯咯笑。
“爸爸,扎扎!”
福宝搂着他的脖子,忽然凑到他耳边,用小气音神秘兮兮地说:“爸爸酸酸,酸酸啦?”
周卫国老脸一热,瞪了女儿一眼,心里那点别扭却被孩子一语道破。
沈令宁没听清,好奇地问:“福宝说什么呢?”
周卫国轻咳一声,把福宝塞回她怀里,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没什么。早点回来。”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上次你一个人带着福宝从晋南过来……我没在身边,以后不会了。”
这句话勾起了曾经的艰辛记忆,沈令宁心里一酸,又泛起甜意。
她主动伸出手,拉了拉他粗糙的大手:“知道了。很快就回来。”
汽笛长鸣,列车就要开了。
周卫国目送她们上了车,找到座位,放好行李,直到列车缓缓启动,他还站在月台上,身影越来越小。
福宝在沈令宁的怀中从窗户口中探出身子向站台上的周卫国挥手,周卫国也赶紧一直摇着手,看着火车越来越远。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地行驶在崇山峻岭之间,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单调的轰鸣。
福宝第二次坐火车了,兴奋地趴在窗口,小鼻子紧贴着玻璃,看外面飞速后退的田野和山峦。
沈令宁把装着香皂的木箱放在座位底下,用脚小心地挡着,心里盘算着长安之行的计划。
车厢里混杂着烟草、汗水、劣质茶叶蛋和人体散发的混合气味。
乘客们大多面露疲色,有的打着瞌睡,有的低声交谈。
沈令宁搂着渐渐睡着的福宝,警惕性却未放松。
列车驶入一段偏僻的山区间,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突然,几声尖锐刺耳、绝非铁路员工使用的口哨声从车厢两端同时响起!
“都他妈不许动!把钱和值钱的东西拿出来!谁动就捅死谁!”
一声粗暴的吼声惊醒所有人!
紧接着,前后车厢门被猛地撞开,五六个用脏布蒙着脸、眼神凶悍的壮汉冲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砍刀、粗铁棍,为首的一个竟赫然握着一把老旧的驳壳枪!
冰冷的金属光泽和浓烈的恶意瞬间攫住了整个车厢!
空气仿佛凝固了,随即爆发出女人的尖叫声、孩子的哭喊声、男人的怒喝声乱成一团。
乘客们吓得瑟瑟发抖,有人下意识地提着行李想躲,被匪徒用棍子狠狠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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